蒋婷婷也是一愣,没想到沈长安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没有恶意,就是单纯的想和你成为朋友。”蒋婷婷心中有那么一丝的委屈。
其实她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和沈长安成为朋友,因为沈长安实在是太厉害了,而她又对这种学霸级别的人从小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特别是沈长安的脾气还十分的符合她的胃口,所以她真的想要和沈长安成为朋友。
沈长安眯着眼睛,显然对这个答案还有些不满意,但是她无所谓,反正只要不伤害她和她重要的人。
蒋婷婷还是有些受伤,但是并没有放弃,马上又说道:“长安,最近高家有个舞会,我弄到了两张邀请函,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沈长安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没兴趣,没想法,不去。”
蒋婷婷直接将舞会的邀请函塞在了沈长安的书里,一边跑开一边说:“你一定要去哦,你不去我会伤心的,我会一直等你的哦。”
等沈长安抬起头想要拒绝的时候,蒋婷婷已经跑开了,沈长安看着那张邀请函,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了起来。
高家?难不成是高云家?
真是有趣,她或许可以思考一下。
晚上,李常将沈长安送回陆宅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沈长安刚回来没多久,陆遇就回来了。
沈长安看到陆遇的那一刻,扔下手中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陆遇的方向跑去。
沈长安紧紧的抱住陆遇的腰身,头在他的胸口还蹭了蹭,用着撒娇的语气说道:“陆遇,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陆遇原本紧绷的脸部线条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一天的疲惫当看到沈长安的时候都消失不见。
“吃饭了吗?”陆遇宠溺的摸了摸沈长安的头,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沈长安摇摇头,“还没有,想和你一起吃。”
……
晚上,陆遇在收拾书桌上沈长安的东西,突然从一本书里发现了高家的邀请函。
陆遇心中顿时就有些不爽。
这小女人什么时候认识了高家的人,还拿了高家的邀请函。
他拿出手机立刻拨了一个电话:“李常,给我准备周六的礼服。”
另一边的李常听到一脸懵逼,周六的礼服,周六什么宴会需要穿礼服?
不对,好像是有的,难道是高家的舞会?
不会吧,他家总裁怎么可能会去舞会。
他家总裁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入流的舞会,怎么突然想要去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陆遇不耐烦的说:“嗯?”
李常立马回答:“好的总裁,需不需要准备晚礼服?”
“先准备着吧。”也不知道小女人自己准备了没有,他先准备了总归是没错的。
周六,沈家。
沈语柔早就收到了高云的邀请,高云还答应她邀请她跳开场舞,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而她轻而易举就可以。
沈语柔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睡不着,她一想到要在众人面前跳开场舞就有些激动,最让她激动的就是听说沈长安并没有被邀请,最丢脸的是,高家邀请了沈家一家,却唯独没有邀请沈长安。
高家可是京城的一流世家,世代从商,虽然现在的实力不大如前,但是底蕴还在。
所以今天受邀的都是京城的世家,而且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沈家虽然也不差,但是和高家比起来,还是有些高攀的,所以沈语柔一直以高云是她的追求者引以为傲。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被背景这么强大的人追求的,特别是今天去了舞会之后,沈语柔还能认识到几个名门贵女,到时候再结交几个,以后还怕在上流社会混不好吗?
这次高云为了让沈语柔能够惊艳众人,特意耗费了几百万为她置办行头。
早上天一亮,沈语柔就催着造型师和化妆师来给她做造型,整个人别提多兴奋了。
就当沈语柔准备去换衣服的时候,沈长安回来了。
沈语柔一看见沈长安,立刻亲热的上前拉住她。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去参加高家的舞会所以特地来看我。”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化妆师造型师全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沈长安。
沈长安冷笑一声,“沈语柔,你多虑了,我为什么要特地来看你,我是来拿东西的。”
沈语柔直接无视沈长安的这句话,拉着沈长安走到那件花了几百万的衣服面前,“姐姐,你快看,这是高云特地给我定制的衣服,这可是Queen亲自为我设计的,姐姐你看看好看吗?”
礼服确实十分的奢侈和华贵,用的都是最好的面料。
宝蓝色的裙摆像水银一样铺在地上,束腰上勾勒着银白色的花纹,带有一种中世纪欧洲宫廷的味道。礼服的整体带有许多小碎钻和轻纱,让人远远的看一眼就不想离开视线。
沈长安轻笑一声,“哦?”
沈语柔最讨厌的就是沈长安这幅模样,明明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却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真的是恶心人。
“姐姐,你不要羡慕,这Queen女王啊一般不会轻易给别人设计的,所以你没有也是正常的,毕竟现在许多豪门想要请她设计都设计不到呢,我也是托了高云的福。”
沈长安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沈长安。
还真敢说,这话要是被懂时尚的人听到了,还不笑掉大牙。
沈语柔以为沈长安被说自卑了,虚伪的拉下脸说:“姐姐,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内疚的,虽然你参加不了这样高端的宴会,但是我会想办法的,我会说服爸爸妈妈带你去的,我相信高云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一定会答应的。”
“这就不老你挂心了,毕竟不是正经小姐,自然是处处想要不过我。”
真以为她是不咬人的病猫?她不发一下脾气是不是以为她是hallokity!
一屋子的人听到这话,脸色微不可言的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