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诚给她热好了牛奶,发现她还包着头发,玩手机,心里有些难受。
等这次去法国回来,他得跟她好好谈谈了,否则过了黄金学习期,以后她后悔就来不及了。
把她的杯子放在她眼前,出声提醒了她:“给。”
“谢谢。”
白深深刚把杯子端起来,想要问问他要去哪来着,但席寒诚先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回了她的房间,在她一脸懵的眼神下,让她坐在她的小椅子上,自顾自的走到浴室里,帮她拿了吹风机出来。
东西都是他给她制备的,所以找起来也不是很费劲。
大概猜测到他要干嘛,白深深立马就解释了:“我一会儿就吹了,等毛巾再吸一下水。”
发现他的表情似乎有点凝重,她也有点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才没有听他的话,立马吹头,惹他生气了。
以为他准备让她赶紧吹头发,吹玩头发再喝牛奶,没想到他是准亲自帮她。
白深深顿时感觉身上脸上都在发烫。
想要再说些什么拒绝,但席寒诚已经开口。
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带有那么一些严肃的跟她说:“我过几天回来,你在家好好学习好不好?”
“嗯。”
白深深手上握着杯子,一动不敢动的坐着,让他帮忙吹头发。
风速不大,他们的声音都不算小,没有被掩埋。
“答应我了?”
他确定一问。
“嗯。”
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席寒诚好像一副老父亲的语气,还是很确定的给他一个回复:“我一直都有好好学习的。”
席寒诚也不说破,之前想调查她,后来又不了了之,因为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但要是她一直这样,他得解决这些问题,就不得不查了。
希望她不要挑战他的极限。
几秒,她关切的问出口:“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刚刚看到他整装待发的模样就想问了,现在没话说,正好问一问。
“法国。”
他解释了一下:“工作上有些事情,我需要出面去解决一下。”
刚才野猫才跟她说,法国一个画展上出了事,有人请“默”去看现场了。
一位老人在一幅画前,突然倒地不起,之七窍流血……
现场有点混乱。
她在想,或许“雾”,是席家的活动。
席氏好像在全球不少的国家,都有分公司和各种各样的项目吧。
他只是说工作上的事,也就是表示不想细说吧。
也是,跟她说也没什么用。
她追问一句:“要去多久啊?”
平时席寒诚说不定会调侃她一下,接一句“舍不得我”“是不是会想我”之类的。
但现在的他,似乎没什么心情。
毕竟是个挺严重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没心情开玩笑也能理解。
“还不知道,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好。”
给她吹干了头发,他便催促她早点休息,白深深应了声,席寒诚淡淡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刚吹好的头发,被他揉得凌乱。
她正要“嫌弃”他,他却问了一句:“深深,给我一个称呼吧,每次都听不到你叫我。”
嗯?
她有些没理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