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楚萧寒发觉自己怎么躺都不得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起刚才在车上,洛小诺兴奋的那个模样,他就浑身不舒服,到底这是怎么了?
洛小诺也真是的,就不能好好的遵循以下合约精神吗?
想到这些,楚萧寒的情绪就变得更加的糟糕了,这一夜注定是没有好的睡眠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阳光照耀在床上,楚萧寒才是有了一点要清醒的意思。
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早上是没有早会的,还好,公司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也没有麻烦等着自己去解决,现在也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
另一边的洛小诺却是早早的就起了床。
“安贝,今天起来的够快呀!”
“那是当然了,有大牌护体,我们还是拿不到第一的话,那可就是真的没辙了,上天送给我们的都不要,这个是绝对不行的呀,我们还是遵循一下老天的意思吧!”
洛小诺自然也是开心的:“对呀,这一次要是我们真的赢得了角色,有两个大功臣呢!”
“也是,金棋算是一等功,第二个就要属最近正在努力晋升的陈一阳了。”
有了陈一阳在,洛小诺和安贝的心里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肯定是要比自己单独练习是要好很多的。
果不其然,等到洛小诺和安贝到戏剧社的时候,陈一阳已经开始了。
金棋也在。
“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小诺也才是昨天晚上呢!”
金棋不免一笑:“陈一阳打算来,他怎么来?想要参加比赛,不通过我这里,他怎么参加呢?”
安贝汗颜,早知道自己就不问这么蠢的问题了,怎么回事最近,太白痴了。
洛小诺也是笑了笑,算是对金棋打了一声招呼了。
“今天我们上午就比自己练习吧,学长刚来,还要适应一下,我们先自己过去练习吧!”
安贝也是正有这个意思。
金棋看着她们走远,自己时不时的盯着陈一阳这里。
陈一阳来这里,倒是自己没有想过的,因为他到底不是这一块的了,现在能过来参加,也是他想不到的,意料之外的惊喜了,这么好的苗子,这一次也是一定能够出彩的。
一想起这一次的比赛,金棋就充满了信心。
“我说你学业不忙吗?怎么来参加比赛了?”
“算是心血来潮吧!”陈一阳讪讪的是说道,到底还有一些心虚,总不能说是为了咯小诺才过来的吧?
“我还是听看好你的,不过其他的心思还是收一些比较好,兄弟,你这个太多于明显了吧?”
金棋有些无奈,这个陈一阳是真的不会藏。
“明显吗?金棋,你不会是要帮楚萧寒说话吧?拿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办法继续交流了。”
“我这不是提醒你一下吗?再说了,我现在是社长,怎么会把私事放在这里讲呢?”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陈一阳有些无奈。
金棋也是有些尴尬了:“咳咳,反正我看好你这个角色,要加油啊,其他的,还是低调一点啊,我不说了,有时间我就给你找机会安排老师,帮你看一下。”
“谢了。”
可千万别谢谢啊,要是让楚萧寒这个家伙知道的话,金棋还上前帮忙的话,那么自己的好日子就真的到头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
“小诺,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
洛小诺放下正在锻炼的疲惫身子,她缓缓的走了出去。
是何娜吗?不过她应该会提前打电话过来的。
等到洛小诺到达地点的时候,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人的出现。
“奇怪,是不是搞错了呢?”
正当洛小诺疑惑的时候呢,一个体型高大的三个男人走了过来,带头的男人看了一眼洛小诺就已经清楚了。
原来洛勇那个男人嘴里还是有一句真话的,这不逼急了,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学校都给爆出来的,当然了,爆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眼睛里都充满了轻蔑。
“都什么时候了,还是想跟我们开玩笑呢?你这样的人,教育出来的女儿居然能去贵族吗?”
众所周知,没有才学的,非富即贵,难不成她女儿真的是个才女吗?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上一次阻拦他们的时候,就是这个女孩。
看来洛勇倒还是没有祸害到女儿,不过说是没有祸害的,现在不就是活生生的祸害吗?
三个大男人看见洛小诺出来了,终于是看见钱财的苗头了。
“洛小诺是吧?洛勇的女儿?”
“你……你们。”
洛小诺不禁后退着,眼看四周,可是周围并没有多少人。
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在这里动手的。
“没错,上一次我们见过的。”
上门的那一天,洛小诺记得自己给了他们一万块钱了。
“我不是给你们一万块钱了吗?这才几天啊!”
“所以呢?反正我只管要钱,你们要是一天不还钱的话,那我们就不会放弃的。”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难道学校里面你们还想做什么吗?”
男人哈哈大笑着:“大不了动两下手,到时候进去蹲几天而已,怎么的?不过是几天而已,倒是你呢?你的名声就要毁了吧?而且现在你都快要毕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应该不会自掘坟墓吧?”
“你们是在是太可恶了,高利贷的人都是这么黑心的吗?个人资料是要犯法的,你们知道吗?大不了鱼死网破,待几天就待几天!”
忽然间,三个人就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看着洛小诺。
“孩子,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呢?这是你父亲告诉我们的。”
“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快的就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你呢?”
他们脸上得意的笑容,深深的刺痛着洛小诺的心。
“不……你们骗我,我爸怎么可能呢?”
明摆着这些高利贷的人就是要钱不要命的,父亲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学校给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