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夫人,你去老大办公室看一下,我的文件好像是落在里面了。”
现在的工作室发展的规模也是小的,张助理和这些人早就打成了一片,她迅速的过去。
可是桌面上并没有什么文件,只是桌子底下,放了一个信封,上面写着什么,洛小诺竟然也没有看清楚。
洛小诺下意识的想要将它捡起来,却在那一瞬间,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散落下来。
于是她只好弯腰下去见捡了,然而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
一时间,洛小诺泪如雨下。
原来母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蓄谋已久,是母亲的死才保全了楚萧寒的存在,都是楚萧军叫人干的,这么大的事情,楚萧寒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发现的话,他还要隐瞒自己多久呢?
洛小诺的心就像是被碾压了一遍,遍体鳞伤,自己算得了什么呢?
他们再怎么样,可都是亲兄弟啊,自己又是算的了什么呢?
这一切的一切是应该要结束了,洛小诺在地上不知道看了多久,才是擦干眼泪,将这些原封不对的装进了信封里。
她是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母亲不能,这一切不是意外,就算是自家倒霉碰上了,也不能够让蓄谋已久的凶手逍遥法外。
洛小诺出去的时候,张助理看见眼睛都红了,手里的信封也是湿了。
“不是这个文件,没找到是吗?那我进去自己找一下吧,马上就出来了。”
洛小诺没有理会,直接打车去了警局,在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洛小诺打了个电话给秦行,之后就去了机场。
……
“小诺呢?”楚萧寒到了办公室,下意识问道洛小诺的身影了。
张助理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下午的时候拿文件从办公室走出去就没有看见人了,而且手里拿了一个信封,眼睛都红红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问。”
“什么?”
楚萧寒大惊失色,他赶紧的站了起来,仔细的查看着那个信封,结果没有了。
他愣住了好久。
“快,让安贝打电话给小诺。”
楚萧寒急忙出去开车了,电话的结果也是显然了,关机的状态了。
等到楚萧寒到了洛小诺家里的时候,楼下的人正在办东西,楚萧寒拉着一个阿姨问道:“洛勇不在吗?这家在干什么?”
“不住了,早就说过可能要去国外的吧,只是下午突然打电话叫我过来收房子,实在是太快了,不过价钱实在是好说,一口答应了,我真的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大户人家了,卖房子就跟买菜一样的。”
楚萧寒楞在了原地,原来洛小诺早就想离开了,这件事情无疑是催促了她走的时间了。
在得到洛小诺消息的时候,也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安贝说洛小诺安定了,和秦行一起在学习上课,不用替她担心,只是为了换一个环境而已,修身养性。
可是之后楚萧寒知道,洛小诺是失望离开的。
既然如此,楚萧寒也是下定决心,好好的为小诺报仇了。
楚萧军已经是触及了法律的底线了,他自然不好为他拦着了,但是这件事情过去的太多年,那些证据也是没有困住楚萧军多久的时间,很快的就出来了。
洛小诺在得到消息的时候,更是泪如雨下,她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而楚萧寒也是在加快着事业上对他的打击。
楚萧军也是拼尽全力对抗着,父母知道之后,更是不知道如何处置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楚萧军都涉及法律了,楚母极力劝说着,可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洛小诺在国外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也是有了名气,秦行也是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甚至有时候新闻报道的时候,秦行都是充当一个经纪人的身份了,其实他自己也是一个很出色的设计师,比洛小诺还要高一点的名气。
但是没办法,秦行就是愿意陪在洛小诺的身边啊。
三年后。
“小诺,这一次回国,是在楚氏,你有问题吗?”秦行问的时候,也是带着小心翼翼。
“没有,出发吧。”洛小诺笑了笑:“有什么问题呀,我爸有问题了,他实在是住不惯了,我想着还是现在国内待一段时间吧,小贝已经帮我把房子买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可要辛苦你帮我们去买些家具了。”
秦行当然是很乐意了:“怎么不找装潢公司,直接搞定不就好了吗?让叔叔直接住进去,这样多麻烦啊!”
“没事,我们先住酒店就好了,我母亲还有很多遗物,我爸老是舍不得丢掉,毕竟都是大半辈子了,我也不讲究什么了,反正都是他住的,整体还是包公司吧。”
“我的房间我爸也会给我弄得就好,现在的条件好一点了,就给他折腾吧。”
秦行笑了笑:“那就行,不怕麻烦,那我可就天天跑去你们家了哦,哎,那这样好了,你给我设计不就好了吗?”
“我去看一下家具,拍个照,给我三天时间。”
洛小诺摆手:“你的时间多宝贵啊,我这个小人物都有的忙,可不行,又是耽误你的时间了。”
“那这样,我让叔叔给我管一日三餐,没事,反正我脸皮厚。”
秦行都这样说了,洛小诺自然也没话说了,在国外的三年里,洛小诺处处都是被秦行照顾的,她也很想自己做,但是每次的时候都已经被秦行安排好了。
实在是太周到了,到了国内了,房子的事情又被安排好了。
洛小诺也不客气了,好像也真的不差这一个事情了,洛勇很快的将那些老家具给秦行看了。
“很好啊,好安排的。”
秦行一一拍了照片。
洛小诺先回酒店休息去了,还要倒时差,明天还要去谈判。
那个人有多久没见了?
洛小诺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有很久很久了,久的让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可是分明他的模样还刻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