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个感觉,她就像个乒乓球,被他们两个人打来打去,谁都想争发球权,却又不希望球在自己的身边落地。
突然顿悟的现实,竟是如此的残酷,比起她的自甘下贱,更让人心痛如绞。
前段时间我还一直想,如果孩子是陆少澜的该多好,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陆少澜,如果你再继续伤害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白洛汐背过身,反手擦去。
她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白洛汐,你一定要坚强,不能就这么被打到。
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
如果就这么被打到,她就不是白洛汐。
哼,陆少澜,伤害我很有意思吗,如果你觉得很有意思,那么,抱歉了,我不会再让你如愿以偿!
“好啊,那就恨我一辈子吧!”他也掀被下床,从后面把她抱紧,炙热的唇在白洛汐的耳边低语:“你是我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她转身推开他,即便是赤身裸.体,也咬牙把那羞怯的念头抛开,坦然的面对陆少澜:“男人对我来说,不过是游戏,和你玩和叶长远玩,都一样的有趣!”
“哦?”陆少澜微眯了眼睛,猛然扣住白洛汐的腰。
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怎么样,玩不玩得起?”白洛汐讪笑着挑挑眉:“玩得起就一起玩,玩不起就趁早离开,别惹出事端,没人收拾残局。”
“好啊,我就陪你玩,玩多久都可以!”陆少澜的眼神好冷,阴风阵阵,吹过白洛汐的脸,带来一片刺骨的寒意。
她的手柔柔的圈上他的脖子,微扬起头,抛了个媚.眼:“你的婚礼,我拭目以待,相信会很精彩!”
“我想也是!”他终是经不住她的诱.惑,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下,灵巧的舌舔过她的唇瓣,然后说:“有你在,不精彩也难!”
陆少澜又将白洛汐压倒在床上,疯狂的再要一次。
全身的肌肉,酸痛得好像要从身体上掉下去了,夹过他腰肢的腿,甚至难以再合拢。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月朗星稀。
陆少澜突然把白洛汐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船舱。
“你干什么?”
躺在甲板上,她缩陆少澜的怀里,被子把她和他裹得紧紧的。
这价值二十万的一夜,果真不同凡响。
海上的天空好美,无数的星星点缀在蓝丝绒的幕布上,华美得几近童话环境。
只是很可惜,准备不够充分,没有香槟,没有比基尼,没有水果。
浪漫之中,略有些缺憾美。
悠悠的海风,吹来了大洋深处的清新,宛如一首荡气回肠的歌,唱不完缠绵的意境。
白洛汐的心,有些醉了,忘了陆少澜的冷嘲热讽,全身心的沉入他的怀抱。
耳边只有海风和浪涛,陆少澜突然说:“我想按暂停键。”
“嗯?”她愣愣的没明白他的意思,从他的怀中抬起头,纳闷的看着他。
“暂停键!”他说着把手伸出被子,食指上下摆动。
“哦!”
后知后觉,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暂停键,留住这一刻的美好,她也想啊!
如果她们的生活可以像看电视剧该多好。
精彩的地方可以倒过去再慢慢的回味,喜欢的场景可以按下暂停键细细的欣赏。
而不好的讨厌的情节,就直接拖过去,不看不听不想,也不影响我们的心情。
如果生活可以像想象一样自由的发挥也好啊,什么事都不再是难题。
躺在甲板上一整夜,天蒙蒙亮陆少澜才把游艇开回了港。
白洛汐惊诧的看着他开游艇,完全没想到,他会开,而且还开得那么的熟练。
清晨,停靠游艇的港口已经有了准备去早钓的人,在岸边来来往往。
她穿上挂在围栏上吹了一夜的羊毛衫和毛呢裙,虽然吹了一夜,可还是湿漉漉的,穿上身很不舒服。
陆少澜在游艇会开了个房间,再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洗过澡之后换上干爽的衣服,人一下清爽了许多。
睡在游艇上的时候,白洛汐就一直很纳闷,魏悠悠为什么没来找她呢?
时间还太早,给她打电话也是关机。
陆少澜把白洛汐送进市区,然后她自己打车回住处。
她以为轻手轻脚的回去,不会吵醒叶长远和小远。
可万万没想到,电梯门一开,她就看到叶长远端坐在沙发上,狠狠的瞪着她。
他的眼睛,已经洞察了她的心虚,霍的起身,大步朝我她来。
“你昨晚去哪里了?”他眉峰紧蹙,厉声质问。
“我……坐游艇……出海了……”面对叶长远的震怒,白洛汐极力表现得镇定,可心虚却很难掩饰,她藏在身后的手,在不住的颤抖。
“和谁出海了?”
白洛汐从未见过叶长远如此刻这般的凶狠,那眼神,似要把她生吞活剥才解恨一般的暴戾。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恐惧,在心头蔓延,爬满了她的整颗心。
“和……”
白洛汐想说魏悠悠,可话到嘴边,叶长远却抢了先:“你不要告诉我和魏悠悠,她昨天下午给我打过电话,问你回来了没有!”
心脏似要从胸口跳出去一般,不断的扑通,扑通!
“和一个客户……”陆少澜现在也算是她们公司的客户了,这一点,她没有说谎。
“客户?”叶长远猛的抓紧白洛汐的肩:“你昨天出门不是穿的这件衣服!”
“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肩膀好像要被叶长远卸下来似的,痛得白洛汐呲牙咧嘴。
叶长远冷笑着说:“昨晚很疯狂吧,是不是和陆少澜在一起?”
“痛……”白洛汐连否认也没有力气,倏然睁大了眼睛,惊诧的看着叶长远。
他竟然知道她和陆少澜在一起,真的什么事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你和他上床了?”他又问,双眼赤红,满是血丝。
她使劲的推他的手,低低的哀求:“快放手,我肩膀好痛……”
“哼!”叶长远冷哼一声松开了手,白洛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就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啊……不要……”
毛呢小西装根本经不住他的拉扯,扣子掉了一地。
叶长远就像疯了一般,狂躁且暴怒的扒掉白洛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着她身上陆少澜留下的痕迹低吼:“这些是什么,你告诉我,是什么?”
“求求你……不要……”
她哭着喊着,叶长远却听不到,拖着她往楼上走,挣扎间白洛汐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身上摔得到处是伤。
叶长远瞪了匍匐在地痛哭的白洛汐拂袖而去。
在地上躺了好久白洛汐才挣扎着站起来,不容易回到房间,走进浴室,有猩红的血顺着腿流了出来。
白洛汐泡在浴缸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天昏地暗,也不足以宣泄她心中的悲痛。
不管是叶长远还是陆少澜,都变得她不再认识。
他们两个是在比赛谁折磨她的手段更狠吗?
泡得皮肤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