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又被他撩拨得动了情,扭着身子,把他抱紧,也不管监控不监控了,先爽了再说。
白洛汐环视整个房间,虽然看不到摄像头在什么地方,但大致能猜到几个方位。
叶长远带着那些女人来这里狂欢之后都录了影吗?
那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也录了?
白洛汐心口发紧,叶长远真是不一般的变态,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殊嗜好?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赤身肉搏战如火如荼。
肉搏战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宣告结束,司宁躺在床上像死鱼一般没有生气,叶长远休息了一会儿站了起来。
白洛汐坐在沙发上差点儿睡着了,他一起身,她的瞌睡虫立刻就无影无踪。
腾的一下弹起来,白洛汐看到叶长远一.丝.不.挂,连忙闭上眼睛,急急的问:“叶长远,我问你,三年前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录了影,还有,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每天晚上放那天的声音给我听?”
“是又怎么样?”叶长远很无耻的笑了。
“叶长远,你混蛋,赶快把那天晚上的录像删了!”白洛汐急火攻心,恨不得和叶长远拼个你死我活,她抓起沙发靠垫,直直的朝他砸了过去!
“呵,删了多可惜,你想不想看,我现在可以放给你看?”叶长远大步流星的走进衣橱,披了浴袍出来。
“不看不看不看……”白洛汐拼命的摇头,强烈的屈辱感几乎把她逼疯。
她做梦也想不到,叶长远竟然是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OK,是你自己说不看,可别怪我好东西不和你一起分享。”叶长远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其实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
“我不看不看……恶心,变态狂!”
“不看就算了,可别后悔!”叶长远轻笑着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这世界恐怕再难找到比叶长远更变态的人!
白洛汐逃也似的跑出他的房间,奔回自己的房间,紧紧的把门锁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有了前车之鉴,她甚是小心,尽量不惹怒叶长远,吃不完兜着走的后果,她没有再承受一次的能耐。
每天都安慰自己,很快就过去了,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一连三天晚上,叶长远都带了不同的女人回来,其实白洛汐对他带女人回来没有意见,只是受不了他总是变态的要她去给他捶背,看他和那些女人狂欢。
这是最后一次坐在沙发上听他折磨女人了,明天,她就可以带着小远离开。
想到这里,白洛汐整个人为之一振,原本萎靡了许久的身体顿时有了精神。
暗暗在心里叫好,喜色不知不觉爬上了她的脸。
“你笑什么?”叶长远突然问。
他身下的女人娇滴滴的回答:“舒服了当然就会笑。”
“我不是问你!”叶长远冷冷的说。
白洛汐头也不抬,呐呐的回答:“没笑什么!”
“是不是想到每天要走,就高兴了?”叶长远一语点破白洛汐心中的想法,他嘲讽的口气,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难道我不该高兴吗?”这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没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那是因为条件不允许,不然我还请魏悠悠给她搞个告别仪式。
叶长远冷哼了一声,不在理会白洛洛,他身下的女人,又开始娇.喘连连。
噩梦到明天就会醒来,终于快醒了!
床上的两人终于结束了战斗,叶长远这次不让白洛汐给他捶背了,让她帮他洗澡。
他真是得寸进尺得厉害。
被他蹂躏得像花残柳败的美女提出她帮他洗,可被叶长远冷冷的拒绝,指名道姓要白洛汐帮他洗。
白洛汐撇撇嘴,大步走进浴室,把浴缸里已经放凉的水统统放掉,简单的冲洗浴缸之后注入干净的温水。
水放了一半,叶长远就进来了,跨进浴缸,半躺在里边儿,又命令她给他按摩头!
白洛汐按了几下,他开口问:“想不想知道陆少澜现在的情况?”
“不想,没兴趣!”她一口回绝,陆少澜的事与她无关,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叶长远嘲讽的轻笑:“呵,可他很想知道你的情况,今天还来找我了!”
白洛汐的心口划过一丝钝痛,悄无声息,无影无形。
她没吱声,叶长远也不管她想不想听,自顾自的往下说:“陆少澜说,我和他的恩怨就我和他解决,不要把你牵扯进来,让你带小远走!”
叶长远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如果他不来找我,也许我真的就让你走了,可他偏偏要来找我,让你走岂不是就顺了他的意,他高兴,我就不高兴了!”
白洛汐心头一凛,失声叫道:“叶长远,你不能出尔反尔!”
“呵,出尔反尔又怎样?”
“你卑鄙无耻!”白洛汐气得全身颤抖,忍气吞声这么久,眼看着就要重见天日,难道都前功尽弃了?
“呵,你骂我也没有用,要骂就骂陆少澜,谁让他要拿你当挡箭牌,这都是他的错!”
叶长远抓住白洛汐紧握在一起的手:“明天,我会让小远和你见面,但让不让你走,那就不一定了!”
“叶长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我,帮你对付陆少澜,你就放我走!”
“你天真得可笑!”
叶长远嘲讽的勾起嘴角:“我不过是想知道你在陆少澜心目中的地位,他对你不错,明明知道是陷进还要赴约,知道他担心什么吗,担心我又虐待你,伤在你身,痛在他心,他看到你身上的伤的时候,一定想杀了我,哈哈,真是有趣的游戏,我乐此不疲,不想就这样终止!”
白洛汐膛目结舌的瞪着叶长远,突然间明白了过来,他带她去酒店的周年庆,去海边引.诱陆少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叶长远的陷进,他把陆少澜套进去的时候,也把她套了进去。
“叶长远,你好阴险!”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白洛汐死死的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不不不……”叶长远连连摇头,似笑非笑的说:“不是我阴险,是陆少澜太狡猾,和他斗,其乐无穷。”
怪只怪自己醒悟得太晚,白洛汐苦苦的哀求:“看在小远的面子上,你放过我们吧,好不好,我会带着小远离开这里,你的股份,都还给你,小远不要,真的不要!”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来!”
白洛汐被叶长远抓着的手腕儿好痛好痛,好像骨头快断裂了一般。
他似乎把对陆少澜的恨都统统发泄到了她的身上,从过去到现在,从来就没有真心的对待过她。
“叶……长远,你松手……痛……好痛……”白洛汐哭丧着脸,豆大的汗珠纷纷冒了出来。
“现在喊痛还太早,以后还有你痛的!”
叶长远的面色越来越阴沉,狰狞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
走出叶长远的房间,白洛汐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像门神似的站在电梯口,她是插翅也难飞。
认命的回到囚笼,白洛汐趴在窗户上往外望,如果她是鸟该多好,就可以飞出去,自由自在的翱翔。
她可以往远处望,但不敢往脚下望,四十几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