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洛汐点点头:“记得,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正好就是那几天,让我过去做骨髓移植手术,当时我很烦,实在不想去,就说等一段时间,想把学校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去……”陆少澜懊恼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叶长远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洛汐抱紧陆少澜,宽慰道:“不要再自责了,你也不想的,就算你真的捐了骨髓,叶长远的妈妈也不一定能救活,叶长远根本就是迁怒你,他心胸狭窄,变态,别理他!”
“他有没有难为你?”陆少澜捧着白洛汐的脸,把她额上的刘海轻轻的拨到一边。
“没有太难为!”她支支吾吾的把踢断叶长远命根的事告诉了陆少澜,他膛目结舌的看着她,惊问:“一脚就踢断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说断了,叶长远也说断了。”白洛汐羞愧的低下头,呐呐的说:“但是已经成功接起来。”
陆少澜失笑:“说不定他骗你!”
“嗯,我也这么觉得,故意说得很严重,让我愧疚!”
像叶长远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如果她真的踢断了他的命根,他恐怕会杀了她,哪会这么轻松的放过她!
陆少澜把白洛汐压倒在床上,不停的亲吻,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全身心的投入深吻中,陆少澜的腰还没有完全恢复,做不了别的事,只能用嘴唇来宣泄思念。
他几乎吻遍了白洛汐的身体,她也吻遍了他。
白洛汐抱着陆少澜就不想松手,一直到很晚,母亲打电话来催她回去,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酒店。
一进门,白洛汐就看到叶长远抱着小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妈回来了!”小远扑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白洛汐俯身抱起他,责备道:“怎么还不睡觉,不乖了!”
小远笑嘻嘻的说:“我和爸爸在等你啊!”
“真会找借口!”白洛汐失笑的亲了小远一口。
进门处有很大的穿衣镜,白洛汐从前面走过的时候,猛然发现脖子上有几处淡淡的吻痕。
她心惊的想用头发遮住,却已经被迎面走来的叶长远发现,他的眸光一闪,满是阴冷的光:“陆少澜来找你了?”
在离开酒店之前,白洛汐就和陆少澜商量过,面对叶长远,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慌,坦然的对他说:“是啊,陆少澜回来了,他腰椎受了伤,卧床养了几个月,我刚才已经问过他了,不是他不想救你妈妈,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帮别人代考四级被抓了,差点儿被学校开除,为了这事他已经焦头烂额了,完全没有心情做别的事,他说,本来打算把学校的事解决了就去给你妈妈捐。”
“借口,根本就是借口!”叶长远听不进白洛汐的解释,他暴怒的吼着,额上青筋凸显,含恨的眸子似乎透过我,把陆少澜也给看穿了去。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就算你继续害陆少澜,你妈妈也不可能活回来,她已经去世快二十年了,难道你认为她会愿意看到你这样吗,做父母的都喜欢孩子快快乐乐,你活在仇恨中,根本不可能快乐,你醒醒吧,恨了十几年,也该恨够了。”
白洛汐苦口婆心的劝解叶长远,可他正处在盛怒之中,情绪难以在短时间内平息。
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杯子猛灌水,白洛汐连忙抱小远回房间睡觉。
“妈妈,爸爸是不是生气了?”小远怯怯的问:“他心情不好吗?”
白洛汐点点头:“是啊,爸爸心情不好,我们不理他,让他自己生气去,快睡觉,乖!”
“嗯,小远听话了爸爸心情就会好起来!”小远乖巧的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偷偷看一眼坐在客厅里的叶长远,白洛汐给陆少澜打了个电话。
陆少澜送她回来,他说他还在楼下,让叶长远下楼去说。
挂了电话,她就快步到客厅,把陆少澜的话转述给了叶长远。
叶长远一听,霍的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心急火燎的去找陆少澜。
白洛汐很担心叶长远会大打出手,陆少澜的身体刚刚恢复,可受不得伤了。
让保姆把小远看着,白洛汐紧随叶长远之后下了楼。
楼下已经没有了陆少澜和叶长远的影子,她急急忙忙给陆少澜打电话,他竟然让她回去睡觉,不要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叶长远疯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很难想像,他会做出些什么极端的事来。
可相对于白洛汐的担忧,陆少澜却语中带笑,一派轻松:“放心吧,叶长远不会把我怎么样,只是有些事要和他聊聊,你快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她一连“喂”了几声都没有用处,耳边听到的不再是陆少澜的声音,而是短促的忙音。
一夜惴惴不安,第二天天刚刚亮白洛汐就醒了,睁开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陆少澜打电话,问问昨晚的情况。
“宝贝儿,早安!”陆少澜慵懒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白洛汐急急的问:“你没事吧,叶长远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放心,没事,我很好!”陆少澜又说:“待会儿一起吃早餐。”
“好,我马上就出门,半个小时以后你在酒店门口等我。”
“OK!”陆少澜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后说:“挂了吧!”
“嗯,再见!”
“再见!”
真有些舍不得挂电话,她还想再听听陆少澜的声音。
可拿着电话没办法洗脸刷牙,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快速的收拾整齐,白洛汐出门前不忘告诉保姆,送小远上学。
不化早妆的时候,白洛汐八点半上班,到酒店门口才七点二十,有充足的时间和陆少澜共进早餐。
酒店的自助早餐很丰富,可她没太多的兴趣品尝美味,着急的询问陆少澜,昨晚和叶长远谈得怎么样了。
“还好吧!”陆少澜轻描淡写的说:“我想他应该可以谅解。”
“真的?”白洛汐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少澜,就怕他瞒着她,叶长远那么爱走极端,怎么可能说谅解就谅解。
恨了十几年,恐怕已经恨成了习惯,他的话,可信度不高!
“呵,真的,连我的话也不相信了?”陆少澜剥了个水煮蛋给白洛汐:“你瘦了好多,自己要注意身体!”
“你也是啊,瘦成皮包骨了。”
陆少澜的脸本来就轮廓分明,现在这么一瘦,那轮廓就像刀刻出来的,非常立体硬朗。
“床上躺几个月,我轻了十五斤。”陆少澜伸出他的胳膊,捏了捏:“你看,缺乏锻炼,肉全部松弛了,手臂看起来还比以前粗。”
“你不但瘦了,还白了!”原本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变得苍白,连嘴唇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
“这几个月很少晒太阳,等我晒晒太阳,又能黑回去!”陆少澜喝了一口牛奶,专注的看着白洛汐问:“你喜欢我白一些还是黑一些?”
“当然是黑一些,看起来健壮得多!”
“好,那我会尽快黑回去!
白洛汐握紧陆少澜的手,满心的欢喜。
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急急的问:“对了,那个夏……夏可茗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呵,你觉得呢?”陆少澜笑了,不答反问,宠溺的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