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湖边,吹着凉爽的风,湖里的荷叶长得特别的茂盛,荷花也非常的漂亮,突然间,就有了浪漫的感觉。
白洛汐拿起一个炸鸡腿,美滋滋的大快朵颐起来,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顿时笑眯了眼睛:“哇,真好吃!”
看她那么开心,陆少澜也很高兴,自己没吃,却已经能想象出那美妙的滋味儿。
拿起纸巾,温柔的擦拭她嘴角的油渍,看着白洛汐,陆少澜的眉眼中盈满了笑意。
白洛汐油汪汪的小嘴就像是春天里的花蕾,鲜香客人,让陆少澜忍不住亲了一口。
嘴上沾了油渍,陆少澜抿着唇,慢慢品尝白洛汐嘴上的味道,真是芳香可口,让人回味无穷。
“坏蛋,占我便宜!”白洛汐紧张的四下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她和陆少澜的小动作,才松了口气,这个大色狼陆少澜,总是想方设法的占她的便宜,坏死了!
而且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流氓的行为!
陆少澜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我就喜欢占你的便宜,怎么样,不服气,那你就把便宜占回去好了,我很大方的,你随便占,我绝对不会抗议,更不会生气?”
“哼,讨厌,谁要占你的便宜,嗤!”白洛汐很不满自己总是处于劣势,她想翻身,被陆少澜欺负了那么久,她要反过来欺负他。
可是,她该怎么欺负他呢?
体力……体力不行,智力……智力也不行,高度……更是望尘莫及。
难道她就只能被陆少澜吃得死死的吗?
真是欲哭无泪啊!
白洛汐想了好久,也没想到一个欺负陆少澜的办法,眼看着就被欺负得无法翻身了,她又非常的不甘心。
吃个鸡腿就很饱了,白洛汐再也吃不下汉堡,捧着可乐,一边喝一边想自己苦逼的人生,被陆少澜欺负一时也就算了,可照这样下去,她恐怕会被欺负一辈子,女人撑不起半边天,是很悲剧的事啊!
一辈子被吃干抹尽……好惨!
不行,她不能这样下去,要反抗,奋起反抗。
首先,就从房.事开始。
说好了一周两次,可陆少澜像吃了春.药一样,天天晚上缠着她要,身体吃不消啊,这一周,她胃口还不错,吃得也不少,但体重却硬生生的掉了两斤,本来就瘦得没几两肉了,再这么瘦下去,她岂不是和皮包骨不远了,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
首先,晚上绝对不能再睡一起了,本来睡一起没那个念头,可陆少澜老爱摸来摸去的,摸一摸倒是不打紧,可摸出火来还得她来消,真是……烦啊!
白洛汐非常严肃的板着脸,用讨论国家大事的口吻发号施令:“陆少澜,我们以后分床睡!”
“为什么?”陆少澜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耐着性子问:“我晚上打呼噜吵得你睡不着?”貌似他睡觉不打呼噜,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不是!”晚上那么累,她一阖眼就睡得跟死猪似的,才不知道陆少澜打不打呼噜,如果只是打呼噜,那还好说,她要讨论的事情,可比打呼噜严重多了。
“那是为什么?”手不知不觉游走到了白洛汐没有赘肉的腰间,他才不要一个人睡觉,两个人睡多好,紧紧的抱着白洛汐,才能真正的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就算是午夜梦回,睁开眼看到她,心里也很满足,连做梦也都是美好的梦。
“我晚上太累了!”说起来真是羞死人了,白洛汐非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嗫嚅道:“你答应我一周两次却又做不到,天天要……我哪里受得了,还是分床睡吧,大家互不干涉,睡眠质量也高。”
闻言,陆少澜很无赖的笑了:“宝贝儿老婆,我以后一定说到做到,一周两次就两次,不要分床睡,好不好?”抱着白洛汐睡觉成了他的习惯,真舍不得不抱。
“不行,必须分床睡!”陆少澜的话在白洛汐的面前已经没有信誉度了,她才不相信他真的能做到一周两次,分床睡,势在必行,她要立场坚定,不能动摇,否则以后她更没地位了!
“老婆,你行行好,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白洛汐态度坚决,陆少澜死皮赖脸的求她,像小狗一般在她的脸上舔来舔去,可还是不能改变她的决定。
她就是太好说话才让他欺负得死死的,现在也该她大翻身了。
“走开啦,别舔,痒死我了!”白洛汐推开陆少澜的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要再和我讨价还价,我才不要和你睡!”
说完就跑了,陆少澜收拾好东西赶紧追。
公园里走来走去的都是些小年轻,白洛汐自觉扎在其中很突兀,不过,也找回了些谈恋爱的感觉,虽然她和陆少澜早已经过了谈恋爱的年纪。
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的那个人,如果可以一辈子走下去,是多么美好的事。
陆少澜追上白洛汐,十指相扣,漫步在落满紫丁香的林荫小道中,白洛汐脸上幸福的笑容,久久不曾散去,幸福,就是这么简简单单,她其实要得不多,真的不多!
“你在这里站着,不要动!”陆少澜突然松开了白洛汐的手,走向路边的丁香树。
“嗯?”她纳闷的看着他,不知道陆少澜想干什么。
陆少澜手握丁香树纤细的枝干,大喊了一声:“下雪咯!”
随着陆少澜的喊声,紫丁香的花瓣纷纷扬扬,如雪般的落下,那么的娇柔,那么的鲜亮,那么的美不胜收。
“哇……”白洛汐喜出望外,伸出手,试图接住那些下落的丁香花。
“哈哈哈!”陆少澜大笑着停了手,白洛汐的头发上缀满了小巧的丁香花,他伸出手,替她掸去,花没了,淡紫色的花粉却留在了她的发丝上。
“好好的花都落了,你真作孽!”白洛汐的手心还有几朵小小的丁香,她娇笑着洒在了陆少澜的头发上:“我代表花朵惩罚你!”
陆少澜原本以为只要晚上再哄哄白洛汐,就不用分床睡,可是,白洛汐的态度坚决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啊?”白洛汐把空着的那间卧室的床铺好,然后把陆少澜的衣服裤子往那边卧室的柜子搬,陆少澜试图阻止,却是徒劳。
不多时,他的阵地就彻底的转移了。
“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这就是你的房间,每周我会过来陪你两天,其余的时间,不许踏入我房间半步,不然……我家法伺候!”白洛汐双手叉腰,俨然就是一家之长的样子。
“呃,还有家法?”陆少澜的嘴角抽了抽,顿时哭笑不得。
“是啊!”白洛汐拿出从柳月娥那边拿过来的尺子,在陆少澜的面前晃了晃:“不听话就打手心儿,这尺子可是陪伴了我很多年啊!”
陆少澜从白洛汐的手中夺过那油漆斑驳的竹尺,饶有兴味的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你小时候被这尺子打过手心?”
“怎么,不可以啊?”白洛汐似乎怕陆少澜把竹尺给弄坏了,奋力夺回来,宝贝似的紧紧抱在怀里:“这可是我们白家的传家之宝!”
“噗嗤!”陆少澜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会还想传给小远,让他打他孩子的手心儿吧,然后再一代代的传下去?”
“呃……”她不确定二十几年后,这尺子还能不能胜任打手心的工作,说不定一打就断了。
这竹尺上有白洛汐童年的记忆,是那么的美好,就算被竹尺打了手心,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开心。
爸爸拿这竹尺打她,总是虚张声势,看起来很凶,可真正落在手上,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