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夹着的两个男人。
「好了,我把无关人士全都赶走了,你现在可以杀他了。」
「……」
「怎么,不敢?」
我好笑地看他:「一条龙而已,你觉得老龙王会为他和我家翻脸?」
「你是小看了我,还是小看了我爹娘。」
他没说话,似乎被我这无情的面貌给震住了,连龙圩也白了脸。
「不过你放心……」
我安抚地对龙圩勾起嘴角:「他杀了你的下一秒我也会宰了他,一命抵一命,你父皇不会说什么的。」
场面就这样僵持下来了。
平楚张张嘴有心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我瞬间抵住他二人。
隔着龙圩,我毫不留情地一刀刺向他的心脏。
「优柔寡断,你也配和我比拟?」
浓郁的黑气从平楚身上四散,我推开龙圩,再次挥刀扎进平楚的心口。
我说了要他死,那他就一定会死。
我从不开玩笑。
「真狠啊……」
挂在嘴角的血丝从红转向黑,眼睛都泛红了平楚还在笑:「你这样让我怎么信三生石上的姻缘。」
「什么玩意?」
我又捅了一刀,抵着他心口问:「姻缘?你和我?」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的笑从平淡到疯狂,嫣红的嘴唇勾起难以捉摸的弧度:
「不过我好喜爱……麟女……只有这样疯的你,才是我命中注定的妻……」
最后的那段话我懒得听。
刀尖上挑我宰了他。
「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和你有姻缘,这事问过我爹娘了吗?他俩早八百年就蹲守三生石帮我相相公了,你要真是我注定之人,还由得你在外面收那么多女鬼?」
「一生下来就接到我家,和我养在一起培养感情了。」
冲着他溃散的身影,我踹了一脚。
「少做梦多修炼,等投完胎修炼好了再找我报仇。」
6
今儿的花灯游湖我很满意。
心情颇好,我回家就拿油布给爱刀保养,但是龙圩脸垮得很难看。
我给的伤药他不肯接,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不知道生什么气。
不过这都不重要,我的挑战榜上少了一位才是重中之重。
我高兴地一蹦三跳去和娘亲炫耀,自傲地告诉她我比她年轻时还要厉害。
然后就被她头朝下栽在门口当树了三天。
「什么玩意,老娘巅峰时期一打十六,我提了吗?」
她翘着脚捏了枚果子喂爹爹:「你说她最近是不是有点飘啊,都敢跑我这甩尾巴了。」
「哎呀,你就说反话吧。」
爹爹勾了她一眼吃下果子:「你就没停过笑好不好,咱们家小鸟这么出色谁不羡慕,也就你整天把她捶进土里,我掐法决给你们填坑都赶不上你们破坏的速度。」
「明明是你宠坏了她。」
娘亲说着说着掐了爹爹脸一下,两个人又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我费劲地把头拔出来,偷溜赶紧跑回自己的院子。
再看下去会被反应过来的娘亲砸进地心的,她可不准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和兽看到爹爹的美色。
等回了院子,我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等伤口恢复。
打算和我怄气到死的龙圩看我狰狞着脸,不岔地丢了瓶伤药给我。
「你硬抗什么,又不是没有药。」
「那你又是硬抗什么,非要和我怄气?」
我弹了弹玉瓶:「别告诉我,你是在生气我捅你了啊,太 low 了。」
「……我不可以生气吗!」
他拍桌子站起来:「你都娶了我,为什么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伤我!」
「哈?」
这话刺激啊,我伤口都顾不上了,站起身拎着他脖子打量:「你没病吧,当真要进我家门?」
「你!」
他又生气了,踹了我一脚,反身关了门不准我进房。
「狗日的死鸟,我就不该有这份心的!」
他大声骂我,叽叽喳喳的比我还像鸟。
我很奇怪,龙圩是不是回来的时候被人掉包了,怎么突然恋爱脑起来了?
我趴在门缝朝里看去:「龙圩?龙圩?」
「干嘛!你要道歉啊!」
他气呼呼地又踹了门一脚:「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哄的。」
「我干嘛要哄你?」
挠挠头皮我继续说:「我就是想告诉你,恋爱脑会被骗去山沟沟挖野菜的,到时候丢的还是你们妖界皇族的脸。」
「……滚啊!!!」
这次他骂的声音更大了,一副和我不死不休的样子。
惹不起惹不起,男人都好烦。
我拍拍身上的灰,一骨碌的跑下山,接着去找人打架了。
7
赖于我刚宰了赫赫有名的鬼和尚,接下来我去串门约架很是不顺利。
战力彪悍的大佬我接不下十招就被锤得磐涅,低于我的不敢和我对打。
我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缺架状态,只感觉天昏地暗人生没有方向。
「呜呜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没有人和我打架!!!」
我哭着给这座山的兽王身上抹蜂蜜酱,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吃完了晚饭。
兽王手下的猴子精吓脱了水,他战战栗栗地给我递签子纸巾,还很勤快地把厨余垃圾打扫干净。
「尊上何不去冥府寻上仙切磋?这些年陨落的上仙有不少都在那修炼恢复实力,很有几位能与您做对手。」
猴子精很有头脑,为了让我走,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人名。
我很感动,临走前把他锤进土里当花肥。
「看你这么识趣,那我就不计较你给我下毒了。」
拍拍手,我起身离开,不过方向不是冥府,而是妖界。
我好不容易挣扎着从绝望中爬出来,为什么要再痛苦地旧地重游呢?
我是疯但不自虐。
做对手的人那么多,我干嘛找不自在的去那?
非得被他们认出来,再来一场撕逼?
再说了,还不到时候。
我自嘲地挥去脑海里的身影,放松神经继续找下一位。
只是我不知,命运就是这么无情,我已经拼尽全力不再计较那些往事。
但有人就是不放过我。
榨干我的血我的骨,甚至连我死后的灰也要再利用制成盒悬放在城楼做那照明的灯火。
他们认为这是大义,是崇高的牺牲,我该理解该笑着任由他们剥削。
可我不服啊……
凭什么……
和二太子互殴肿成包子脸狼狈跑回家,我躺下床上细细想着对方的一招一式,在脑海里模拟破解的办法。
不知不觉间我睡着了。
梦里我再次看到那个人,他穿着玄色的凤袍,指着一株红花问我美不美。
不等我开口,他便拽着我的头发质问我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要伤青鸟,为什么要抛下族人。
他说我享福了那么久,该为族里做出贡献了。
他说虽然骗了我,但我没死不该计较。
他说青鸟才是他注定之人,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