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末影女王的提问，许源也是有些疑惑。

    末影女王很显然是跟虚空接触过的。

    虚空应该是早许源一步找到了末影女王，跟末影女王说了些什么，并且给了她那个泛着蓝光的末影之眼。

    末影女王这样怒气冲冲的找过来，那必定是信了虚空的某些话。

    现在又问出这个问题来，那便可以合理的推断。

    必定是虚空告诉了她这些。

    想到这后，许源尝试着读取末影女王的记忆。

    末影女王的记忆只有苏醒以后的片段。

    勘察完末影女王的记忆后，果然证实了许源的猜测。

    许源最在意的，便是虚空对末影女王所说的清除记忆的话了。

    这句话被龙先知证实过，是真的。

    也就是说，这件事可能真的发生过。

    也就是说，真的是HIM消除了末影女王的记忆。

    但许源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个世界是还没有诞生任何意识体的。

    世界是因为零值NULL出现后产生的变化。

    现在能够确定的是，虚空的意识体、恐惧魔王、凋零王、执行之龙、末影女王这些存在，都是早就存在在这个世界的。

    并且，这些人似乎都和HIM有牵连。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HIM已经存在了。

    而这个世界上，许源接触的这些人，目前只有虚空的意识体是清楚知道HIM存在的。

    其他的人，都没了记忆。

    后来许源也曾勘察过身边的这些人脑中最恐惧的东西。

    这些人的脑中，全都没有HIM的身影。

    仅仅只有零值NULL和恐惧魔王初见时，勘察恐惧魔王的内心的时候，看到过那个类似许源的身影。

    之前许源也已经确定了，恐惧魔王脑中那个有关HIM的画面是来源于虚空的。

    并不是恐惧魔王内心的恐惧。

    在许源帮助恐惧魔王驱赶走虚空的气息以后，恐惧魔王内心的恐惧就只有对于虚空那些意识体的了。

    现在许源已经能够确定HIM肯定是早就存在的了。

    如若他真的早就存在，那恐惧魔王、末影女王、执行之龙等人必定会知道他的存在。

    但他们却对HIM一无所知。

    他们的记忆全都被抹除了。

    现在能够确定末影女王是被HIM抹除了记忆。

    但其他人呢？

    他们的记忆到底是谁抹除的？

    是HIM还是虚空？

    按道理来说，这两方的实力都是非常强大的。

    他们为何会在乎这些实力不如他们的人？抹去他们的记忆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后，许源也是有些头疼。

    线索都是片段式的，没办法串联起来。

    但起码许源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

    自己并非真正的HIM。

    这个世界曾存在过真正的HIM。

    并且HIM和虚空的意识体必定是敌对状态。

    不然虚空的意识体不会这么忌惮许源。

    两方必定也曾交战过。

    依照现在的局面来看，双方可能是两败俱伤的情况。

    虚空的意识体以前肯定也是有实体的，他们应该也不是一直生活在虚空的。

    不然他们便不会一直想想方设法的想要开启虚空到主世界的通道了。

    所以之前很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

    虚空里的那些存在和HIM交战，被打成了意识体形态，被封印在了虚空之中。

    所以他们才会对HIM有所忌惮。

    如果正像是许源猜测的那样的话，那真正的HIM呢？

    他去了哪里？

    难道转化成了系统后，选择了许源？

    又或者说，许源仅仅只是HIM的一部分？

    因为系统的原因，许源确实已经拥有了许多HIM拥有的能力。

    但却不是HIM的完全体。

    要知道，HIM拥有三个真身，27个分身。

    分身暂且不谈，许源也拥有分身。

    许源的分身数量是9个。

    分身虽说继承了许源的能力，但拥有领域的，只有许源一人。

    那些分身自然不能算成了真身了。

    所以准确的来说，许源只有一个真身。

    那么，是不是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

    许源只是HIM三个真身之中的一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他的两个真身现在在哪？

    是早就已经存在了，还是尚未被发现？

    清除末影女王的记忆的，到底是真正的HIM，还是只是另外的两个真身其中之一？

    如若另外两个真身都存在的话。

    他们对许源来说到底是潜在的威胁还是能够帮助到许源？

    许源虽说慢慢的变成了HIM。

    但他很清楚，他不是HIM。

    他还是他，他还是许源。

    就算是拥有和HIM相同的能力，相同的下属，他也还是他自己。

    如若真的要成为HIM，许源是否要抛弃过去的自己才行？

    如若真正的HIM想要夺回这个身体，那许源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后，许源只觉得头大。

    本以为一个虚空就已经够许源喝一壶的了。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更麻烦的问题。

    “算了……不想了！”

    虽说这件事千丝万缕，但渐渐的许源也是缕出了一些线索来。

    起码已经大概知道从前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

    今后可能要面对一些什么。

    不管今后要面对什么，许源能做的只有迎难而上。

    目前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就是虚空。

    只要攻克了虚空，所有的谜题应该都能够解开了。

    想到这后，许源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只吸收了蓝色意识体的小猪身上。

    “勘察内心！”

    身处领域内，许源能够做到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自然也能够勘察蓝色意识体的内心了。

    许源才下达了指令，下一秒，面前便出现了蓝色意识体内心的画面。

    只见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一些色块，和之前末影龙内心的色块一样。

    除了没有紫色和蓝色的色块，其他的色块都有。

    色块旁则是一个类似许源的身影。

    身影很模糊。

    虽然外形和许源一模一样，但许源却能感知到这个身影并不是自己。

    “这可能就是真正的HIM了……”

    虚空的意识体们恐惧的应该就是真正的HIM。

    但他们屡次三番的派遣各种人过来解决许源，就说明，许源和真正的HIM之间是必定有联系的。

    许源又试着查看了蓝色意识体的记忆。

    却发现他的记忆仅仅停留在附身末影女王后。

    之前的记忆可能也是被抹除了。

    “看来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目前蓝色意识体能够给许源提供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

    许源正准备抹杀掉他。

    思索了片刻后，却又改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