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钢;“你说呢?下半年我都别想消停。”
徐安安噗嗤笑了,“该,让你认妹妹,没事找事,车就正常开吧,油钱公司报销。”
孙钢感动的像个王八蛋似的;“恩人呐,再生父母......”
徐安安;“行了、行了。点东西吃吧。”
孙钢;“咦,今天奇怪呀,我贤妹怎么没过来呢?”
徐安安;我和你谈话,叫她等一会。
孙钢;“贤妹......”
贤妹;“来了、来了。
一百串大腰子。
哥”没有那么多。
有多少上多少。”
孙钢打断贤妹的话;“行了、行了,老规矩吧。”
徐安安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气也消了。自己还是没走眼,心情大好。
徐安安说;孙钢我一直想问你,你在大院是怎么解决吃的问题的?还有是怎么减去那么多的?
孙钢;“你质问我车的问题是不是搂草打兔子呀?”
徐安安;不行吗?你是我员工,我问问过往的生活不行吗?
孙钢;“好奇害死猫,现在的领导管的这么具体吗?”
徐安安;“想管就管。”
孙钢;好吧,我吃饱就讲好吧。
徐安安;“这还差不多。”
孙钢正擦嘴呢,钟瞳来了,徐安安这个气呀。
徐安安;“你来干什么?”
钟瞳;“我找我哥,你管得着吗?”
徐安安竟然无言以对。钟瞳坐下后自己开了一瓶啤酒。
钟瞳;“你找我哥有事呀?”
孙钢;“找员工谈心。”
钟瞳;“听故事就说听故事,这么蹩脚的借口。”
“哥,今天讲什么?”
孙钢;徐安安想知道我在大院是怎么解决吃的问题的?还有是怎么减去那么多的?
钟瞳;“没劲,讲讲你们打架的故事。”
孙钢有些无奈的说;“监狱里面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悲情,都有他自己的世界,因此故事很多很多。本来想着多讲一些的,但是这些故事里面有太多不能说的敏感而暴力的地方,我已经尽可能不说了,但是这样就脱离本相了,我也不想讲了。
在讲就只能讲我其它的故事了。
将来我给你们附耳过来吧。
所以;咱们就来个最终篇,我的缘分。”
徐安安说;“好、这个好。”
孙钢;我这个故事里,把吃不饱和减的多都包括了,它们本就是连带关系。
钟瞳;“好、这个好。”
小月;努力鼓掌。
孙钢;我就正式开始了,上回书说道。
孙钢用力蹲了一下小瓶子说,“像不像说书的?”
大家异口同声;“好、像、有范,”
孙钢说道,“你们撸串喝啤酒,且听我书接上回。”
孙钢继续说;“我的饥饿在我去大院开始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我们收工回来听见大灯对着楼层喊,谁会修车,谁会修车,会修车的到这里来。
我在外面的工作就与修车有关。
我走过去和大灯说,我会。
大灯说;你可千万别扯犊子呀,咱们最大的行政boss可在哪里呢,我领你去你看看行不行,不行千万别整,整不好你可摊事了呀。大灯又嘱咐我千万别乱说话,就是低头干活,整个大院你可千万别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啊。
大灯领我到大院内的一排平房车库,就看见有三个着装的,其中一个年轻的很是焦急的坐在驾驶位置开着车门,一个劲的看表,说开会时间已经到了,赶不去总部就麻烦了。另一个在旁边站的笔直,还有一个年长者。
我懂了,看授衔就明白了,那个年轻的明显是司机,那个年长者不用说就是大boss了。那个笔直不用说了就是管理车库的管教。
我首先履行程序,向年长者的“报告”。
年长者;“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
我回答了我的工作性。
年长者;“你会修就抓紧看看什么问题。”
我回答;“是。”
我感受中哪个年长者说话只是肯定句的不容置疑。但是不是那种很横、很生硬的感觉。给人的感觉特别好。
这是一台蓝白杠的(警用)捷达,我走上前对年轻的说;报告,您打一下车我听听。有个犯人在哪里捅咕油路问题,年轻人叫那个犯人躲开点,拧动了车钥匙一会,停下来。
年长者看着我说;“你觉得是什么毛病?”
我回答;“报告,刚刚他启动的时候有不连贯的放炮声,很明显的电路问题。”
年长者说;“你去看看。”
我赶紧上前仔细检查,第一步首先看看火花塞情况,检查正常,但是有些怪异,我仔细一看居然排差了缸。也就是高压线没按着气缸顺序点火。我重新布排了高压线,重新启动,还是没有着车,但是排气管不在放炮了,有不连贯的着车迹象。
年轻人警员说;“有门,可以呀,你在好好看看。”
我这次又检查了油路问题,这个老捷达还真是个“爹呀”还是汽化器的呢,我简单的调整了供油体系,这回启动了。我告诉他们,没仔细的调整化油器,因为调整它是个细活,我看你们急着用车,不过你们放心开,不会抛锚。
我是明白了,这个车本来就是供油的问题,修车的先是判断了电路故障,结果检查后还排差缸了,油路到是修对了,反正是故障加人为的综合征吧。
大boss可能急着走,上车的时候和笔直的干警说,“把他留在车库。”
然后问我;“你是几大队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回答;报告,六大队,孙钢。”
大boss说道;“你以后就在车库改造,然后绝尘而去。”
他的一句话就把我从苦海中解脱出来。
原来车库有一个修车的犯人,他本身是个半拉子,加上家里托人了就去了车库这个独立的特殊的条件,但是我是大boss留下的,所以就没有人敢放屁了。
后来我知道了大boss为了避嫌,还是第一次点名留人呢。
所以;我的条件那叫一个瓷实。
孙钢感慨的向天举了举小瓶子说道;“敬我曾经的大boss。”然后喝了它。
这个特殊的条件没有人发饭,自己去伙房拿去,也没有人管你拿多少,就这样,我不在挨饿了。
大院一共有两台车可以进来,捷达还有一个北京吉普。我很清闲,悠然自得的我很无聊,车库隔壁有一个图书阅览室,有个同类在哪里看着,这个阅览室就是给上面检查预备的,我无聊就去哪里看看。
好家伙,琳琅满目呀,什么类型的书都有,什么行业的都有,为了应付检查这帮家伙也太拼了吧,这都哪里划了来的呀,连大学教科书都有。
他们规定我不能离开车库,属于随时待命状态,也是的、就那两台老爷车不待命才怪呢。
因此我不敢离开太远,闲着没事就去看书,我看书的速度那还用说嘛,那两年我几乎看个遍。
不说了;“说说我的缘分吧。”
那一年春天的一天,大boss进来问我会不会修拖拉机。我很感激大boss。没有他哥们还外出干活呢,更谈不上吃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