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鸾微微睁开眼,坐起身来舒服的舒展身体,经过昨天长时间的按摩放松,她感觉现在身体好舒适,只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拉开帘子,头顶的强光让她不自觉的眯了眯眼,余光扫到慕青床上,人已不在,倒是被子叠的挺整齐的。
外面传来水声,看起来是他去刷牙了,绝不可能是对面那两人,他们一般都是在张鸾后起的。
张鸾叠好被子下床,因为不知道教官会不会偷偷来检查宿舍,她可不想挨批。
走出阳台时还不忘把床上两人叫醒。
外面,慕青还在洗着脸,她走过去拿起牙刷挤上牙膏,转头看向慕青。"昨天什么时候睡着的?"
慕青擦完脸看过去"才按了一会儿你就睡着了,然后我就回床了。"
"嗷,不得不说还挺舒服的,改天请你吃饭吧。"张鸾刷着牙含糊不清道。
慕青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进去了。
等到张鸾进宿舍时,床上两人才爬下床,张鸾觉得他俩是真狠,也不怕待会迟到被教官磨练。
坐在椅子上穿鞋子时看见慕青不时按着脖子,疑惑道"怎么了,昨天落枕了吗?"
"没有,不知道怎么了。"慕青停下,也开始穿鞋子。
昨晚他可是佝着头“按摩”了一个多小时,脖子能不酸嘛。
张鸾和慕青弄完就先走了,还不忘提醒他俩时间要到了。
去食堂吃了早点后他们就分开去了自己的连队,又是一天的苦练。
军训,在痛苦与快乐中过的还挺快的,一天接一天的训练,在两个星期后终于迎来了基本功的结束,接下来的一星期的训练便是丰富多彩了,不怎么累还有趣。
明天就要开始新的训练课程了,713宿舍内几人兴奋地讨论着后面一个星期的训练。
"听说还可以打靶呢,在演练基地。"郑名看着手机激动的说着。
"这么刺激的吗?"张鸾一脸震惊。
"我还没来到时候就在网上看到津大的军训很丰富了。"诸正说道。
几人喋喋不休地讨论到了11点,待到关灯时才上的床。
床上,慕青向张鸾说道"今天还按摩嘛。"
"额,不用了,今天倒是不怎么累,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睡了。"说完,张鸾便不出声了。
慕青这两个星期没隔一天便帮她按一次,主要是张鸾觉得很舒服也就让他继续下去,没让他来的那几天是因为自己良心过不去,不好意思。
不过她只是不知道慕青一直在等着她睡着,然后做些其他的事。
张鸾因为明天要去演练基地,今晚有些激动,所以在床上冥想的时间有些长,要睡着时她好像听见谁叫了自己的名字。
慕青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感觉快到张鸾每天睡着的点时才试探性的叫了几声。
黑夜中的宿舍里只听的见他自己的声音和诸正的呼噜声。
没听见张鸾回答,他又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然后爬起身来,钻进帘内。
此时,少女正靠着墙侧躺在床上,慕青缓缓地对着她躺下,接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熟睡中的少女安静柔美,睫毛微微颤动,小嘴依旧那样的饱满,轻轻呼出的气拂在他的脸上,让他久久不能自拔,何时起自己就变得这样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脸庞,还是和昨日一样的手感。少女微微皱了眉,翻过了身。
慕青被惊了一下,他可不想此时被发现,他本不想如此,奈何今天就像是被魔鬼眯了眼。
慕青起身,跨坐在她腰间两侧,俯下身悄悄索取着少女身上的香甜。
情不自禁的把头埋于少女脖颈中,一吻重于一吻。
抬起头来,将沉重的喘息呼向一旁。
目光盯着那微红饱满的唇,低头覆上去,今晚要索取的更多。
一只手环于少女脖颈下,另一只手贴上少女的侧脸,他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薄唇相触,慕青浑身一激灵,随后甘甜感尽数传来,他像黑夜里的狼,贪婪地享受着所有。
使得少女哼出了声,在睡梦中感到呼吸不畅,想转头却难以动弹。
许久,慕青结束了这个吻,用手抹去少女嘴边残留的晶莹。
视线慢慢下移,少女的衣尾处,应他刚刚的行动露出了部分雪白的肌肤。
慕青把手放于她的腰间,拇指上下划着,终是没有把她的衣服撩起来。
今天已经很满足了,就放过你了,慕青想,然后轻轻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回了床。
打开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照在他脸上,到两点了,嗯,这次弄的有点久了。
张鸾第二天醒的很早,感觉昨晚睡时胸口闷闷的,睡的不舒服。
下床时看见慕青还在蒙着被子睡,今天倒是她最早呢。
等到郑名下来后,指着张鸾脖子说"你脖子上是什么?"
诸正看了看道"还能是什么,肯定昨天洗澡没洗干净。"
张鸾翻了翻白眼,真是无语,不洗澡都比你白。
对着镜子看时才发现脖子上有几个痕迹,看着不像是什么东西粘上去的啊,搓也搓不掉,有点紫又有点红,也不疼不痒。
"慕青,还不起床吗?"郑名推了推慕青。
慕青睡的很不好,昨天舒服完后回到床上,听着呼噜声实在是睡不着,他现在很困很困。
下了床才看见张鸾在镜子前弄着什么,走过去看时才发现是昨天自己留下的印记。
"还在那抠呢。"诸正说着便走过去看,"woc,你是不是昨天和哪个女的亲热了,被人家吸出小草莓,不过看着嘴有点大啊。"
慕青微微皱眉,怎么就大了。
"你在说你妹说,昨天军训完后不是一直在宿舍吗?"张鸾很无语。
"说的也是,那这个怎么来的。"诸正回道。
"我这么知道。"张鸾说道。"反正是弄也弄不掉。"
"可能是军训那衣服磨的,衣领有点紧。"慕青看着自己的战绩说着。
"有这个可能,那衣服很不好穿。"郑名也道。
可能个屁可能,那是你们脖子粗,我都碰不到的好不,张鸾想着。不过也没再去纠结这个事了。
待到8点时军训的所有人都集合在训练扬,总教官在台上说了好多说明,随后便坐上大巴车一起出发了。
他们今天的主要目标是参观军事博物馆,开了一个多小时的大巴便到了。
位于魔都的军事博物馆很大,他们排着队参观着陈列于其中的物品。
散发着光芒的战机,舰艇,坦克,带血有些许破损的旗帜,擦的铮亮的号角,淡黄色的书信……
进入博物馆后,他们的感叹声便未停止过。
那些敌军所造成的伤亡与惨无人道,使得这些年轻人无比的愤怒,那些先烈们的英勇事迹让他们以歌颂之,遥想那当年的烽火乱战之地,我们的祖辈是多么的勇猛。
那泛黄的书记不仅转达着那时最为重要的情报,也述说着相隔万里的思绪,烽火何止3月,家书、战报何以千金来比。
那号角中似乎还在回荡着当年冲锋的声音,那旗帜后是多少屹立不倒的身影。
那战机似在战火飞扬的天空翱翔,那坦克似在撕破敌军防线。
无人不矗立,无人不敬佩,繁荣富强的后面是先烈们的抛洒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