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完了,宝贝摔坏了,”胖子顾不上吃东西,连忙去查看裹在T恤里的夜壶。
掀开衣服,一手拿着夜壶,一手拿着个半铜圈的胖子欲哭无泪。
他背着个夜壶走了一路,没想到空忙一扬。
刚要抬手把夜壶扔掉时,就被吴凡叫住:“等等,拿过来我看看。”
“好的时候你不让我带,坏了你还当宝贝,?都摔坏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废铜烂铁不值钱,我也不背了,他妈的太沉了。”说着就要再次抛出去。
“快给我看看,说不定还能派上用扬。”吴凡一把抢过胖子手里那个半圈,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金属制作的,只觉得坚硬异常。
拿到石门中间的缝隙上试了试,刚好能出伸进去,往自来石上套,尺寸也正好。
“你想做个拐钉?”胖子问,“有了半圈还少个把柄呀,就是有把柄也焊不上去呀。”胖子觉得吴凡就是白忙活。
“阿哲你把锤子给我。”接过阿哲递过来的羊角锤子吴凡比划一下。发现半拳卡不上锤子的羊角部位,不由得失望至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阿哲看着吴凡沮丧模样的说道:“卡是卡不上了,用胶水粘行不?我看你背包里有一小一罐岩石胶,可以把这个半圈粘一下,还有带卡槽的钢片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我比划一下刚好可以起到固定作用,可以试着做一下。”
“行啊阿哲,这办法都被你想出来了。”
岩石胶固化要几个小时,吴凡几个人也没闲着,石门能不能打开还是未知数,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于是就决定开凿石门上方的岩石试试。
胖子力气大先是在岩石上凿出几个可以踏脚的凹槽,能攀上去后,又对着岩石顶就是一顿狂砸,由于不好使力,砸了很久也没掉下几块石头。
又换阿哲上,几番轮下来岩石连接石门的地方才凿出直径二十公分大小的窟窿,深度也只有十几公分。
胖子累的呼呼直喘粗气,“不行了,不行了,歇会吧,砸不动了,还是看看岩石胶干没干透吧。这么砸下去老子半条小命都没了。
“那条自来石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岩石胶加卡扣粘结,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这个重量啊,”吴凡忧心忡忡说道。
三个人都不说话……鱼干和水省着吃,也就够两天的量,这两天不想出办法三个人就要长眠于此。
吴凡的手比较纤细,把已经干透的半圈送进去后勉强卡住自来石。
“兄弟们,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向右用力拉,”吴凡交代着要领。三字一出口,几个人一同向右,脸都憋红了,也没拉动自来石。
“这个方法不对,石门挡住了我们向右拉拽的力量,”阿哲说道。
吴凡抬头看看石门上方被他们凿出来得小洞,说道“我们三个把这个洞打通,在扩大一些,找块石头拴上登山绳,我把石头抛到半圈的地方,你们抓住把绳子系在自来石上,我在和胖子在上面拽绳子,阿哲你在下面拽绳子,看看能不能吊起这块自来石。
”也不知道抛了多少次,吴凡的手臂已经被石门顶上洞口边的岩石磨得血肉模糊。
“抓住,抓住啦,”阿哲高兴地喊道。
长出了一口气,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吴凡有些忍受不住。“妈的,怎么这么痛。”他刚想喊胖子找点消炎药来。胖子就已经把消炎粉按到他的伤口上。
“忍着点,碘酒在溶洞里丢了,现在只剩下这个。”胖子说道。
简单地包扎过后三个人再次做好准备,还是和刚才一样,吴凡指挥着两个人,吱咯咯的一阵轻响过后,条石终于被成功的抬起来。
“加把劲已经起来了,”阿哲喊道。三个人再次憋足劲。只听轰的一声,顿时觉得身上的绳子一松。
打开自来石的石门就容易多了,几人没费吹灰之力就推开石门。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道三米高七米长的照壁,气势很宏伟,上面雕刻着鱼戏荷花图,很是精致,但没有落款。
吴凡有点诧异,为什么后门还有照壁,这有点不符合东汉时期的殡葬风格。
胖子也在后面挤进来,马上双手合十嘴里叨念,“墓主人,请你莫怪,我兄弟三人落难于此,走投无路,只能跟您老人家借道才能返回人间,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闯府上,实属不得已,您大人大量多包涵,等我返回人间,一定买上好的香烛元宝烧给您表示感谢,说完又朝四个方向拜了拜。”
“走啊,发什么呆,”胖子拽了一下吴凡的胳膊。
“胖子,这个墓有些古怪,建造的不走寻常路,怕是不好过。”吴凡幽幽的说道。
其实吴凡不说,胖子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阴风阵阵。
此时听吴凡这样一讲更觉得身上冷飕飕的。接连打几个寒战才说道:“走吧,管不了那么许多,活着要紧。”
三人硬着头皮从左手边进了庭院,绕过照壁,里面的空间豁然开阔。一座汉白玉的小桥出现在眼前,这桥长5米多,栏杆上雕满各种表情包的小狮子。
桥下是缓缓流动的暗河水,黑幽幽的深不见底。
连接着白玉石桥的是一座雄伟的木质结构宫殿。
宫殿分上下两层,每层有斗拱承托的挑檐,造型凹凸有致,虚实相生,殿前的两根柱子涂以丹色,雕花石砖铺满台阶。
根据建筑华丽的程度,吴凡判断这个墓是个将军墓,一时又想不起来,东汉时期那位将军葬在云南。
胖子不停地催促,只好接着往前走。
“这应该就是主墓室,我们从后门进来的,看不到东西耳室,大家就要小心谨慎了。”吴凡率先迈了一步,侧耳倾听没有机l械转动的声音后,又迈出一步,几人战战兢兢都过桥后。
胆子不由得大起来。“这里除了阴森点之外,应是座没机关的墓。”胖子又开始按奈不住莽撞的性子,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雕花大门。
这座宫殿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