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马路想要挣脱这只小虫子的束缚,上下翻滚想要甩脱,怎奈头顶上的虫子就是不放手。
胖子嘿嘿一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没想到这渗人的大马路,竟然打不过这小虫子。”
苏栀两眼泪汪汪的说道:“马路头上的金色虫子,就是我阿妈的本命蛊,它打不过马路,趴在马路的头上只是在自保,只要它被马路甩下来就难逃一死。
吴凡有点着急,“那怎么办。”
苏栀没说话,刷的在腰上抽出一把两尺长的彝族软刀,这是开干的节奏,吴凡也不说话了,举起手中开山刀准备迎战。
胖子这人越关键的时候话就越多,“老吴,你说马路厉害还是蛇厉害。”
吴凡说:“马路厉害。”
胖子说:“为什么啊。”
吴凡说:“马路有毒腿还多,还会弹跳,甲壳硬。”
胖子说:“得了,方向明确,大家一起招呼腿和嘴啊,别往背上砍,这东西壳太厚。”
马路可能感受到众人的杀气,突然就不动了,就那么趴在草地上,两只馒头大的黑眼睛看着众人,一米多长的触须上下摆动。
苏栀吹了声口哨,趴在马路头顶上的金色小虫子一下子腾空跳起落在树枝上。
胖子说:“这东西好玩,怎么跟狗一样,还能听懂主人的召唤,苏栀妹妹和你打个商量,能不能借我玩两天。”
苏栀白了他一眼说道:“可以,不过这蛊要是认了你做主人,你这辈子就要待在启村,哪里都不能去了,你可要想好。”
胖子听苏栀这么说,急忙摆手说道:“我是替吴凡问的,这东西和我眼缘太浅。吴凡他喜欢小动物,每次他看上的小动物都是我替他讨回来的,不信你问他。我们乡下的房子都成动物园了,说着胖子还冲着吴凡使眼色。”
“撒谎都不打草稿的,“都他妈的是你胖子养的好不好。”吴凡在肚子里一顿咒骂,也不理他,就像没看见他的眼色一样,专心盯着那只蓄势待发的大马路。
还没等吴凡数清楚这只大马路有多少对脚时,马路动起来了,它慢慢的爬过来,触须上下左右的摇摆起来,就像信号接收器一样调整着方向。
吴凡不知道它会怎样出击,只好全身戒备,肌肉都紧缩在一起时间一久竟有疼的错觉。
马路往前爬,几个人后退,二爷此刻也不敢大意,慢慢地随着大家一起后退,这个功夫最高的人,手里也多了一柄短刀,不过他的短刀是反手握着的,不像吴凡和胖子都是把刀聚在胸口护着前心,这么一比高低就出来了。
这一刻的情景让吴凡疑惑,前年获得散打金牌是不是举办方有意放水给他。他觉得和二爷和黑衣人比起来,功夫也好,计谋也好,反应速度也好,都相差的太远。
这差距这可不是想追就能追上的,吴凡想叹息都叹息不成,生死存亡中练就的本事岂是他在武馆里能学到的。这一刻吴凡突然有想去当兵的冲动。
胖子忽然说:“想当兵了吧,你当兵也不成,心态没放端正,你得去当雇佣兵,活着回来才能和这老狐狸较量一番。”
胖子说话这空档,那大马路直奔着吴凡和胖子就爬过来。
吴凡说:“你这死胖子,什么时候研究人性不行,就赶着关键时候。每次都被你这作死的节奏带跑题。这下好,不用当雇佣兵就可以得到锻炼。”
“来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然马路它老人家选择犹豫症该犯了。我们也不能站到这里等它叫号,关键是我们的腿少,不在它择偶范围内,你说是不?胖子看着吴凡问道。
“他妈的,勒死你的心都有,你这就是典型的东北人嘴里的缺心眼子。”吴凡气的直爆粗口。
大马路不再给吴凡怼胖子的机会,嗖嗖嗖就爬到他眼前,也不见它用什么招数,对着吴凡就喷出来两股气雾,这雾都是黄色的,隔着防毒面具都能闻到一丝腥臭。
苏栀一把拨开吴凡和胖子,对着那马路一撒手就是一片绿色的粉末。也不知道她撒的什么,就见那大马路后退好几米。
胖子嘿嘿笑道:“苏栀,你总是能出其不意,这大马路怕了嗨。”
苏栀顾不上和他贫嘴,掏出两粒小药丸拉下吴凡的防毒面具就塞进他的嘴里。吴凡还没明白她的操作,小药丸入嘴就化为一股香甜充满口腔。
胖子在旁边不干了,刚要说你怎么偏心,就被苏栀以同样的方式同塞进嘴里两颗小药丸,成功的把胖子下半截的话给堵了回去。
孟野大声的询问苏栀,怎么没有他的,苏栀说等大马路喷他一脸毒气,也会喂给他吃。
孟野最近很爱跟苏栀搭话,这让吴凡很不爽,吴凡不是出于嫉妒,而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若是不想娶就不要对身边的女人下手。
大马路原地沉默一会,好像是想好进攻的方案,再次抬足朝着吴凡和胖子冲过来。
这一次这条大马路不再吐雾,抬起前面的六对大爪就往吴凡的身上扑,吴凡急忙用开山刀猛削它的口器,当一声的正砍中它的嘴。这一下震的他手臂发麻,手里的砍刀差点没飞出去。
这马路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不减来势,继续扑向吴凡的面门,这要是被它咬上一口,已经不是毁容,是直接上升死亡事件。
就在它即将扑向吴凡的面门时,胖子的砍刀对着他的六足直接砍过去,孟秋生削铁如泥的匕首也随后就跟上来。
胖子的开山刀,只是阻止蜈蚣下扑的动作,刀刃砍在蜈蚣的脚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这壳太硬。
孟秋生的短刀是上古的利刃,可惜的是太短小,只切掉大马路的一个爪尖。
可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大马路,吴凡见事不好双膝直接跪下,上身一个九十度折角贴地,才硬生生的躲过这一劫,饶是如此肩膀上还是被利爪划破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