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你是我师哥。”
“师哥？”沈笑有些疑惑。
“嗯嗯！”闻汶点点头，“是呀，因为你，我才选了A大呢！”。
A大是A市的一本院校，虽然分数接近112，但和沈笑当年的高考分数相去甚远。
只是当时沈御说想要他去和他上同一所大学，他才没能去J大或者Q大。
沈笑想起来，他以前给学校拍过招生简介，大概是因为长相，还挺招女孩子喜欢。
或许闻汶就是这样认识他的。
沈笑打趣地问道：“要是不是我的话，你会去哪个学校？”
闻汶一阵思索。
“不知道，可能会选J大或者Q大吧，他们两家招生办磨人的功夫一流。”
沈笑神色一怔，笑容苦涩。
“像你这样自毁前程的可不多。”
闻汶摇摇头，“不，我更喜欢师哥上过的学校。”
这话让沈笑沉默下来。
发觉扬面变得安静，闻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显得不好意思。
“是不是……我说的话，让你觉得负担太重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沈笑没有表示肯定或否定，只是淡淡说道：“你好像，已经把你打碎门的事情忘得干净了。”
闻汶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脸上的红霞越来越重。
“啊~”
“那个……那个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很想进去那个房间……”
闻汶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很怕沈笑会不喜欢自己一样。
沈笑叹了口气，这个女生表现出来半觉醒时期的力量，比一般半觉醒的异能者要高上三四成，恐怕日后潜力不菲。
虽然没必要，但他还是安慰起了女孩。
“没事……”
他对闻汶这个名字并不熟悉，说明对方可能在丧尸初期就没能存活下来。
话到一半，沈笑正想着怎么和闻汶解释现在的事情，就听见女生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
闻汶一跳几乎蹦到车顶上，像是被吓到的样子。
“怎么了？”沈笑疑惑。
闻汶讪笑着：“我……我好像看到鬼了……”
沈笑恍然大悟，这也是阴差的正经技能——勘破阴阳。
只是在闻汶眼里，沈笑看她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那个……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她还不想被师哥当成不正常的人。
谁知沈笑摇头。
“就是鬼。”
“你是阴差，能看到鬼很正常。”
“阴差？”
闻汶听到这个词有点迷糊。
“那……我是勾魂的，还是熬汤的？”
“额……勾魂的吧？”他能力不够，想要那个熬汤的都弄不出来。
“哦~哦~，师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咳咳，准确来说，我现在是你上司。”
沈笑实在已经过了中二的年纪，总不能来句“我是你的主人。”，就换了个通俗易懂的意思。
闻汶很是平静，“这样啊，那也挺好的，我这算没毕业就提前找到工作了么？”
这姑娘的接受能力让他倒是挺意外，一路上便一股脑将末日，异能者，还有阴差的各种事情都说了个大概。
巨大的信息量包围在闻汶的脑子周围。
她疯狂地抓头发。
“啊~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但很快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太好了，世界终于毁灭了。”
沈笑扯了扯嘴角：“这么晚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你还是大学生？住宿舍么？”
闻汶撇着嘴，有气无力地点点头，但听到“送你回家”几个字，就又支棱了起来。
“对对对！啊，师哥……额，老板？额……要不我还是叫你师哥吧……把我送到学校门口就可以啦！”
沈笑点点头。
夜晚，蝉声四起，给寂静添上几许聊胜于无的动静。
车辆行驶在路上，不时听到几声石子滚动的声音。
闻汶坐在后座，靠在车窗边上，静静注视着瞬息而过的景象。
……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沈笑把闻汶送到A大，互相告别后，各自离开。
大学宿舍一如既往地破烂，甚至已经到了各个大学不分家的地步。
回到宿舍，也不管那三个舍友对她针对性地若有若无地冷嘲热讽，闻汶一心扑在床上，将自己整个人埋起来。
“还是闻汶好命，长得漂亮就是好，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又是和哪个有钱人出去呢。”
“哪像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花，还得死皮赖脸地跟父母要，跟闻汶比差多了，人家都靠自己呢。”
“哎！我也想要个富二代男朋友，不过闻汶，听说，你是去打胎了？”
三个人聊天的声音不绝于耳，渐渐传进她的耳朵。
“烦死了…………这个天气的苍蝇这么多么……”闻汶有气无力地吐槽，但觉得这样有些治标不治本，便从床上走下来，来到三人面前。
见闻汶跳到她们面前，三人顿时一吓。
“干。干嘛？我们只是说说你做过的事情而已……”
“我们只是说几句而已，闻汶，你不会开不起玩笑吧？”
“介绍我个有钱男人呗，我也不想努力了。”
闻汶深吸一口气，想起来曾经买过一把水果刀，动手在座位上翻找起来。
她特意买的大一点的型号，怕切水果不利索。
脱开刀鞘，刀刃的寒锋映射出她淡漠的神情。
“三个shy bee每天嗡嗡嗡个不停。”
“明年的今天，我会发节日短信提醒你们父母去上香的……如果你们有坟的话。”
三个室友纷纷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
“你吓谁呢，现在是法治社会！”
“就，就是！怎么，有本事你别做那些下贱的事情，不然还不让人说了……”
“烦死了，你是不是想把有钱男人独吞！”
不等这三个人再叽叽喳喳，闻汶握起水果刀，一刀下去，干脆利落，将其中一个女生的脖子捅穿。。
“刺啦”！
血水喷溅而出，染红了闻汶半边头发。
剧烈的恐惧之中，尖叫声被堵在嗓子眼里，不管怎样都发不出来声音。
被捅了脖子的女生倒在地上挣扎着，不时嘴里吐出血沫，挣扎不得。
“法治社会？哈哈哈哈哈哈！好！”
闻汶嘴里发出一阵狂笑。
兴奋之余，她冲出一拳轰碎另一个女生的胸膛，骨头断裂，胸口凹陷。
也不顾对方的疼痛，将女生的嘴死死捂住，直到生生挖出那颗仍有余温的心脏。
被挖去心脏的女生倒下。
宿舍多出了两具尸体。
最后一个女生吓得不行，跌坐在地上苦苦哀求。
“求你了，放过我吧！不是我造你的谣，都是那两个该死的贱人说的，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想找一个ATM啊……呜呜呜……”
一股骚味传进她的鼻子里——这个女的尿了。
她嫌恶地将女生踹在一边，但又不想让这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