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宇非常苦恼,我轻轻的起身蹲在天宇面前,拿出父亲的笔记本指着笔记本说:“这是父亲唯一给我们留下的线索,他是非常的重视它,父亲了解的任何一种鬼怪都记录在里面,而且都详细记载了它们的弱点;父亲现在把笔记本通过他的方式转交给我们,我想父亲一定想我们遇到任何危险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看着天宇继续说:“你也知道父亲是多么的痛恨这些东西,他也不想看到我们放任这些怪物伤害其他人,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一个遇到这些事情的家庭都是无辜者;我想我们应该杀死他们,把他们统统杀完,这才是我们家族的事业”……
天宇急的无法表达,眼神中充满不解,停顿的快速小声说:“父亲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直接说他在哪里,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气愤着是这么的不解,是这么的无助,天宇看着我希望给出最佳的答案…
我心酸的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父亲是在锻炼我们,我想我们一定要把父亲给我们留的线索做完,做好”……
天宇伤心的小声说:“哥,我觉得你想错了,我们应该是快速的找到父亲,我一定要找到杀死母亲和雅琪的东西,我现在每天都梦见雅琪当时的扬景,我真的是受够了”,天宇眼中泛着眼泪,望向黑暗的天空…
我劝解的对天宇轻声说:“天宇,你把你的心态先放好,你不能动不动就发火,这个事情你不能太过于急躁;我们一直做着危险的事情,你也知道,这样的心态我们会出问题;你一定要相信父亲和我,我们肯定会找到那可恶的玩意儿,然后杀死它”……
天宇已经哭成泪人心态快崩溃,我看着他心里也在回忆,我也非常能理解他那种感受,我也知道当时失去母亲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我们都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到如此的折磨;但是我必须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看着天宇说:“兄弟,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给我们大家一点时间”……
天宇一脸质疑看着我低声问道:“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父亲是怎么做到的?”—
我看向李欣悦对天宇说:“一方面是为了这些无辜的人,一方面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这时三弟靠在李欣悦的肩上看着火堆,她们似乎想着什么,也许在祈祷着浩宇的安慰……
天宇轻声说:“我们家已经够惨了,就不能先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吗”?
我望着李欣悦说:“他们也是无助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们一走了之,你想过他们会面临什么吗,我帮助了他们,这样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天宇也望向李欣悦,她们眼中充满了哀伤,充满了无知,她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此时我憎恨的说:“我不会放过每一次猎杀它们的机会,我会一直这样,我心里才会得到安宁”,我对着天宇安慰的笑了笑,天宇也理解了我对做这些事情的看法……
突然远处有一个老人大喊着:“救命”打断了我和天宇的对话---
我们立马起身拿出现有的武器和手电筒看向声音的位置,此时呼喊声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救我---救我---”我们专注的看着那个方向,声音一直在森林中回荡,心想一定是那东西,又想欺骗我们上当,让我们跑出去……
李欣悦的三弟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臂躲在身后,我们三个大男人把他们姐弟两围在中间,呼喊声变得越来越凄惨,越来越渗人…
我对大家冷静的说着:“一定不要慌,我们不要走出我们画的符文和辟邪圈,就保持在范围内,他应该是进不来的”。王勇也惊慌失措的端着枪,紧张的注视着周围……
哀嚎求救声,一会儿从我们前方传来,一会又从我们后方传来,天宇警惕的说:“这怪物速度很快”,突然怪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声音很大连连不断。
王勇谨慎的说:“好吧,我相信你们了,这绝对不是狗熊”端起枪注视那个方向----
现在已经停止的哀嚎声,我们三个大男人还是围成圈面对这周围,李欣悦安慰道三弟“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丛林……
突然一个身影快速的从树林中闪过,吓得李欣悦大叫“啊…”瘫软的坐在地上,抱紧三弟----
身影还在不停地在林子中来回的闪现“沙沙沙”,我们更加警惕的面对着发出声音的每一个地方,感觉它离我们越来越近…
王勇非常自信的开了一枪“砰--”,他感觉没有击中目标,然后快速的顺势着身影的方向连开了两枪“砰砰--”枪声震耳欲聋,回荡在森林里,听到怪物的惨叫声,他自信的认为击中了目标,往符咒外跑去,边跑还边笑道说:“哈哈—我击中它了”就像平时狩猎成功后的成就感一样的喜悦。
此时我慌张的想制止他的慌缪行为喊道:“王勇—王勇别去”,可是他已经跑进了树林,我立即叫住李欣悦和他的弟弟:“你们不要乱跑,就老实的呆在这里”,天宇跟我紧忙的跟着王勇跑了过去,想救他回来……
李欣悦和他三弟拿起火把,站在原地警惕着四周……
王勇欣喜若狂的想要收获战利品,突然一只黑色的打手从身后包住王勇的头,扭断了他的脖子,快速的拖进了丛林里----
我和天宇追了很久,没有发现王勇的踪迹,意识到情况不对,感觉他已经被怪物带走,我们快速的返回到营地。李欣悦拿着火把惊恐的看着我和天宇问道:“王勇在哪里”?
我们摇了摇头说:“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害怕又是调虎离山计,我就急忙赶回来”……
这个夜晚过得十分漫长,我们剩下的人都是在精神高度集中度过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