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特意给我带的。”谢玄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包子。
“路过碰巧买了几个。”
“傲娇已经退环境了。”谢玄摇摇头,似是开玩笑地说道。
“谁傲娇了?”唐雨烟反问道。
“走吧。”
刚下楼便看见了刘诗语,以及.......一副狐狸面具从她身旁走过,随后在走过时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一道声音在暗影中响起。
“没事,我们还有事要做。”话虽然这么说,但刘笙还是回头再看了一眼,同样也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目光,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快步离去。
刘诗语背着书包,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走过去的刘笙,不留痕迹地皱皱眉,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又看向了谢玄这边。
看见他们两个人,以及谢玄还一边吃着包子一边o.0的样子看着自己,快步跑上前去。
“别发呆了,人家都跑过来了。”唐雨烟推了推谢玄。
“你刚刚看到了么?”
“看到了。”唐雨烟点点头,随后笑着看着走过来的刘诗语。
“你的伞,还给你,谢谢咯。”刘诗语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之前谢玄给她的那把伞。
“不用了,看起来你不喜欢带伞的话,这把伞你就拿着吧。”谢玄没有接,反而这么说道。
“.......”好吧,我会找东西补偿给你的。”刘诗语把伞收回了书包里:“不过还是谢谢了。”
她说话很怪,没有正常人的那种感觉,说不上哪奇怪,但就是有一种违和感。
“别发呆了,上学了。”刘诗语歪着头,用手戳了戳谢玄。
“嗯。”
谢玄顺势扫了一眼唐雨烟,发现后者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之前雨这么大,为什么你家人不来接你?”
“我......和家人吵架了,现在在外面。”她没有撒谎,而是坦率地说道。
“不会吧,那你还是理解一下他吧。”
“我不理解他,他也同样不理解我。”刘诗语叹了口气:“然后我就跑出来啦!外面的世界很好玩,做的饭也比我自己做的好吃的多了。”
她说的时候还很认真地点点头。
“好吧,不过家里人还是不要吵架比较好。”
“在我眼里,他做了很多错事,所以我才不想理他。”
刘诗语一边说一边鼓着嘴,似乎想起了某个可恶的人。
.......
“别为你那疯狂的计划牺牲更多的人了。”刘笙俯下身,测着倒地之人的脉搏,这里到处都是尸体,而他却毫发无伤地站在那儿,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此刻他却歪着头笑吟吟地反问道。
“他们想杀我,那我反过来把他们杀了。有什么问题么?”师弟笑着说,可眼中的精芒却丝毫未减,忽然间他听见了什么,不急不缓地掏出匕首,朝一个方向丢去。
他看着飞来的匕首,瞳孔顿时瞪地老大,可随即一只手抓住了那把匕首,不过刘笙再抬起头时,却不见了师弟的踪影。
“我们会......”他还没说完,一根棍子将他从暗影中扫了出来,随后一道银铃声响起,是亭主身上的,她也从暗影中缓缓走出来。
师弟看着自己已经无法动弹地手,皱起眉盯着亭主,他的手脱臼了,随后他伸出另一只手,面不改色地把脱臼地手接回来。
但还没来得及转回来,却是一根棍子扫来,他皱起眉,躲过这戳来的棍子后,忽然棍子变势换扫,他不知从哪抽出把长剑挡住了这横扫。
但其力道之大,令他也不禁后退了两步,然后他举起了手,因为背后有一把尖刀抵在了他的后背。
“你变化很大。”师弟看着亭主赞赏道。
但是,师弟化为一滩水,刘笙的匕首抵不到实体,就在烈阳之下,缓缓涌入地底。
“麻烦。”刘笙伸出手穿过了石板,一股吸力传来,把这摊水从地底吸了出来。
地上的水又重新幻为了人形。
“失算了,没有想到你不会呆在琉璃亭,反倒和他一起出来了。”不过他一点也没慌,而是淡定地看着亭主地棍子袭来。
打算打晕,带走。
师弟没有动,而是恰好在他额头不到十厘米处停了下来。
一只手紧紧捏着亭主地棍子。
“你在赌,赌我会来。”那清澈地眸子似乎是埋怨地看了师弟一眼。
“这不来了么?”师弟歪着头,看着用力无法再跟进一步地亭主。
随后她推换掌,想要将棍子往上抬,她也适时地松开手。
但是她地手不断有鲜血流下来,她看了一眼后,又看了亭主手术的柳玉笛。
“你师傅的东西可真有意思啊。”
“柳玉,听似竹,闻似玉,却实为寒冰所制,因环状似绿色的玉,所以命名为柳玉。”
师弟有些惋惜地看了柳玉笛一眼,师傅最钟爱的一根笛子,却暗藏玄只因。
至于她手上为什么会流血,应该是师傅的手笔(人话:写不来)
“走吧。”刘笙坐了下来,却开始治疗这位尚未死绝的人。
亭主没有问,拦不住,而且她知道他说这句话时自然有他的打算。
师弟转身缓步离去,她也在看了一眼后喃喃了声:“抱歉。”
亭主似乎像有感受般的抬起头,正好看见了她离去的背影,思考着什么。
刘笙拿出了一颗药喂了下去,无视了他感激的目光。
“别追了,人数没有效果的,要么找你们局里的能人,要么放弃,这样只是送死,转告你们高层这句话。”说完后,刘笙站了起来,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