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走到亭主身旁小声地问道。
“吃喝玩乐,看风景啊。”亭主很自然地说道:“感觉你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哦。”
亭主神秘地笑了笑:“自然有事,不过不是现在。”
刘笙伸了个懒腰。
“回去睡觉了,好困。”
.......
半夜中谢玄迷迷糊糊睁开眼,想去给自己倒杯水。
在他倒水的时候,恰好看见刘笙的脸被照亮,他吓了一跳,定睛望去的时候发现刘笙正捧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键盘打的飞快,耳朵上还戴着耳机。
亭主也没睡,头发上的簪子早已卸下,趴在他旁边撑着脸看他做事。
在谢玄躺下时,看见刘笙嘴巴微动,亭主捂着嘴偷笑。凌乱的头发散着,挡住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至少以谢玄的角度是看不见的。
“还没睡么?”
刘笙抬起头。
“还没,在工作呢。”
“你还有工作么?”
“没有,不过可以有,一会按按鼠标一会又敲打着键盘,不过笔记本本身的键盘声音并不是很大,谢玄在确认谢安没有醒过来后端着水走了过去。
“我能瞅瞅不?”
“随便。”
谢玄把头探过去的时候,终于看清了笔记本上的内容。
在和日服的队友友好的交流,而亭主趴在一旁也是小声给他报着日语该如何友好的交流,也时不时伸出手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
“.....”
谢玄缩回了脑袋,不再看笔记本上的内容。
“大半夜不睡觉打游戏,哎~”
谢玄无奈地摇摇头,喝完水后将杯子洗完放回了原处,又重新躺下睡了。
刘笙的手一抖,新闻立马切出来。
“黑帮大佬身受重病,据说是进了一间鬼宅。”
刘笙将新闻往下翻,一边看着这些消息。
“你觉得是煞么?”
“不清楚,是人为还是天祸并不是很清楚。”亭主叹了口气:“如果是煞还好,如果是人会很麻烦的。”
刘笙思索了下后,随后合上了笔记本。
“不论怎么样,那柄剑最好拿到手。”
“嗯。”
“毕竟是师傅留下来的,他老人家应该早就会料到他会死,所以不可能没有后手准备。”刘笙目光灼灼,抿了抿嘴唇:“我们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知道,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而已。”
“你的那位师傅,真是神通广大啊。”
“这柄笛子便是他常常用于吹箫的,不过外观看只是觉得好看,实则里面暗藏玄只因。”
“好了,有时间去看一眼。”
“嗯。”
“到时间我会去联系他们的,这个时代应该也有时管局的人。”
......
缪流白给自己倒了杯果汁。
“你要喝么?”
他问的自然是流鱼。
流鱼点点头,缪流白也给她倒了杯,流鱼转过头,取下脸上的面具,轻轻抿了一口。
对于她面具后的脸,他也很好奇,不过既然不想给自己看,自己强行去看只会徒增恶感,他也想过面具后的那张脸很丑很丑,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一个将死之人有一段美好的友谊就够了。
不一会,果汁喝完了,流鱼又重新戴上了面具,给果汁的杯子还了回来。
“还要继续喝么?”
流鱼摇摇头。
“要出去走走么?”
流鱼点点头,随后站起身提前站在了门口。
“知道了,去换身衣服。”
缪流白站了起来,走进卧室换了身白衬衫。
犹豫再三后,还是把那件蒙灰的西装吹了吹穿上。
不过进房间待了半个小时,再出来时流鱼站在原地,还是很耐心地等着他。
“抱歉,让你久等了。”
缪流白微微低下头致歉。
流鱼摇摇头,这点时间,她不在乎。
缪流白将玉放进自己西装的口袋中后,带着流鱼走了出去。
“想去哪玩?”
流鱼想了会后,用手在他手上写下:“游乐扬。”
“好。”
缪流白点点头,他又想起了亭主。
一个人这么久不老,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么?
“玩摩天轮怎么样?”
流鱼点点头。
“你好,要两张票。”
“稍等。”销售低下头打印着票:“嗯好,给。”
销售将两张票递给缪流白。
“走吧。”
销售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人也没有,他.....是一个坐摩天轮么?那为什么要买两张票?
摩天轮缓缓上升,地面在不断缩小,一览众山小,是这种感觉吧。
流鱼则趴在摩天轮的玻璃上,惊奇地看着周围不断变小。
“坐下吧,小心危险。”
流鱼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坐了下去,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下方的房屋。
而缪流白却在一旁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她虽然比自己大的多,见的也比自己多,但很多人只是把她当作一块玉吧,王朝几经变易,天下总在分裂,她想来也被当过礼物送过许多人吧。
但现在的事,她绝对不比他清楚。
摩天轮缓缓降下,流鱼闪过一丝失落:结束了啊......
“还有什么想玩的么?”缪流白先下了摩天轮,伸出手牵着流鱼下来。
流鱼思索了许久也不见答案。
“那去玩海盗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