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你还未睡?”黄渊喜出望外,荣荣羞答答地点点头,嘴角噙着淡淡笑意,黄渊心花怒放,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俯下身低头看着荣荣这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庞,这就是他的娘子,他这辈子注定要相守一生的人。
他深吸口气,稍稍用力,将荣荣抱紧在怀里,嘴唇贴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贴上她香甜的嘴唇,荣荣羞得全身通红,却仍旧顺从地回应着他,房间里,烛光摇曳,一道清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火光晃了几晃后,终于悄然熄灭。
月光从窗棂间洒落,为这对缠绵的男女笼上一层朦胧的轮廓,“荣荣......”黄渊在她耳畔低语,声音暗含欲念,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衣衫,抚上细腻的肌肤,不由的探上了她的双峰,虽不及以前碰到的那黑衣女子硕大,但却不大不小,自己的一只手刚好将其包裹。
荣荣羞得全身发软,却还是顺从地由他抚摸。
“渊哥......相公......”她轻轻唤他,声音如蚊蝇。“荣荣别怕......”黄渊轻吻她,一边将她衣衫褪去。
“你害羞了吗?别怕,我会轻轻地......”他在她耳畔呢喃,荣荣浑身无力却心甘情愿,任由黄渊在她身上驰骋。
黄渊兴致高昂,又来了一次才罢休,荣荣虽然有些疼痛,却也未曾阻拦,只是紧紧搂住黄渊的脖子,幸福的把脸埋在他怀里。
第二日清晨,荣荣是被肩头的酸痛唤醒的,她睁开眼,看见黄渊搂着自己,还在熟睡。
想起昨晚的云雨,荣荣羞红了脸,轻手轻脚地起来,收好了那方白色锦帕,此刻已是点点红梅画在其上。
而后去了洗漱。
不久,黄渊也醒了过来,见荣荣不在身边,正打算出去寻她,却见她端着面盆走了进来,脚步还有些扭捏。
“相公,你醒了?”黄渊见她作势还要过来伺候自己洗漱,忙过来扶着。
“很难受吗?”荣荣面颊绯红,摇摇头道:“不碍事......。”
黄渊自责道:“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自己,你受委屈了。”
说着接过她手中棉布巾,自己擦拭了起来。
两人新婚燕尔,自是如胶似漆,整整三日都未出后院,连饭菜也是让小丫头秋灵送来,就连岳父岳母回沿江镇的那天,黄渊也兴兴致致地与荣荣腻在一起,忘了去送行,好在黄氏夫妇性情和善,没有见怪。
岳父岳母走后的日子,黄渊和荣荣更加形影不离,黄渊白天抱着荣荣细语轻声,夜晚就压着荣荣轻声细语,就这般持续了七八日光景。
当夜,荣荣羞赧地问道:“相公,这接连这么多日,不累吗?”
黄渊笑道:“有你在我身边,哪里会觉得累呢?反而精神百倍,只想整夜与你缠绵。”
荣荣笑着拍他胸膛:“你这人,越来越坏了!”
黄渊抱着她转了个圈,笑道:“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
如此这般,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黄渊和荣荣成亲就快一个月了。
按照习俗,满月时就需要回门到娘家,俗称“归宁”,以示感恩父母。
为此,黄渊特意去江边包了一艘有着船篷的小船,毕竟只有他二人,自是足够。
也是想和荣荣一起乘船游江,重温一番当初的青涩之恋。
“荣荣,我们这便回沿江镇看望岳父岳母吧。”黄渊温声道。
荣荣羞答答地点头,和黄渊一起踏上小船,船内设施一应俱全,二人围于桌案相对而坐,黄渊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茶具,开始烧煮沸水,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茶罐,这还是于老掌柜送给自己的上等芽茶,黄渊一直舍不得喝,只在心情最好的时候品尝一二。
此时景色优美,爱妻在侧,自是品茗的好时机,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茶罐,将茶叶轻轻舀入茶壶,又注入热水冲泡,一时间茶香四溢,与江面上清新的空气交织在一起,令人精神一振。
于荣荣静静地看着黄渊沏茶,眼中盈满爱慕。
“来,给你。”黄渊将泡好的茶倒在小巧的茶盏里,推到荣荣面前。
荣荣抿了一小口,立刻眉开眼笑:“好香醇,你泡的茶真好喝。”
黄渊笑着也抿起了茶来,小船晃晃悠悠地朝着沿江镇而去,两岸风景如画,黄渊和荣荣不时交头接耳,说说天南地北的事。
忽然,江面上刮来一阵风,荣荣的发髻松散开来,她慌忙用手去按,黄渊眼疾手快,拿过一只木簪帮她重新挽起。
“仓促了,不太好看了。”他歉意地道。
其实直到如今他也是不太会束发的,荣荣也自是有所了解。
“你弄的我都喜欢。”荣荣笑弯了眼。
黄渊此刻心情也是极好,忍不住要逗她开心:“那我给你弄个稻草人头好不好?”
“你敢!”荣荣娇嗔道,一把捶在他胸口,两人又笑作一团,任由船夫撑着小船漂流在这熟悉的嘉陵江上。
游到半途,荣荣忽然伏在船沿,伸手撩起一捧清水洒在自己脸上。
“怎么了?”黄渊关切地凑近。
“没事,就是有些热。”荣荣回过神,吐了吐舌头,黄渊也未多想,许是二人刚才打闹所致,笑着也学起她的样子,挥手泼起一捧水花。
“你这个调皮鬼!”荣荣笑着躲闪。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就便打湿了衣襟。
“想当初,为了救起落水的你,我二人都成了落汤鸡。”黄渊笑道。
“那时候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醒来便看到了你。”荣荣的美目不觉又看了他一眼。
“其实那时便已亲过你了。”黄渊把她揽在怀里。
“哼,你这个大坏蛋。”荣荣娇嗔道,却已经脸红了。
伴随着两人的嬉笑,船也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