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波录音机(固化一次性buff:冷却)(受炎魔·阿萨吉格斯干扰中):脑花并不一定用来负责思考,也可以用来负责录音
效果一:录音:自身记录一段话,选定收听人后将会以脑波的形式进入脑海进行一次性播放
受到干扰导致录音出现断续,如有异常请拨打71717进行反馈
新增·效果二:冷却:将某件物品视为游戏道具进行冷却清零】
陈天觉将脑波录音机放到胸前的结晶上,录音机缓缓融入结晶。
片刻后他感受到庞大能量,绷紧的心弦不禁放松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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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龙此时正气急败坏的怒斥着周遭的一切,但凡有一点不顺他心都要接受他的毒打。
因为有人插手导致他的小动作根本没有机会进行。
另一边。
双面人并没有如同陈天觉想的认为这件事情很急,在他看来,能够上这个牌桌的人寥寥无几。
就算是其他的村里面的人也来这里,最后角逐出来的会是陈天觉,也只会是陈天觉。
此时,低矮的红砖瓦房中,羽毛笔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在草纸上飞快的移动。
一行一行的字迹随着移动出现,字里行间都充满着嘲弄。
【陈天觉在自以为是的齐德强编写的剧情下,本不该被打破的卵被打破了,只要找到破绽就可以轻易通关的投影小屋变得不那么容易,卑劣的盗窃者变得狂暴。】
【然而炎魔·阿萨吉格斯经年累月的寂寞让他感应到一丝联系的瞬间分裂了过去,即使是一丝的力量也不是盗窃者可以抗衡的,更何况……】
砰!
齐德强猛地推开门,门镶入墙内,墙皮哗啦哗啦的掉落。
他捏着那根羽毛笔,手上的青筋显露,脸上的表情狰狞非常。
齐德强飞快的阅读上面的信息,手中笔走龙蛇。
【更何况,看上去这是一次失误,实际上这并非失误,这是齐德强的一次巧妙的计划。】
【绝妙的计划,一次影响了许多人生命的计划……】
【恐惧的降临,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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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觉身处昏暗的空间,空间是正常的,并不是像素风,寂静无声。
陈天觉知道他正在做梦,但是这个梦无法醒来。
他尝试着自杀,一切所导致的可能引起死亡的行为似乎都被禁止。
他只能漫无目的奔走,空间仿佛无限没有尽头,似乎梦都是如此?
陈天觉在这次之前从没做过梦,即使在另一个世界他也从没有做过梦。
他知道这是梦的原因也只是他现在的身体飘忽,给他的感觉并不真实,而且,虽然这里一片昏暗,唯有一个牌子散发着光亮。
【虚无的梦】
他是那种并不会做梦的体质,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做梦 ,现在所有区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固化的状态。
【禁梦:不会陷入梦境,永远不会(破损)】
一个简单粗暴的状态效果,不会陷入梦境,即使在传说中也不会失效的效果。
这次却失效了,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在他听到呢喃陷入那片深海时候心中有什么破碎。
当时由于太过恐惧忘记查看,现在看来是禁梦被打破了。
禁梦效果是依据传说道具【生物类·梦胧】同时结合其他数个他没有探究出来的传说道具所造就的特殊效果。
是为了防止传说【梦魇】的扩散蔓延特别针对而出的,而禁梦作为可以笼罩夏国所有特区的特殊效果,轻易不会被打破。
打破后让他的内心又产生了一些火热的情绪,他不知道所谓的神可不可以打破这种东西,但是至少这是实力的证明。
更何况那只是睡梦中呢喃声,没有针对任何东西的呢喃声就可以打破这种重要的东西。
陈天觉对旧日的认知更加明显,同时心中也越发肯定旧日的侧目这一条路的可能性。
思绪收回,他看着昏暗的空间,转也转过了,尝试的也都差不多了。
怎么还不出来,醒又不让醒,见又不见面,话也不说。
再这样他可就返祖成为人猿,成就人猿之神,完成猿神成就。
猿神!启动!
陈天觉在地上双腿盘起席地而坐,急着说道:“有事情就赶紧说,既然将我拉到这里就是有事情求我。”
“别整那么多幺蛾子知道吗?”
寂静的空间突然出现散发着光芒的弹跳的七彩像素块,像素块不断弹跳,接触的空间快速的变成像素块,只是中途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止。
陈天觉看着变成像素的空间双眼眯起。
像素?在这个时候找他?关键是他根本想不出像素找他的原因。
“拉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像素块组成的空间突然吹起狂风,汹涌的狂风吹向他的双眼,他明白像素的意思,顺势闭上双眼。
片刻后一道仿佛带着游戏打击特效的声音在他身前响起。
“按照你们的习惯,似乎要问好和自我介绍,那么,你好,我叫像素。”
狂风骤然停息,陈天觉睁开双眼看着身前的非主流男人。
白色内衬,黑色外套,染成红色的头发遮住眼睛,双脚戴着镣铐。
跟他记忆中的八神庵很像,虽然是像素风格。
“你好,我是陈天觉。”
“陈先生真是…”
陈天觉不等像素说完打断道:“不要搞多余的,有事说事。”
像素毫不在意的笑道:“陈先生真不像是夏国人,我可是在按照夏国的礼仪在和您交谈。”
“狗屁不通,夏国可没有强行将人拉进一个陌生的地方的礼仪。”陈天觉双腿微微用力站起身,“而且,你的惺惺作态让我想到了某些不好的躬匠人。”
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像素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某些传说可能因为传唱方式的原因诞生智慧,也有的因为自身的类别吞噬了人类从而开启了智慧。
像素适当的露出疑惑的表情,“陈先生,躬匠人是?”
他感觉到陈天觉对躬匠人的不满和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厌恶感,既然有求于人,那就要做好捧哏的工作。
这是他从一个说相声的那里搞来的记忆里面的,据他探索下来,很好用。
“躬匠人啊,那是个……”说着,陈天觉突然一顿,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这里没有躬匠国,“算了,你说说你的目的吧。”
说完他的眼中闪过缅怀,片刻后被伤感淹没。
陈天觉的眼神中始终都存在着希望,存在着坚持。
他坚信着,他一定可以回到属于他自己的真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