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已经42岁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很长一段时间,却也能在他的脸上看到青年的意气风发,我的父亲曾在国会当过兵起初只不过是一兵一卒,可随着时间和战火的洗礼,胸前每逢回家时也会多了几个勋章,这些我母亲在我记事那天就经常跟我说,我的父亲后来也坐到了将军再到后来退居二线干起国政,可以说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我们。
一声惊叫将我从思绪中拉回,不知为何腿不经意的就在发抖,母亲看向我的眼神逐渐惶恐,那时我也有15岁左右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可列斯托夫先生那空洞的眼神透出的寒意,我不知他们聊了些什么我的指尖传来母亲双手感知到的温度,我诧异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大脑仿佛在告诉我已经停止了转动,父亲的沉默是最震耳欲聋的,窗外的大雨下的更猛烈了是不是伴随着几道闪电的霹雳声。
“你们得离开这”可列斯托夫先生说。“这一切都是骗局,他们……他们就连我都骗了过去。”在我诧异的眼神中可列斯托夫先生继续说道“凯尔你生活的世界太小了小的可怜,小的可能只有你拇指盖那么大……那么大。”我轻声问道“可列斯托夫先生您……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够了!凯尔今天的事情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父亲有点生气嚷嚷道
“可列斯托夫先生我看您好像有点累了不然请回吧。”父亲的语气沉重的说道
“可是父亲外面还下着大雨怎么可以让可列……”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可列斯托夫先生给打断。
“凯尔!你父亲说的对可能确实是我累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望着可列斯托夫先生那憔悴的背影不乏感到非常的不解,可父亲没有些许挽留的意思只是望着可列斯托夫先生的背影唉声叹气,从小在国会学习告诉我绝不能做违背家族长辈意愿事情的我如今也只能默默的看着曾经敬爱的老师一个人像大雨中走去,可能更多的是不解吧可能是对可列斯托夫先生那句“这一切都是骗局。”的疑惑可望向父亲的方向理智告诉我这绝对不是我能插手其中的事情。
窗外的雨停了好像就在可列斯托夫先生离开后不久就停了,好像是这样……
10点30分,那是所有人应该睡觉的时间,在指针刚好停留在10点30分的时候,国会那会传来维持一分钟的鸣笛声,那笛声深邃又刺人耳弦,傍晚的那束光亮是我床前那盏台灯给我的,那盏台灯……
门外貌似是我的父亲斯派特我本以为他可能会敲门进来,可他的脚步却渐行渐远,好奇心加上今天晚上我已经准备忘记的事情让我抛弃了我的理性,促使我一点一点向门外走去,地板突然的一声嘎吱声,让我停下了脚步,我慢慢蹲下将耳朵靠在门上静静地听着门外的风吹草动。
我好像听到父亲和母亲激烈的争吵声,这好像刷新了我的三观,往日里父亲和母亲是不会吵架的,有时还很恩爱,旁人都说我的母亲找了一个好老公,不需要容忍自己家里那个整天的恶习,母亲总是会在这时制止她们的说辞,也对,如果被自己的丈夫听见可是会休妻的,要是被别人听见恐怕这名声就一辈子都没了。
母亲好像是哭了,我的心让我下意识开门查看情况,可知识告诉我那是不对的。于是我只能继续蹲在门后偷听两人的对话
“这不可能,我用我多年在国会工作的人格担保,刚才可列斯托夫先生说的绝对不可能。”父亲的语气有些严厉
“可你也知道的可列斯托夫先生从不说谎,国会也不会允许他说谎。”母亲带着略微的哭腔说道
“我知道那是可列斯托夫先生,可他说的话叫人怎么去相信,你会信一个国会最高议员会说出有反国会立扬的话我吗,更何况这话牵扯到国会高层内部重要机密,不行,我得去向审议审议长申请上报高层。”父亲说
“你那么做会让可列斯托夫先生因此丧命的。”母亲略显焦急的语气让我的心跳的无比的快。
“他不会死的,那是国会最高议员国会不会轻而易举就让他死的。”父亲的话好像已经板上钉钉,好似明天就要将此事告知国会一样
“如果你要告诉高层,那我今天就死给你看!”母亲抄起旁边的水果刀将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和父亲都发出了震惊的表情,平常一向温文尔雅的母亲如今却要去威胁父亲。”
父亲显然是不相信母亲会真的捅下去,却也在一旁好言相劝,“如果我不将此事上报给高层,高层查下来我们一家谁也活不了,相信我,我一定能搞定的,绝不会让可列斯托夫先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