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锦:妈!!!我是你亲儿子吗(生气.jpg)】
【望穿秋水:是是是】
【回眸一潇:抓鬼?阮灵灵我也要去!!】
阮潇潇一脸激动地冲下楼,她可太好奇了,今儿个非得看看脏东西长啥样。
“阮灵灵——”
楼下的阮灵在听见阮潇潇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用手堵上耳朵了。
她太了解阮潇潇了,绝对会冲下来朝她吼,果不其然。
“阮灵灵阮灵灵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阮潇潇抱着阮灵使劲摇,大有一种不带她去就不撒手的架势。
“带带带,我带你去!”
阮灵五脏六腑都感觉要被摇出来了,连忙开口。
“嘿嘿,我去换衣服,你等我!”
说完,阮潇潇跟一阵烟似的又冲上楼。
张妈从厨房拎出一个保温壶,递给阮灵,“灵灵小姐,这是虫草花鸡汤,麻烦你顺路带去给时锦少爷了。”
她煲了一天的,时锦受伤那么严重,可得好好补补。
“对了,汤有三人份,阮灵小姐和潇潇一会也喝点。
阮灵点了点头双手接过,“好,我会送过去的,谢谢张阿姨。”
而此时阮潇潇早已换好衣服下来。
阮家司机一路狂奔,没过多久就把两人送到了医院。
一踏入医院,一股消毒水扑鼻而来。
医院里除了医生护士,还有——鬼。
屠宰扬、坟地、医院、殡仪馆、战扬等,这些地方属于阴气最重的扬所,因为死的人多。
而医院里有许多病故或者未到年纪而死的,怨气很重,一直徘徊在这不愿离开。
久而久之,医院就成了鬼魂收纳所,一直有新鬼,一直不轮回。
凌晨三点是一天里阴气最重的一个时间,地点时间双重buff叠满,这就是为什么会觉得晚上的医院更加阴冷。
到了vip楼层,鬼魂明显少了很多。
秦文早已在门口等待,见到她们两个,眼睛亮了亮,姐妹花,是个好热点。
阮灵把保温盒递上,“这是张阿姨炖的汤,说给三哥补补。”
秦文摆了摆手,没接过,“你们自己拿进去吧,我还有点事处理。”然后又转身接电话去了。
他可忙得很,如果不是想见见阮时锦嘴里念叨的两个妹妹,他才不蹲在门口。
“那我们进去啦!”阮潇潇迫不及待地拉着阮灵进去,她真的很想看看那个脏东西是咋样的。
一进门,一股凉气打在皮肤上,阮潇潇疑惑地看了眼病房内空调,搓了搓胳膊。
此时,阮灵正一脸不悦地盯着一个角落,冷冷开口:“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先揍你一顿你再说?”
本来觉得没啥的阮时锦见阮灵这样,心慌了慌,问道:“阮灵妹妹,真有脏东西吗?”
“嗯,有。”
一进门她就看见一个老头在这,气息和阮时锦身上的一模一样,不用问都知道是这个老头干的。
“呵呵,你看得见我?”老头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阮灵。
阮灵:“怎么,想打架?”
老头全白的眼球翻了翻,他才懒得跟这丫头打架。
“阮灵灵,他在哪,我看不见!”
阮潇潇见阮灵一直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顿时急了,她也想看,扯了扯阮灵的袖子,开口说道。
阮灵:……
活久见了,第一次见到有人那么喜欢看鬼。
挑了挑眉,对这两个好奇宝宝问道:“真想看?”毕竟现在这个老头子看起来还有点吓人。
两个人点了点头,都表示要看。
阮灵见状也不拦着,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幅度。
抬手对着虚空画了一个血红色的符咒,阮灵随手一拂,符咒便隐入了两人体内。
阮潇潇只觉得那个红色符咒打过来时,眼睛有点酸酸的,视线有些模糊。
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睛,在睁开眼时发现病房内多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正在她哥面前站着不动。
画完符咒后,阮灵用手指堵住了耳朵,好整以暇地看着。
下一秒。
“卧槽!!”
阮时锦双眼一瞪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只见病房内有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正一脸愤怒的盯着他。
眼窝深邃双眼泛白,眼神直勾勾的,脸上都是黑红色的血迹。
“啊啊——”
“啊啊啊啊阮灵妹妹救救我!!”
阮时锦想从床上爬起来,奈何伤势太重,一下子又瘫回床上。
只好缩到墙边看着那个老头瑟瑟发抖。
病房里三个人,怎么就只盯着他,还凑那么近,开屏暴击。
老天鹅啊,他是个三好青年,赚的钱一部分都捐出去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阮时锦呜呜地想着。
阮潇潇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躲在阮灵身后,只探出了个小脑袋。
“行了,别吓他们了。”阮灵开口。
“你说行了就行了?”老头低声呛道。
说行就行,他不要面子的吗?
阮灵眯了眯眼睛,神色不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后只有鬼魂才能听到的声音传到了老头的耳朵里。
“你是想尝试一下魂飞魄散的滋味是吧?”
看着阮灵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老头冷哼一声,一眨眼,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动不动就魂飞魄散,什么人啊这是。
恢复原样后的老人没有原来那么阴森可怕。
只见老人满头银丝,脸上布满了皱纹,被岁月压弯了腰,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为什么要跟着我三哥?”
阮灵看得出来,面前的老人生前不是大恶之人,并且还算听话,于是缓了缓语气问道。
闻言,老人又凶巴巴了起来,指着阮时锦问道:“我问你,你上个星期是不是去过洞湖村?”
阮时锦一脸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回答:“是啊,上个星期有个节目,要去洞湖村录个综艺。”
一档乡村综艺,自己煮饭还要干活,怪累的。
“那就是了,你个臭小子把我的墓碑当椅子坐,还把它挪走了,我家老婆子找不到,在山上哭了一晚上!”
老人一边骂一边想上手揍人,唾沫星子都能给阮时锦洗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