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杀人狂戴着猛鬼面具发出阴沉的笑,又锯断了女孩的另一条腿。
何惠吓得大叫起来,连忙爬起来想要逃出去,可是女孩抓住她的脚,又让她摔在地上。
接着女孩的两只手被锯断,何惠看到女孩的断手还在紧紧抓着她的腿,指甲甚至像是要陷进她的皮肉一样。
女孩还在哀求她,“救救我!”
何惠吓得晕了过去,等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
当她回想起那个扬景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腿上并没有抓痕或者手指甲的掐痕。
警察在调查这起案件时,到医院询问过何惠情况,但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
警察对她说,“凶手是用匕首将她杀死的,并没有锯她的双手双脚,但是连捅了十七刀。”
“什么?可是我真的看到凶手锯断了她的双手双脚。”
“对,另外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是在鬼屋的三号房,并没有在发生命案的四号房内。”
“怎么会?!”
“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激素会增加,大脑意识会偏向求生的原始本能,而记忆在这时错乱或者忽视一些细节,也是可能的。”
警察认为她是记错了,但何惠却觉得事情真的发生过,那双盯住她求助的眼神镌刻在她的脑海,以至她每晚都失眠不敢入睡,害怕一睡着就会梦到那个女孩。
自从那件事后,和她一起去万圣节的两个老同学都莫名地遭遇了意外。
“意外是指哪种?”
眼镜男补充道,“与何小姐一起去的两个同学有一个突遭车祸在ICU抢救,还有一个在自家浴缸溺亡已经去世。两人都没有谋杀的迹象,属于意外。”
按照常理,如果当时何惠和凶手、被害人在同一个屋子,凶手肯定可以杀了何惠,为什么凶手不把她杀了?
这说明凶手的目标或许一开始就是那个女孩,不是何惠,他不是冲动杀人。
但是何惠的同学又遇害了,车祸可以理解,可浴缸溺亡有些奇怪。
“何先生,你说你女儿变得很奇怪,是哪种奇怪?”
“她自从事发后就失眠,所以医生给她开了些安眠的辅助药物,我就带她回家了。但回家后,她还是失眠,食欲下降,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仅仅凭借这些信息,不能判定她遇上了脏东西,也有可能是创伤应激障碍或者抑郁症。”
何建华皱眉,“确实,我们刚开始也认为是心理疾病,带她去治疗,但后来她不仅没有好转,还开始自言自语,半夜端着白蜡烛出现在园子里,当时把管家吓惨了。”
“她念的是什么?”
“她说‘我要救她’。”
看起来很像是执念产生的心魔,但也不排除有邪祟。
“仙姑,我听说你们OPBI驱鬼很在行,请你帮我们看看吧。”
我拿不定主意,阳朔不在这里,总不能我先鲁莽一回吧。
藏月轻轻戳我的肩膀,让我回复主顾。
“要不这样吧,何先生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看什么时候上门看看你女儿。”
“好,仙姑请尽早来,我实在担心我女儿会出意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