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过离?日?不?娶?亲??，?绝?日?不?嫁?女？??”

    “没听说过。”

    “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前一天是离日，立春、立夏、立秋、立冬的前一天是绝日，按照阴阳五行来说这八个日子都不吉，特别是人遇上流年不利的时候，这几个时间千万别出门晚归。”

    藏月看向天上的明月，“明天就是立冬了。”

    “是呀。”

    我们在路口等红绿灯，旁边正好停了一辆阿斯顿马丁。

    我自顾自地照着后视镜，看看眉毛画对称没有，只见后视镜里，阿斯顿马丁的车窗摇下来，一个俊男正好笑地看着我。

    是衣冠楚楚，喜欢禽兽的何厉。

    “姚小姐这是要上哪里？”

    “去蹦迪。”

    “蹦迪？”

    藏月侧着脸，似乎不想让他看到。

    何厉明显注意到了她，“姚小姐，你这朋友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我尴尬地朝他笑笑，“我这朋友有男票了，何总，绿灯了，我们先走了！”

    纸片人飞到三环外的墓山陵园了。

    “哎，等等！”

    小电驴一马当先冲出去，直奔墓山陵园。

    等何厉的车离开，我问道，“你杀了他家的谁？”

    “不是他家的人，也不是杀人。我通过和他关系匪浅的另一个人的亲戚，盗取了一份机密文件，恰好那天何厉也看到我了。当时我化过妆，不过身高脸型还是能看出来。”

    “间谍？真羡慕你的生活，刺激。”

    藏月冷哼一声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看路。”

    小电驴遇上个大陡坡，差点把五脏六腑给我颠出来，藏月直接翻下车了。

    不远处是一道黑色大铁门，上面赫然写着，“西天墓山陵园。”

    我跟着藏月翻进去，墓地里稀稀拉拉有零星的鬼火，到处都摆放着电子蜡烛，不至于太昏暗。

    小纸人停在一处墓碑前，但没有看到赵妮的踪影。

    我拿出手机，看到有好几个宗嘉仁的未接来电，还有十几通陌生号码打进来的，暂时没理会，只打开手机电筒看向墓碑。

    “袁小姗，1999年7月8日至2024年9月11日。”

    这是赵妮的朋友，那个和她一起考研上学的女孩的墓。

    藏月问道，“赵妮在这里？”

    “不，她似乎来过这里又走了。”

    我环顾四周，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冒出来。

    “你找赵妮？”

    我不敢回头，“是啊。”

    “她没来过这里，今天只有几个男人和一个陌生女孩来过陵园。”

    藏月转头看去，脸变得白里发青。

    我感觉到脖子一阵凉意，接着又消失了。

    “你很特别。”

    穿着白色实验服的袁小姗轻飘飘地坐到墓碑上，胸前被开膛，露出血红的内脏和肋骨。

    “你知道她在哪？”

    “我不知道。”

    “但是我们是跟着赵妮的气息来到这里的。”

    袁小姗摇晃着腿打量我和藏月，“她怎么了？”

    我急忙拿出那些调查赵妮的资料，“我们怀疑她被她的弟弟杀死后，正在残害其他人。”

    她大笑着手舞足蹈起来，“终于有人收拾她了，不过这样狠毒的人，变成鬼肯定是厉鬼，你们不好对付咯。”

    “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吗？她害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