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抓到人了，接下来怎么办？”
“叫你们的人别打他，留他一条活口，等我们过去。”
东子转头用粤语说了两句话就挂了，让手下按照导航走，十几分钟后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路口。
下车走了两百米，走进一个按摩店的包间里，保镖和藏月都在，服务生被揍出了鼻血，手被绑住，跪在地上。
看到我们来，眼神带着惊恐和仇恨看着小德。
我走到他面前，“说，为什么要跑？”
服务生埋头沉默。
东子上前就是一脚踢在服务生的胸口。
“说不说？！”
我拉住东子，“让我来。”
服务生倒在地上，我蹲下看着他，脸上露着冷笑。
“是谁教你‘叫魂’的？”
这话说出口，服务生脸上露出疑惑和慌张交织的神色，还抽搐一下。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夜扬卖酒的，你们是洪门的人，追我，我肯定要跑！”
我站起身，抱着手臂。
“东子，给club的老板打电话，问问叫乔一的服务生在哪。”
服务生的制服上都有他们的花名，我不信他真的是卖酒的。
东子马上打电话出去，服务生咬牙瞪着我。
东子挂了电话，“那个服务生被发现在夜扬厕所，被打晕了。”
看来这个人才是真的乔装过来试探司徒美棠的。
我看着他那双憎恨的满是血丝的双眼，“啧啧，要不是我们今天来夜扬，还抓不住你呢。”
“我不是服务生，也没惹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
“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
“七天前，你得知司徒美棠在港城，于是乔装打扮成外卖骑手，在司徒美棠坐车回家路上，假装被撞。然后抬头看向司徒美棠的时候，叫走了他的魂。”
东子震惊地看着我，“就是在那个时候？”
“对，人走在路上，忽然听到后面有陌生人叫自己的名字，千万别答应。如果他顺口答应或者扭过头去看，那便可能中了套，魂儿已经被人“叫”走了。”
这种是妖道巫师用的招数，而眼前的这个人很年轻，根本不像懂道法的人。
而且如果懂的话，也不会真的傻到亲自来看司徒美棠的死活。
东子捏紧了拳头，从牙缝里说出一句话。
“大爷的魂在哪？！”
“别激动。”
要是把他杀了，还要重新找线索。
我笑着看地上的人，“你是因为接近不了司徒美棠，也没那个本事打得赢他的手下，杀不了司徒美棠，所以用这个方法一直把司徒美棠的魂给扣着，等到他肉身的生气耗尽也就真的死了。对吗？”
他瞪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告诉你。”
他噗呲一下笑了，又变成恶狠狠地表情，看向我身后的小德，一遍遍地说着。
“那是他该死！那是他该死！”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明明告诉我，司徒美棠绝对不会醒过来！”
我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扶起来。
“你为什么要杀他？跟他有仇？”
他看向小德，“因为他，我女朋友死了。”
我转头看一眼东子，东子也露出疑惑，“我们大爷从不杀女人。”
“哼，是不杀。”
“她，是怎么死的？”
“我女朋友叫尹溪，大学读的航空学院。因为刚毕业没什么钱，就去兼职做模特。有一天，兼职群里模特经理说有个大型活动，一天五千，需要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女孩，要提前发模卡……”
尹溪发了模卡，模特经理把她拉到另一个私人群里，里面全是招来的模特，总共有一百多个。
模特经理说的大型活动，是在T国的海湾拍游艇大片，大家都很激动，以为是国际杂志大片，去了才发现是一群国内纨绔的私人派对。
而她们需要全果。
很多女孩都打起退堂鼓，此时模特经理也抛出了更诱人的条件。
坚持上游艇的人，能额外得到五千块钱，另外还有小费。
尹溪迟疑了，但她还是打算离开，但她的护照被收走，现在还在模特经理那里。
于是那晚的派对，她还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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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看向东子。
司徒美棠就算是个男菩萨，见到那么多香软美好的肉体，也得控制不住兽性吧？
除非他不是正常男人，他阳痿。
东子皱眉，“你胡说，我们大爷上了游艇，不久就被叫走了，和你女朋友有什么瓜葛？”
“不，就是司徒美棠强迫了她，让她不仅怀孕，还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她知道她的人生已经完了，所以和我分手，没过多久，她就死了！”
说到这里，他流泪了，憎恨地看着小德，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要不是她的父亲还得了尿毒症，需要做透析，她也不会那么急着去做兼职，也不会碰上你们这群人渣！”
东子想起一件事，“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在机扬拦住我们大爷的那个？”
“对！有次她没钱，给我打了电话，但我听到她的声音感觉在打颤，于是问她在哪里，她不说。于是我来到她的出租屋，发现她还在那里住，但人变得很瘦很萎靡，正要出门。”
尹溪躲避着他，急匆匆要去找人，他也跟着她来到机扬。
远远地看到她追着司徒美棠，却被他的保镖拦住，挨了几个响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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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看向我，“姚小姐，你听我解释。”
地上的男人对我说道，“你是他现在的女朋友吧？看好了，这就是他的真面目！”
东子看向他，“那晚在游艇上强暴你女友的人，不是我们大爷。”
“就是他！”
我对东子说道，“说说你们大爷怎么回事。”
“那次是因为大爷去T国度假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几个想要依附洪门势力解决点事情的人，组织了游艇派对，邀请他过去，但大爷不知道那是全果派对。”
“所以司徒美棠抽身走了？”
东子点头，“大爷进去没多久就离开了，根本没有时间做什么，而且大爷不沾那些东西。”
“那尹溪的事情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