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人正是亚历克谢!!
将正准备掏出的徽章再次藏起,我站起身走向他说道“呦,亚历克谢你来了啊。”
我跟酒保无面灵交代过,本以为他不会来找我亦或者需要更长时间过来。
没曾想我前脚刚走人家后脚就跟上来了。
听闻亚历克谢嗓音,我俩熟练的给嘴唇抹上巴别润唇膏,希望这次时间能长点。
他满脸轻松道。
“对啊,我听无面灵说蒋你来Dandelion这了。
所以就过来能不能找到你,不过看起来你也没比我快多久嘛。”
我哈哈两声打趣道“昨天我们怎么就睡着了?我寻思着也没喝多少酒啊。”
紧接着我耸了耸肩表示“在我醒来之后,四周都没见到你人。问了无面灵也不知道。但我还有些疑问,只好来这里打听了。”
他道“其实我也没比你早醒多久,看你还在睡我就出去巡视了几圈找点物资。等我回来就见你人出去了。”
亚历克谢揉了揉他的肩膀道“昨天可能是太累没注意到,就那么睡着了。提起这我肩膀还有点酸痛呢。”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关于那枚徽章的事只能暂且放下了。
我怕自己没把握的情况下,会因为这鲁莽而导致全盘皆输。
说着,我和他走到柜台前坐着。
这时,巴别润唇膏失效了。我没听明白亚历克谢和服务员说了些什么,只见他快步走到后厨不知去干什么了。
我开口戳了戳他提醒道“亚历克谢,你的巴别润唇膏失效了。”
还好我的效果存在,他听到我的话。又拿起唇膏在嘴唇边缘涂抹了遍。
又见他气恼道“该死的,这东西持续的时效就是随机的。时不时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就失效。”
我俩又聊了会,我询问亚历克谢是否知道Level6.1最近发生了点事。
他皱眉思考道“你说得应该是‘多数派’那群家伙完完全全就是群疯子。哦,这么说显得我有点咳咳了。
但事实却是如此,原先他们只是个12人左右的小团体,但他们声称自己有更多的成员。
并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对后室里绝大多数大型组织表现出了极强的敌意。之前他们还没有掀起多大波浪,只是言语上有些冲突。
直到快两个星期前,他们好像袭击了M.E.G的据点,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在那之后M.E.G迅速采取措施,这些‘多数派’在Level6.1也几乎看不见了。”
听闻亚历克谢的描述,结合酒馆服务员给我说的信息来看,这些‘多数派’似乎让实体进入了Level6.1之中?这个生存难度规划为等级1的安全层级?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
这地待着难道不舒坦吗,我背靠椅子思考整理着目前得到的情报。
尽管目前来说,我还是对那徽章上可能存在的组织毫无信息,但最起码知道了点别的有用的信息。
嗯……
等等!用手机不是可以翻阅层级介绍和组织团体吗?!!
该死的,没手机就是不方便。
很可惜,我进入后室以来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除了在Level5浅浅看了几眼外,知识库完全匮乏。
我想借用亚历克谢的手机查看,但这并不是个好主意。
如果他和这个组织有关联的话。我不知被发现的结局是好是坏。
我只能跟他说自己要去上个卫生间,推门离开Dandelion酒馆后,我转而拐弯进入了另家营业的小吃店。
这家店看起来和前厅常规的小吃店并无不同,只是菜品融合的多了些。
这里似乎只有无面灵工作,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询问它是否拥有手机。
而结果也令我意外,它居然从柜台下面递给我了台全新的手机!!
经过沟通我知道,这家店的工作人员已经不知所踪,但他通过在别层售卖食物饮品等不常见的东西,交易了许多有用的物资。
尽管他离开时带走了大量物资,但还余留下小部分存储在这里,嘱托无面灵这些物资可以送给有需要的流浪者。
我现在满心欢喜,有了手机查看层级信息,以后我面对未知层级也不会那么被动了。
在心中默默感谢那位好人,我找了个地方猫着打开了这部手机。
并没有锁屏密码,按动开机键过会黑屏后,手机屏幕显示出那个软件。
因为之前借用过陈的,我熟练地将其点开后,进入到组织介绍中翻阅起来。
出现最顶端的当然是M.E.G的标识,紧接着我又看到了诸如不结盟贸易集团、阿尔戈斯之眼等这些著名组织。
我皱眉划拉了几圈,却依旧没看见有徽章图案的组织,我不信邪的接着往下翻。
那应用的背景色越来越暗淡,直至变为红色,最上方固定着巨大表示危险的符号。
这时,我终于找到以那枚徽章作标识的组织。
名为无羁探险者联盟的组织!也可以称作U.E.C。
我微微皱眉,看这取得名挺好的啊。怎么特别弄了个示意危险的背景色,和别的组织都不同。
我点开无羁探险者联盟的字样,手机的网络并不是很好。
在我进入更多详细的时候,迟迟卡在了猩红的背景色调上。
再次等待了会,我再看向手机屏幕,显示的已然变成黑色、红色为主色调的组织页面。
“不受恐惧之束缚,因为勇敢而团结。尽管那是有条件的,但我们走的仍是人类能在后室活下来的唯一途径。我们的事业便是扩大和制造完美的乌托邦,让那群邪恶的野兽不再威胁到我们。”
这是他们的组织号令,看到这我还觉得除了这个组织标注颜色独特外,还有那猩红色的危险标识。
无羁探险者联盟似乎还好啊?怎么就提醒那么多遍危险、危险、危险呢??
正当我打算接着看下去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逐渐在我耳边清晰起来。
没错,是亚历克谢看我迟迟没有回来,也同样离开酒馆找我来了。
他应该是询问了那个小吃店的无面灵,不然偌大大厅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我附近。
好在做戏做全套,我此时的位置距离厕所只有几步远,于是我站起身装作刚出来的样子向着亚历克谢走去。
同时我还伸手招呼着“这里!我在这!”
他这时也被声响吸引,从而看到我正向他走来。于是也加快脚步和我汇合。
但是。
正当我们二人距离不到九米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周身空气流动仿佛凝结般固定,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方倒去。
这症状我熟啊,可不要切出了嘛。
可!什么鬼啊?!平白无故的我怎么就要切出了?!!
望着自己那半截砌进地面的身体,我有些欲哭无泪,目光和视线逐渐模糊。
我没法看清亚历克谢情况如何,也不知是否和我同样切出了。
就这样,白光十分潦草地将我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