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指的是谁？”张凡问道，“你之前什么实力？”
“光明教两大护法，红杉，简令。”黑袍人的眼神之中充斥着冷厉，“我之前的实力在圣境五段。”
听到黑袍人的话，张凡的瞳孔一缩，黑袍人算是张凡迄今为止，见到的实力最强的外人了，当然，张凡指的是黑袍人受伤之前的情况。
这样身处高位的人，应该知道不少各大势力的秘密。
“那两个护法什么实力？”张凡继续问道。
“圣境四段，一个在前期，一个在后期。”黑袍人回道。
“诶？你们教主叫什么？”张凡问道。
“博。”黑袍人回道。
“单字？”
“恩，单字，他效仿古人，三皇五帝中，就有不少单字嘛，这家伙把自己看的很高，以三皇五帝来自喻。”黑袍人淡笑了一声，那笑声之中带着一丝不屑。
显然，他落入今天这个地步，跟这个博应该也有些关联。
“你们教主什么实力？”张凡问道。
“不知道。”黑袍人回道，“第四境跟第三境有所不同，如果实力强的人想隐藏实力，比他实力弱的人，是感知不到他具体是什么实力的。”
“那你估摸着，他什么实力？”张凡继续问道。
“恩……”黑袍人略作沉吟之后道，“我估摸着第四境第八、九段吧，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突破到第五境。”
“天宗宗主呢？”张凡再次问道。
“我只见过一次天宗宗主，没有感受到他的实力，他的实力必然在我之上，我感觉应该跟教主差不多，因为从两人的对话和态度上，没有高下之分。”黑袍人回道。
张凡也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光明教和天宗宗主什么关系？光明教和天宗只见有什么矛盾吗？”
“没有矛盾，我感觉两人的态度很好。”黑袍人回了一句，然后继续道，“小先生，您刚刚说，现在悍元族人分派系了？”
“恩，之前金三角地区悍元族人，回了光明教，劲风宗旧址的悍元族人，可能去天宗。”张凡道。
“怎么还分开了？哎……”黑袍人重重叹息了一声，“内部都这样了，还怎么对付敌人？”
张凡念头一动，接了一句，“敌人？敌人是谁？”
“张恒他们那些人，后来改名叫张源。”黑袍人回道。
张凡的眉毛微微一挑，难道是爷爷？不过，张凡并未着急接话，想了想之后，问道：“这人修行相卜之术？是个医魂师？”
此话一出，黑袍人先是一怔，然后，紧跟着问了一句，“你认识他？”
“你对他了解吗？”张凡问道。
“有一些了解，但不多。”黑袍人回道。
“既然不了解，那你为何视他为仇敌？”张凡继续问道。
“我师父告诉我的，是张源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把我们赶出了祖地！并且杀了我们很多族人！”黑袍人愤怒的道。
“据我所知，悍元族人做了不少恶吧？”张凡接道。
“我们是神之子，凌驾于众生之上，我们理应享受高高在上的生活。”黑袍人颇为自豪的道。
“就你这个样子，还高高在上？”张凡上下打量了一眼黑袍人，“你们这么自视甚高，不也被那些凡人给杀的丢盔卸甲了吗？”
张凡这话，让黑袍人顿时哑口无言。
“这个张源什么实力？”张凡问道。
“被赶出祖地的时候，我的实力不强，没有接触过他，都是听我师父说的有关他的情况，那个时候，张源的实力在第三境第九段。”黑袍人道。
听到这话，张凡的瞳孔微微一缩，没想到爷爷实力这么强。
“你还对他有什么了解？”张凡继续问道。
“他所参透的天地法则，都是上乘的天地法则。”黑袍人回道，“哦，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天地法则，你想要抵达第四境，必须参悟一个天地法则，天地法则由强到弱的顺序为上乘、中承、下乘。”
参悟的天地法则分等级这个情况，张凡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这个是哪个等级？”张凡一边说着，两道黑光从张凡的眼睛之中激射而出，直接落在了一旁的石头上，那石头当即彻底消失不见。
看到这两道黑光，黑袍人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惊骇，“你这……你这才第三境第三段，就领悟了天地法则，了不得啊……了不得啊……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我这天地法则的波动来看，应该是上乘天地法则。”随后，黑袍人道。
“小伙子，你来自何门何派？”黑袍人问道。
“我无门无派。”
“无门无派？那师承谁？”
张凡并未回答黑袍人这个问题，而是开口道：“你对张源老婆、儿子、儿媳有什么了解吗？”
“也没有太多了解。”黑袍人回道，“据说他老婆也是第四境强者，他儿子很好的继承了他们两口子的修炼天赋，二十多岁也有你般实力了，后来他儿子遭到了我们族里强者的报复，差点死了，张源大怒，血流千里，差点覆灭了我们悍元族一个堂口。
后来，我们宗主和天宗宗主去找了张源，据说杀了三天三夜，最后，双方并未分出胜负，在这么耗下去，他们都会死，所以，最后化了干戈，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定。”
张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可能也是悍元族和天宗不敢贸然找自己麻烦的原因。
“这些情况，教主和天宗宗主都清楚。”黑袍人回道，“你这天赋，未来某一天，你应该能接触到他们。”
“小伙子，你到底师承何人啊？”黑袍人再次问出了之前的问题。
“你真想知道？”
“想知道，实在好奇，什么人能培养出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才。”
“张源是我爷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