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紫丁香啊……”
“你说话的声音落于耳畔。”
“你绽放的笑容，支撑着我颤抖的双腿前进。”
“此刻，在相遇的天际，你露出了笑容。”
“这份勇气是你赠予我的赠礼。”
“走过你曾走过的道路……”
“我会怀着不变的初衷前进……”
“郁郁葱葱的紫丁香啊。”
“我将带着你，为他献上满满的花束。”
“破碎的弹片交织于无尽的花海间，我们没有忘记彼此的誓言……”
午夜，查理静静站在早已封冻的冥河前，任由早晨的微风拍打在脸上。弯下腰，捧起地上的一堆雪块，轻轻揉碎，把它撒在了空中。
此刻，她的左手手腕上赫然多出了一枚生锈的铁制手镯。
碎掉的雪要么化成了水，要么随风飘走走了。
她的目光平静，注视着那条河。
“穆林……”
她取下手镯，将它放在了雪堆上……
“还有肖……安琪……格雷特……”
从大衣里掏出那几块留存许久的身份名牌，镀过铬的表面还在闪闪发光。
“先锋队的大家……”
“我来看你们了——”
……
快天亮时，西奥多尔已经从深度睡眠中醒来，麻木的坐在床上。
而旁边留出的位置空空如也，她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今晚，她哭的非常伤心，像是要把多年来受过的伤痛全部发泄出来，西奥多尔与往常一样只是静静的聆听着，如此坚强如钢铁般的女人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她哭累了，和他漫不经心的聊着自己父亲亨利的事。
“他就在我面前被火烧死，我看到了全过程……”
“你妈妈呢？”西奥多尔问。
“她恨我……把我当作畜牲来养……”
“……”
又是一个被过去的痛苦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弟弟的绝裂……双亲的覆灭……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了。
突然之间，西奥多尔想到了Baby,想到了前天视频通话中她那忧郁的脸。
作为这样一种特殊的存在，她们是不被人理解的，可很多人忘记了，她们，曾经也是人。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他也听到了门轻轻被打开的声音。
“对不起……吵到你了吧……”
看到他醒了，她满脸歉意的关上了门。
“你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把周围的人捧在手心里捧碎了。”
西奥多尔耷拉着双手，正想点一支烟，但想到她不爱闻烟味，又放弃了。她来到房间，脱掉大衣，露出雪白的肌肤，像极了童话里的冰雪女王。
“你去冥河那边了?”他皱着眉头问。
“对……”她坐到床边，微弱的床灯照着精致的脸庞，眼神涣散。
“睡吧……”
西奥多尔关掉了床头灯，但没有立刻躺下去。空气中只剩下窗外的风雪拂过大地的声音。
她的瞳孔在黑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微微绿光，她解开发带，黑发如瀑布一样散开……
“你和她怎么说的……”
查理轻轻问道。
“没怎么说……我不想和她在这样牵扯不清了。”
“可她等了你三年……”
“你是不是想说我是个不守信用的烂人?随意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渣男?”他提高了音量。
“……”她双唇紧闭。
“是……我是该死……”西奥多尔说。“但我们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对方坦白过……甚至连爱字都没有对对方说过……我们两个的爱情本来就是乐队管理层一手策划的为了让Baby拥有更高人气的牺牲品……”
“……”查理瞪大了眼睛。
“算了……你不明白的。”他有些懊恼的说。
“她为了乐队牺牲了最宝贵的情感……可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乐队把她打包送走了……”
“本来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西奥多尔烦躁的向后靠了靠。
查理知道自己问错了方向，不曾想过爱情也可以是作秀的资本。
“有什么明天再说吧，这件事的内幕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想逃避的原因……”
西奥多尔被她问的心烦意乱，想不出她为什么会那么在意Baby和他之间的那些事。
“嗯……”查理也感受到他的不耐烦，没再问下去。
她躺在他旁边，听着那有规律的呼吸声。
“西……”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漂亮的眼睛眨个不停，放在腹部的手紧紧攥着，“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能重新融入正常的社会生活，你会和谁在一起……”
“我?”西奥多尔没有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或者说没有想过。
但他没有选择给出答案，也许是出于不应扬合。
“我……没想过。”他敷衍的回一句。
冰凉的触感出现在了背部，刺得西奥多尔一激灵。
今晚的查理似乎格外的兴奋，她轻轻触碰着他后背的伤疤，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
“啧……你从哪听来的……”西奥多尔睡意渐浓，苦笑着说。
“快说……你想和谁?”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西奥多尔凭着直觉大概猜到了一二，查理有些执着的过分了。
果然，还是这么敏感。
事已至此，西奥多尔也不想在装傻了，他也翻过身，和她近距离的对视着。
对方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她的目光有些逃避，但还是对视了一会儿。
“古龙水香?”他试探道。
“蠢货……你在瞎说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慌乱。
他凑近了一点。
她有些退缩，下意识保持着距离。
查理深知自己关于这方面玩不过他，他有一百种让她面红耳赤的办法。
西奥多尔拉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拽了过来。
“别躲……”他摸着她的长发，小声说。
此刻——香气扑鼻，查理的散发落在西奥多尔的脸旁，她有些害怕，但唇上的暖流钻入口中，她一瞬间被麻痹了。
“咕……”
她想推开西奥多尔，却发现全身都使不上力，粉拳不停敲打着他铜墙铁壁般的胸口。西奥多尔钳住查理的双手，双眼满是不屑。
“傻子……够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她喘息着说。
可西奥多尔并没有想给她辩解的机会，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是老板，请一天假并不过分吧？”
“呜……”她的嘴唇再一次被无情封住。
查理曾经在他面前建立起来的人设全被一一攻破，哪有什么高冷冰山?只不过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手段罢了。
“你还欠我一杯调酒呢……老板?”
“求我……”她此时幼稚的像个小孩子，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全身只有嘴还在抵抗了。
“别……别碰那里……”
西奥多尔面对她那形同虚设的抵抗，乐在其中。
“谁求谁？”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查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西欣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