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输了一次。
“滴”POS机再次提示密码错误。
我旁边的侍应小头头,带着怒意喝道:“别搞花样。”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脸为难地说:“哥,我明明输的是正确的密码啊,要不你看看是不是机器有问题。”
侍应小头头盯着我,看我也不像装的,便疑惑地拿起POS机在检查。
我也凑上去,对那侍应小头头说:“哥,你好好看看,再输错就要冻卡了。”
这边,我的右手,已经慢慢伸到 侍应小头头的肩上。
“组长小心!”旁边有人看不正常,出声提醒。
但已经晚了,我猛地跳起,同时右手运气,扶着侍应小头头——也就是这伙人的组长的脑袋,向下用力一压。
“嘭!”组长的脑袋就拍在柜台的桌上。柜台的厚木板居然组长的脑袋砸裂了。
我趁酒吧的人都在懵逼的当儿,抓起一瓶酒,“呯”地一声砸碎,接着左手抓住组长的头发,右手抓着破碎的酒瓶抵在他脖子上,对着要冲上来的几个大汉叫道:“再来!把你们组长废了!”
但让我奇怪的是,酒吧里的这伙人,非但没有惮忌,反而面带讥讽的看着我。
那组长被我抓着,好像遇到 什么很开心的事,居然笑了起来,开始只是小声笑,他越笑越大声,最后竟然放声大笑起来,边笑,他边说:“你以为就你个破酒瓶,就能威胁到 我?”
我心里奇怪“你TM难道会金刚不坏啊?”,但同时紧盯着他,心里警惕他会耍什么花样。
他笑了一阵,便 不再笑了,同时酒吧里围住我的众人也没出声,就这样冷冷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羔羊。
忽然我发现,那组长的脸开始有变化,他的肤色不再红润,而是变得惨白毫无血色,有的地方竟慢慢开裂,裂开一道道血痕,一张脸变得狰狞恐怖。
我心中大骇,扭头扫了一圈,这NM,酒吧的人都变成了这个鬼样。但让我意外的是,缩在一角,躲起来的王曼丽没有变身,还是个人类。
这副样子,让我想起道书诡物篇中记载的一种怪物——活尸,这种怪物,平时看着像人类,但遇到 危险时可以变身,变身后,皮肤坚硬,刀剑难伤,而且力大无穷。
它们会隐藏在人类中,以人类尸体为食。
我别无他法,只好用全力拼了,只是第一次遇到 这种怪物,我没什么把握。
想毕,我怒吼一声“笑你M!”,抓着小组长的头发把他向前一推,同时在他屁-股上猛地蹬出一脚,这一脚 带着真气,可摧金裂石。
“砰”随着我这一脚 ,小组长飞出几米远,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最后脑袋卡在一张凳子下,才停住。
这时,离我最近的两个酒吧活尸反应过来,一个举着拳头向我冲过来,另一个抬腿要踢我。
然而我却发现这两个人的动作有点慢,我只要稍稍一躲,就能躲过这两人的攻击。
我心里感慨还是小竹师傅的训练起了效果,这两人的速度,可比小竹的绣球要慢多了。
这下放宽心了,我侧身先躲过那踢腿的活尸,然后抬腿一脚,直接穿过他抬起的腿,正中那活尸的屁-股蛋。
然后我偏了下头,躲过另一个活尸的拳头,再伸手在他胸口上一推,把他向后推去,接着看准时机,抬腿在他档下踢出一脚 。
这两脚,都蕴含着真气,力道非同小可
再看俩活尸表情扭曲,脸色通红,捂着档部,在地上不断翻滚,惨嚎,看来,不管是人是尸,这地方都是弱点。
围在我旁边的几个活尸,看着同伴这付惨状,一时脸色大色。
有的叫道:“小心,这家伙太阴狠,专攻下三路。”
有的捂着档,慢慢小心退到 后面。
这时,那小组长,好不容易挣脱了头上的凳子,爬起来脑羞成怒地叫道:“怕个毛!我们一起上。”
这时众尸跟着小队长一起向我扑来。
我一甩凳子先砸倒一个,然后不退反进,双手抓住我离我最近的一尸,掌中真气运转,把抓着扔向另外一尸,摔倒两尸。
还有一个,正好跑到 我面前,我闪身躲过他的攻击,然后抬起对着他的档下就是一脚,正中档下,那尸惨叫着,倒地。
最后还剩下小组长,这老小子阴得很,他叫冲,都是别人冲在前面,他却躲在最后面,此刻看倒了一片,脸色难看,讪笑地看着我,手不由自主的护住 了档部。
一个躺在地上的活尸,一边捂着档在那惨嚎,一边对小组长说:“组长,这家伙有古怪,普通人,根本伤不了我们。”
此时我体内的真气已经寥寥无几,如果此时那组长杀过来,说不定倒的就是我。
所以此是我不能怂,怂了我就输了。
于是我故作嚣张地对那小组长说:“来啊,哥可是从小干到 大的!还怕你们几个废物?”
那小组长,看着这几个倒地的也是怕了,为了区区几万块,把档废了,太不值了,于是他阴沉着脸退到一边,让开了路。
盯着这几尸,我不敢大意,小心地退到 牛子身边,这家伙还晕在地没反应。
我看着那组长,厉声问道:“你们给我兄弟下的什么药?”
那组长,恨声回道:“只是普通的迷-药,睡一会就没事了。”
我看了牛子几眼,这家伙除了被踢的地方肿了个包,其它没什么大碍,于是放下心来。
接着,我一边盯着这伙活尸,一边慢慢弯下腰打算拍醒牛子。
“牛子!牛子!”我刚叫了两声。
“嘭!”我背后的胶合板制成的木板墙,突然破开一个大洞,一个拳头从破洞中伸出,接着迅速变成成2米高的大拳头,狠狠捶在我背上。
在这最危急的关头,我运转身体中最后一丝真气,护住 身上最重要器官。
“通!通”那大拳头对着摔倒在地的我,又是两记狠拳,我再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