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糟!”我心里暗道不好,手伸向茶几,要把纸人取回,我可不想毁了公主送我的东西。
那张老道看见我要取回纸人,说道:“道友且慢。”
接着他手中拂尘对我一挥。
那拂尘轻抚过我的手背,我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竟把我的手拍了回去。
我心中吃了一惊,暗道,这玉虚子张老道果然是出身名门正派,手段厉害,他只是轻飘飘一下就挡住了我。
接着,我手中真气运转正再次出手。
张老道也同时拂尘一挥,但他这此地没挡住 我。
我的手被拂尘拍了一下,我只是轻微停顿了下动作,便再次抓向茶几上的纸人。
张老道眉头微微一皱,拂尘尚在空中并未收回,他抓着拂尘的手再挥动。
那空中的拂尘,便如长蛇般变换身形,顷刻间缠上我的手腕,我想再动,却是动弹不得。
牛子看见我吃了亏,叫嚷着就要冲上来。
我赶忙喝止住了他,这师徒俩都是修道之人,牛子只是普通人,对付不了。
这时,再看茶几上 几个纸人,已经斗在了一起。
我心里只希望我的的纸人能给点力,实在不行,和张老道拼了也要抢回我的纸人。
这时只见明心的几个纸人如饿虎扑羊,出手凶狠,而我的纸人身材娇弱,看似一碰就倒,它在明心的这几个纸人中躲闪腾挪,每每危险临近都是堪堪避过。
如此持续了一会,正当大牛,王曼丽都为我的纸人担心时,我却看出其中端倪。
明心的纸人看似凶猛,实则还是身体呆滞,反应迟钝,我的纸人看似险象环生,实则身体灵活,每次都可以轻松躲过明心的纸人袭击。
这样我的纸人看起来惊险,其实游刃有余,我不禁放下心来,也就放弃了再出手的打算。
于是我手一松,从张老道的拂尘中挣开。
这样又过了一会,我的纸人好像玩腻了,它啪啪,两脚先踢倒了几个跑过来的纸人,再反手一摔,把身后的一个纸人,来个背摔,几个纸人倒了一地。
明心那几个纸人,正待从茶几上再爬起身,却被我的纸人赶过去,分别在头上轻轻一拍,那几个纸人没再能爬起身,只是身体不断乱动,像上岸的鱼儿一般只能乱蹦挣扎。
明心大惊,他一脸不可思议。脱口而出道:“师傅!纸人……纸人和我联系断了,他们眉心之气已破!”
茶几上,我的纸人拍了拍手,神情骄傲,接着它向我做了个鬼脸。
我看得心中也大为震憾,如果它的材质不是纸张的话,那我真怀疑站在茶几上的不是纸人,而是一个真正的人了。
那张老道看着自己的纸人被打败,却并发怒,他脸色阴晴不定地思索一会,便鼓起腮帮子向那几个纸人吹了口气。
那几个原本还在茶几上挣扎的纸人,此时停止了挣扎,又从地上爬 起,并且身形变得更高大了。
我的纸人,看到 这情况,连连后退了几步,只见它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停在我身前的茶杯上。
只见它抬头张口一吸,那茶杯中的水便形成一道水链,尽数吸入纸人腹中,那纸人顿时变得大腹便便。
接着我的纸人对着那几个冲过来的纸人张口一喷,一道水箭喷出,尽数喷在那几个纸人身上,连纸人身后的明心和张老道也被波及,被喷了一身茶水。
而明心的几个纸人被水打湿,尽数倒地,手脚还在挣扎,却再无起来的可能。
“好宝贝!竟然会控水之术!”张老道不禁叫道。他看着我的纸人两眼放光,被纸人喷了一身茶水却不怒反喜,接着他伸手就要抓向我的纸人。
这时,我哪能不防着张老道,赶紧从茶几上把我的纸人收起,贴身收好。
同时我心里也大为震憾,这纸人尼玛比我还厉害,我都不怎么会术法。
张老道眼巴巴地看着我把纸人收起,正待上前搭话。
这时,周建明一边鼓掌,一边大笑着说道:“好厉害,好厉害!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没想到道术竟然这般奇妙。”
“不如这样,两位,我都请,我先付定金,如果哪位先把事情办成,哪位就收尾款,如何?”周建明接着道。
张老道此时却无心和周建明搭话,他扭头对周建明说道:“此事,周校长和我徒弟商量罢。”
然后他紧盯着我放纸人的口袋位置,问道:“小道友,你那纸人从何处得来呀?”
我自然是不能告诉他,便道:“抱歉,无可奉告。”
张老道也不生气,他接着道:“那小道友可否割爱呢?”
我摇了摇头。
张老道沉吟了一会,对我道:“30W,你那纸人,卖我。”
这老道士有钱啊,只是30W想买公主的做的纸人不过痴心妄想,你多加个零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二,于是我说道:“不是我不肯割爱,这纸人对我要紧得很。”
张老道脸色阴沉下来,他双眉紧蹙,有些恼怒道:“道友当真不肯割爱吗?若是我非要不可呢?”
这时张老道后面一身茶水的明心跑过来对我嚷道:“我师傅要你的纸人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牛子也怒道:“怕了你吗?你那破东西不行,就想抢我们的?”
眼见两拨人脸拔弩张,火药味浓烈。
周建明忙走到我和张老道中间,打圆扬道:“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能否给我面子,别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