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的腰十分纤细,上围和臀确实如此的傲人,我真的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会有这样身材的女人。
看到这样的身材,我第一反应就是:
我去,她的胸不能是假的吧。
我通过了微信之后,小姐姐发微信给我打了个招呼。
我礼貌性地回复了她。
她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说她叫丹丹,今年三十岁,已婚,和邵邵是一个模特经纪公司的,同时她还是个小演员。
老实说,我估计她拍的应该都是短视频。
因为我自认为看片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让我叫她丹姐,她叫我大师。
她说她最近遇上了个麻烦,总是梦见有人侵犯她,醒来以后那里特别疼。
我心想你确定做的不是春梦?
我对她说这个事儿太私密,约了个时间让她过来一趟单独聊聊。
我俩约好了时间以后,我就带着惠惠一起去吃饭逛街。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女人逛街和拆快递的时候与拧瓶盖的时候不是同一个人。
平时多柔弱娇滴滴的女生,只要一逛街,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
这惠惠的消费能力真让我叹为观止。
连吃饭带买衣服再买包,干了我小一万。
这可比王君竹这种商务接待贵多了。
不过说实话,给她花钱我并不心疼。
而是在滴血。
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钱都是从她老爹那儿赚回来的。
而且我知道她不图我什么。
图我岁数大,图我不洗澡?
第一次见惠惠的时候,我不过和阿达一样,是老瘸子手底下的日结工。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眼里,我就是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主要是长的不一样。
她那时候就对我嘘寒问暖的,还经常请我一起逛街吃饭。
和惠惠告别以后,到了晚上,我和丹姐见了面。
第一眼见到她,我就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丹姐大约一米七左右,一身御姐打扮,上身穿着黑色长袖上衣,搭配着格子开叉半身裙,脚上配着黑色短靴,配上一张纯欲风的脸。
这种女人哪怕到了四十岁,估计也没我什么事儿。
丹姐一见我,就十分客气,一看就是老江湖,这种人肯定在娱乐圈吃得开。
“邵邵跟我说您本领高强,没想到您竟然这么年轻。”
“哪里哪里,邵姐说的很对,我确实本领很大。”
我故作谦虚地说道,眼睛却被丹姐那两个大白馒头所吸引。
丹姐话锋一转,面露尴尬地说道:“大师,您看我这事儿......”
“丹姐,您这事儿我看得从长计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噩梦的?”
“大约一周前吧。”
那估计是做了一周的春梦。
“那梦中侵犯您的这个人,他长什么样呀?”
丹姐略一思忖,说道:“这个人一进我房间就蒙着面,然后就用手铐把我铐了起来,接着还拿毛巾蒙上了我的脸,所以我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我去,玩儿的还挺花,咋不用上小皮鞭呀。
这属于SM吗?
“他侵犯您的这段时间,您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丹姐脸一红,说道:“除了那里有些红肿,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晚上有点儿不敢睡觉了。”
我一听,心中便大致有了答案。
“那您方便让我看看吗?”
想着有机会一探人妻的隐私部位,我还是有些兴奋的。
丹姐犹豫了一下,说道:“在这里吗?”
“去我卧室吧。”
我为了显得专业一些,也希望能打消丹姐的顾虑,便把地点选在了卧室。
丹姐点了点头。
到了卧室,丹姐把裙子脱了下来,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条丁字裤,紧俏雪白的屁股瞬时间一览无余。
模特就是不一样。
这时,丹姐被我火辣地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敢看我,把剩下的丁字裤也脱了。
为了迎合我的恶趣味,我让丹姐爬上床,我要从后面观瞧。
果然如我所料。
我让丹姐下来穿上裤子,此时的丹姐的脸色已经绯红了。
“丹姐,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想再去一下您家里看看您卧室的情况,不知道您啥时候方便。”
“现在就行。”
“那您先生............”
“嗨,甭管他,出差去了,刚走,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虽然我不知道丹姐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不过既然她方便,那我就更方便了。
丹姐住的小区比落落要好些,看设施应该新盖不久。
她住的是高层,三室两厅,大约一百二三十平米的样子。
来到了丹姐的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丹姐和她丈夫的婚纱照。
丹姐的先生看起来得有四十岁,戴了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
我盯着这幅婚纱照,好奇她丈夫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您先生?做什么工作的?”
丹姐不屑地说道:“一个公司的小业务员,没什么出息,还没我挣得多。”
我又观察了一下丹姐的卧室,发现没什么特殊之处。
“梦里您就是在这间卧室被侵犯的是吗?”
丹姐点了点头,张开了嘴,却没说话。
“您想说什么?”
“大师,我听邵邵说您还能转运开光,凡是您转过运的立刻就有了工作,这是真的假的?”
我去,还有意外收获。
我盯着两人的婚纱照说道:“确有此事。”
“那您能帮我转转运吗?我也想多接接工作。”
此时丹姐的眼睛似乎在放光。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邵邵有没有跟您说我怎么帮她转运的。”
丹姐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都知道。我给您三万,看事儿的钱另算,您看行吗。”
“那您先生?”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这不是为了事业嘛,谁让他挣不来钱。”
“既然丹姐已经想好了,就按您说的办吧。小弟总不能看着您没有工作。”
于是,我给丹姐开了光。
完事儿之后,我点了一支烟,盯着婚纱照上的丹姐夫,陷入了沉思。
“大师,我这噩梦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