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好处,两国通商,不仅可以增加两国友谊,还能提高国家税收,让不少百姓从中牟利。
通商说白了就是做生意,如果鼠国有好的货物,与进行猫国交换,解决燃眉之急自然不成问题。”
苏悦说完,将通商所需的货物,以及所交换的物品,写了一张单子,递到灰灰鼠手中。
看着手中的单子,灰灰鼠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照上述情况,猫国每年会向鼠国,进购大量的蚕丝、铁矿石、木炭、硫磺、硝石等矿物资源。
而猫国,则会用粮食、细盐、瓷器等物品,与鼠国进行交换。
如若条件允许,则可以用黄金、白银、铜钱等货币进行结算,但两国度量衡不同,若进行通商,则统一按照猫国的度量衡进行结算。
“这……太子殿下,两国通商事关重大,可否允许老夫思考几日,在同你进行答复。”
“丞相请自便。”
灰灰鼠拿起货物单,向皇宫赶去,打算将两国通商的事宜,与鼠王进行商议。
而苏悦和长牙猫等人,则被宫内的太监,安排到驿站暂住。
来到驿站之后,苏悦在一间上等房内住了下来。
这时,两名长有猫耳的老者,忽然出现在苏悦面前。
那两位老者,全身上下被一黑、一白的衣物包裹着,根本看不清容貌。
他们从暗处出现以后,躬身行礼道:
“黑雾卫总指挥使黑风猫/黑雾卫副指挥使白雾猫,见过太子殿下!”
苏悦抬了抬手,示意对方不必多礼,随后十分疑惑的问道:“二位前辈,可是有什么急事找我?”
“太子殿下,鼠国是个事非之地,大王担心您的安危,便派我二人保护您!”
“只是两国建交而已,父王派你们二位前辈来保护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太子殿下,正所谓知子莫若父,您的脾气秉性,大王最熟悉不过,若您真会老老实实的建交,大王也不至于,把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请出来。”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位老者,苏悦心中又多了几分底气。
他们两个,是自己爷爷正气猫组织的护卫首领,负责在朝中监视百官,协助刑部处理案件,以及保护猫王的人身安全。
只是自己老爹小气猫,并没有太过重视他们,在福福鼠复国的时候,御驾亲征前去平乱。
这些躲在暗处的护卫,则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自己在鼠国安插的卧底,有很多都出自黑雾卫。
而护卫统领,是自己爷爷留下来的亲信,只有猫王可以指挥,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武功极高,其实力远在爆爆猫之上。
有了这两位前辈的帮助,自己就能安心搞事了。
“二位前辈先下去吧,再过几日鼠国京城会有大事发生,还请两位前辈,能够及时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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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
鼠国,铁甲关议事厅内。
福福鼠看着面前这封,要与狗国断绝军事同盟的密令,心中顿感不妙。
“鼠国与狗国素来交好,大王怎么能舍得让两国断绝同盟关系,此事必定有蹊跷!”
言罢,福福鼠将密令递到儒儒鼠面前,想让他找出一些问题。
儒儒鼠接过密令,仔细端详了起来,却发现这封密令上的大印是真,可字迹却不是鼠王所写。
“大哥,这封密令的字迹有问题!”儒儒鼠有些心急道。
看着面前的密令,福福鼠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是猫国想要与鼠国建交,接着又是铁锤鼠这个叛贼,成了鼠王特使,现在又有这么一封,毫无道理的密令。
难道是鼠国京城出了事,大王又被奸贼给挟持了?
“儒儒,最近猫国军队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据猫国那边的探子来报,小气猫目前正在裁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
但我前几天,听粟米城过来的商人说,猫国太子傲气猫与铁锤鼠秉烛夜谈,似乎在密谋些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福福鼠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看来京城已经出事了,儒儒我必须要回去一趟,铁甲关的一切事物,就暂时交给你了!”
“大哥放心吧,我会和铁锤鼠周旋,并写信给吉吉、翔翔和毅毅,让他们多加小心!”
“好兄弟,这儿的一切就托付给你了!”
福福鼠将铁甲关的防御事务,与儒儒鼠进行了简单的交接之后,便取走了一些盘缠,骑上一匹宝马向着京城的方向赶去。
等到福福鼠离开之后,铁锤鼠趁儒儒鼠不备,在营房取了一些盘缠,并抢走一匹快马,顺利逃出铁甲关。
福福鼠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赶到了鼠国京城。
回到京城之后,福福鼠直接来到皇宫,打算直接面见鼠王。
只是,他刚走到皇宫,就被两个手持长枪的护卫给拦了下来。
“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闯皇宫!”
“我是全军元帅福福鼠,有要事需要禀报大王,你们赶紧给我让开!”
得知对方身份,那两名侍卫并没有让开,而是出声提醒道:“没有丞相的允许,谁也不能见大王!”
“丞相,大王什么时候设了一个丞相,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福福鼠对着面前的侍卫问道。
“大王身体欠安,便提拔灰灰鼠大人,为鼠国丞相,帮助大王处理国家事务。”
“为了让大王安心养病,没有丞相的允许,谁也不能见大王,违者格杀勿论!”
听完两名侍卫的解释,福福鼠顿感大事不妙,沉思片刻之后,再次开口问道:“我问你们,大王生病的这段时间,日常的政令,还有官员的选拔,是谁在下达?”
“当然是灰灰鼠丞相了,丞相大人自从上任以来,事必躬亲,鞠躬尽瘁,福元帅若是想要见大王,需要先去丞相府,征得回丞相的同意。”
对于刚才的回答,福福鼠虽然有些不满,但他并没有难为对方。
而是在京城,寻找丞相府究竟在哪里,他很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离开的两年时间里,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