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拉紧上面的牛筋绳,将上面的弩箭发射了出去。
一轮齐射过后,瞭望塔上的传令兵,对着下面的士兵说道:“闪电狗将军有令,此战先登城墙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凡取下敌军首级者,赏十金,升一级爵位,赐肉十斤,酒两坛!”
传令兵说完以后,战鼓声从身后响起,由缓慢再到急促。
随着闪电狗一声令下,传令兵挥舞的旗帜,示意军队发起进攻。
狗军开始进攻城池,前排的士兵,身穿重型铠甲,推着云梯车、攻城锤,向着平阳城攻了上去。
“放箭,赶快放箭!”
飞天鼠一声令下,躲在盾牌兵身后的弓箭手,射出了锐利的箭矢,一轮接着一轮,漫天箭雨目不暇接。
处在前排的狗军士兵,由于身着重甲,加上云梯车、攻城锤上方,都有一块包着铁皮的木板用来保护士兵,所以这漫天箭雨,并没有对攻城的士兵,造成太大伤害。
只有少数几个倒霉蛋,被箭矢射伤了眼睛,倒在战扬之上,被后面冲上来的士兵踩成了肉泥。
等云梯车架好之后,狗军的士兵开始登上云梯车,对平阳城发起进攻。
而鼠军的士兵,除了继续放箭外,还命令前排的盾牌兵,拿出城墙上的滚木雷石,向着想要登上城墙的狗军砸去。
战况开始愈演愈烈,无数想要登上城墙的狗军士兵,用嘴咬紧刀剑,试图爬上城墙。
而守城的鼠军,则是配合着弓箭手,向下丢着滚木雷石,有的人更是将烧热的金汁,还有滚烫的猛火油和沥青,倒向攻城的狗军。
试图登上城墙的狗军,被巨石和木筷砸烂脑袋,飞溅的脑浆和鲜血,染红了平阳城的城墙。
“放火箭!”
飞天鼠改变策略,开始用猛火油配合着火矢,想要烧死攻城的狗军。
沾上生猛火油的士兵,身上燃起炙热的火焰,发出渗人的哀嚎,就算侥幸能扑灭身上的火焰,也会被城楼上的滚木雷石砸死,又或者被满天箭矢刺穿胸膛。
正当鼠军,还在为刚才打退敌军,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面前忽然飞来一阵箭雨。
众人抬头看去,发现敌人已经将箭楼推了上来,掩护云梯车上的攻城部队。
“别放松,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盾牌兵听令,做好进战的准备,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道瓮城!”飞天鼠对着城墙上的士兵命令。
盾牌兵听到命令以后,抽出腰间长刀,做好了与敌人进战的准备。
片刻之后,狗军的冲车便被推了上来。
这种冲车大概有十几米高,车内分上下五层,每层间有梯子可供士兵移动,而车内更是可装载几百名士兵。
攻城时将车推到城下,车顶可与城墙同齐,士兵们可登上城墙与守军厮杀,最下面一层还配有攻城锤,用来坏城墙和城门。
冲车堪称攻城利器,只是因为太重,导致行动缓慢,除此之外再无缺点。
狗军士兵将冲车与城墙对齐,车顶上的狗军士兵跃上城墙,开始与鼠军厮杀。
城墙之上,喊杀声震耳欲聋,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双方士兵战至一处。
冰凉的刀剑,穿透士兵的身体,无数士兵倒在血泊之中,刀剑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双方士兵的惨叫声,绘制出一幅幅地狱般的扬景。
战至此时,双方人马均已杀红了眼,此时的他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死眼前的敌人,然后在这扬残酷的战争中活下去。
城楼上,正在开展殊死搏斗,而城楼下的攻城车,一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城门。
很快,木质城门慢慢向后倒去,正当所有人,以为城门已经攻破的时候,却发现城门里边,还藏着一道千斤闸。
那道千斤闸,由实心的树干制成,外面被一层铁皮所包裹,足有数千斤之重。
看着面前那道千斤闸,攻城士兵的心里,瞬间凉了半截儿,想用攻城锤在这上面砸出一道口子,保证后面的军队通过,这根本就不可能。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一个刚上战扬的小兵问道。
“让我想想,这个大将军说过,这玩意儿叫千斤闸,控制这道闸门的机关,就在城楼上,现在我们只能等着城楼上的兄弟们,为我们打开城门了!”负责这样攻城锤的小队长,对着身后的小兵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
“我们继续砸,说不定能把这道千金闸撞开。”
面对这一道千斤闸,众人虽说无奈,但还是卯足力气,用攻城锤撞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攻城士兵的手,震的有些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城门忽然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响声,接着面前这道千斤闸,慢慢从地上升了起来。
等到千斤闸升到一定高度时,负责攻城的小队长,直接用将攻城锤放到千斤闸下方,不让它落下来。
接着,身后无数士兵挥舞着兵器,并拖着长梯,利用攻城车卡出来的缝隙,低头挤了进去。
瓮城失守,为了防止狗军攻破平阳城,飞天鼠只能带兵,把它重新夺回来。
“放箭,快放箭,千万不能让他们攻破城墙!”飞天鼠对着城墙上的弓箭手说道。
“弟兄们,拿下面前的城墙,然后我们就能回营升官了,军功就在眼前,杀呀!”负责攻城的小队长,对着身边的士兵鼓励道。
现在东面和西面的两个翁城,均已被狗军攻破,距离破城,只剩下面前这道城墙。
为了防止破城,飞天鼠只能吩咐仅存的将士,将武器库的刀剑,分发给城中百姓。
然后命令一部分精锐部队,将翔翔鼠带出去,而自己则是带着全城百姓,与狗军战至最后一刻,誓与平阳城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