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洗漱之后,苏悦坐在自己的床上,刚准备躺下,手却摸到了什么柔软还很弹的东西,而且手感还很陌生。
“这个手感,有点像小玉,但这发育也太好了吧,难道是念安姐?”因为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苏悦有点不太确定,若是说错了,还得花时间哄这很麻烦。
“让我猜猜,墨竹和小玉喜欢被动,应该不是她们,那青月……”苏悦说着,手上隐隐加重了几分力道,想听听对方的声音。
“嗯……,求你别这样!”晴空扭动的身体,语气恳求道。
苏悦察觉声音不对,立刻将白被子掀开,却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面前的女子,被红色细绳绑着手脚,全身未着寸缕,皮肤光滑细嫩,双腿修长匀称,一头长发披肩,遮挡着丰满的硕果。
双目媚眼如丝,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清秀的脸上挂着两行细细的泪珠,看起来我见犹怜。
“求你……不要再看了,我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求公子给我留些……尊严吧。”晴空面色微红,吐出幽兰气息。
晴空一路上舟车劳顿,连顿像样的饱饭都没吃过,全身上下早没了力气,今天早晨又被那群恶人灌了一碗汤药,全身变得燥热无比,连想法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呵呵,我真是个畜牲。”苏悦自嘲一声,随后为晴空松绑,接着抱起对方。
唇齿相依,彼此融入其中。
赶来侍寝的小玉,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悄悄开了个门缝,透着缝隙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全部收入眼底。
这……真的是自己那个,一身傲骨的师姐吗?
那副样子,就像春~图里画的那样,让人面颊通红,气血翻涌。
小玉全身瘫软,坐在地上开始喘着粗气,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一见到苏悦,就变得轻薄了起来,开始是思想,然后是身体,最后就变成了这副奇怪的模样。
半个时辰之后,晴空体力不支,瘫倒在苏悦怀中,她感觉自己好累。
“屋里还有盘点心,我先给你倒杯茶。”苏悦起身,将面前的糕点放在晴空面前,然后穿好衣服,为她倒了一杯茶水。
话说回来,整张床单都湿透了,她不会脱水吗?
难不成,她真的是水做的?
“太……太子殿下,这是御膳房给您送的参汤,您快喝吧!”小玉将凉透的参汤,送到苏悦面前。
看来她今晚又要受罚了。
晴空吃完点心之后,将面前的参汤抢了过来,因为中午那碗汤药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喝完参汤以后,晴空便躺在床上睡着了,朦胧之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师妹小玉的身影。
啊,这一切应该是梦吧,只要醒来就好了。
话说回来,自己师妹这么厉害吗?
弄成那个样子,不疼吗?
会坏掉,可小玉的样,看起来很舒服,她应该是在享受吧……
次日清晨,苏悦起床穿好衣服,为小玉和晴空盖好被子,吩咐下人准备好早餐,便离开了这里。
今天虽说不用上早朝,但该批阅的奏折,以及查看今年各地的开支,总归还是要自己去处理。
半个时辰之后,晴空率先醒了过来,肚子开始提出了抗议,穿好小玉的衣服之后,来到餐桌前吃了起来。
饿了半个月,总算吃了顿饱饭。
“好饱啊,连肚子都撑大了!”晴空靠在木椅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师姐,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醒过来的小玉皱着眉头,语气不善道。
昨晚被折腾了半宿,连嗓子都快喊哑了。
没想到自己起来以后,师姐非但不安慰,反而抢自己衣服,连饭也不留一口,实在是太过分了!
“师妹,你怎么会在这,昨晚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晴空有些害怕,自己昨晚竟然会如此轻薄,还被师妹给看到了,不过梦里的男子,倒还是挺英俊的,就是那双猫耳,让她有些不自在。
“师姐,你不是在风吼林吗?怎么忽然跑到这了,该不会是金刚门,出了什么意外吧!”
小玉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自从上次苏悦毁了清白之后,便一直住在深宫之中,过了六年之久,对鼠国发生的事,她是一概不知。
“自从……”
晴空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诉给了小玉,现在鼠国朝堂之上,早已变得乌烟瘴气。
而金刚门,也被铁锤鼠收入麾下,不肯屈服的弟子,都遭到了残酷的镇压,不少师兄弟都死在了那扬镇压之中。
而她当时住在风吼林中,才侥幸逃过一劫,后来吉吉鼠请她出来帮忙,救出她师兄福福鼠。
再后来,她们一起来到玄武山,却遇上了猫军的袭击,被猫军绑到了这里,遇见了梦中那位男子,还有面前的小玉。
听完晴空的遭遇,小玉心中有些难受,金刚门遭到清洗,那个记忆中温暖的家,还有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全都没了。
“师姐,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和我一起在猫国,给……太子殿下当侍妾,还是继续回风吼林,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小玉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先在这住下,对了昨晚那个男子是谁,该不会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吧,一国太子把我给……”晴空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
看对方那娇羞的样子,小玉不禁有些无语,你曾经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不会都是装的吧。
“师姐,要不你先在这住下,待会儿我带你在宫里逛逛,这里可比鼠国富庶多了,还有不少鼠国的子民,也住在这里。
太子殿下待百姓很好,而且他还把鼠国百姓,当成自己的子民一样看待,我也是因为这一点,才留在这里的。”小玉说完,在附近的衣柜里,找了两件衣服,给自己和晴空换上。
听完小玉的话,晴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换上衣服,跟着她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