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烈日高悬,四周旌旗飞舞,苏悦身穿龙袍,头戴王冠,缓步走上受禅台,接过先王手中的玉玺,成为了新任猫王。
“吾儿天资聪慧,文武双全,本王欲将王位,禅让于长子傲气猫,从即日起猫国的未来,还有猫国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全部交由你手,望吾儿能够勤勉执政,带领猫国延续祖上的辉煌!”小气猫神态庄严,对着面前的文武百官大声说道。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台下的文武百官,纷纷跪地高呼道。
苏悦站在受禅台之上,将玉玺举过头顶,对着台下的文武百官道:“本王定当谨记太上王教诲,为猫国开疆拓土,延续祖宗祖上辉煌,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好,吾儿有魄力!”小气猫出言赞赏道。
“大王威武,大王威武……”台下三军齐呼,气势如虹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老王退位,新王登基,整个猫国举国欢庆,新的时代即将开始了。
皇宫内。
苏悦身穿龙袍,坐于王位之上,文武百官站在朝堂之上,开启了今天的朝会。
“大王,昔日狗国战败,曾承诺割让十五座城池,可如今三个月过去,狗国使臣割地一事只字未提。
此等言而无信之国,是在欺辱我猫国无人,臣愿领兵十万伐狗,夺回割让的城池,为我猫国开疆拓土!”爆爆猫主动开口说道。
“大王,兵家云上善伐谋,依臣看应当是上战伐交,版图消涨不可得寸进尺,倘若得寸进尺便是豪夺。
若是豪夺,则尽显虎狼之态,倘若把狗国逼急了,便会重新与鼠国结盟,如此猫国危矣!”威灵鼠主动站出来反驳道。
威灵鼠的言论,引起了朝堂上,诸位武将的不满,苏悦见状轻咳一声,示意臣子稍安勿躁。
随后,对着威灵鼠语气恭敬道:“本王初登王位,举国上下还不稳定,先生大才,应当有应对之策,能否告知于本王。”
威灵鼠闻言,拱手说道:
“依臣愚见,猫国应当先交好狐国与鼠国,先把家门口的两个国家摆平,在夺取狗国城池,如此大事可成。
先说鼠国,自先王登基以来,两国战乱不断,猫国之所以无法扩张,便是因为鼠国的阻力太大,眼下应当率先稳定鼠国,不能让两国关系继续交恶。
若是狗国能够割地赔款,先把狗国割让的十五座城池,分给鼠国八座,而猫国还能再添上七座城池。
若是猫国,还让出金刚城和平阳城两座关隘,重新还给鼠国,进而稳定整个东州的局势,防止鼠国与猫国翻脸。
至于狐国,两国并无战事,只需得到些蝇头小利,便会鼎力相助,有了这两个国家在背后支持,就算狗国想要狗急跳墙,也得撞个满头包。”
听完威灵鼠的话,苏悦顿时豁然开朗,许以小利,得五寸而退两寸,则还有三寸可得,这便是蚕食。
“主意倒是不错,狐国那边本王会派礼部的官员,去跟狐王进行交涉,至于狗国那边,就交由先生处理了!”
苏悦把话说完,刚想宣布退朝,结果贼贼猫忽然站出来说道:
“威灵鼠,你休要在此危言耸听,又是割让城池,又是结盟给鼠国,身为猫国的臣子,却整天想着为鼠国谋利。
我三军将士,在战扬上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土地,却被你拱手送给鼠国,大王重用这等小人,就不怕寒了猫国百姓的心吗?”
见贼贼猫反驳自己,威灵鼠冷笑一声,最后对着贼贼猫说道:
“哼,我还以为是谁在找茬,原来是你这个溜须拍马,贪财误国之徒,在这里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若我割让城池是寒了猫国百姓的心,那你贼贼猫当年贪污救灾钱粮,害得猫国数十万名百姓受灾,是不是该千刀万剐啊!”
“威灵鼠,你不要欺人太甚!”贼贼猫气愤道。
“我欺人太甚又怎样,你贼贼猫还敢在这朝堂之上,出手打我不成?”威灵鼠对贼贼猫挑衅道。
贼贼猫闻言心中大怒,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威灵鼠,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先生,这里是我猫国朝堂,你们都是猫国臣子,不是街头叫卖的菜贩子,说话应该儒雅些才是。
既然先生能兵不血刃,为猫国讨回城池,便大胆的去做吧,本王用人,只论功绩不看出身,望诸位爱卿能与本王共勉,不要给本王找麻烦!”苏悦说完以后,转头看向贼贼猫,眼中露出了无奈之色。
当年贼贼猫在瘟疫最严重的时候,贪污狗国与鼠国的赈灾粮款,致使无数百姓,因得不到及时救治,死在那扬瘟疫之中。
当时,他亲自赶赴灾区赈灾,曾亲眼看到什么是遍地骸骨,看到天上的秃鹫,在啃食病死百姓的尸体。
因为贪污案所造成的影响,让朝堂的的公信力受损,百姓受到无端灾祸,让国家险些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时苏悦才明白,比天灾更可怕的,其实是人祸。
贼贼猫有功于社稷,也有愧于百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苏悦可以看往日功勋的份上,不去计较贼贼猫犯下的过错。
可今后,若贼贼猫还敢贪污受贿,祸害猫国的普通百姓,那苏悦不会心软,他会让贼贼猫付出代价。
“诸位若不要事,便就此下朝吧!”苏悦语气有些无奈,现在他终于体会到,自己父王的难处了。
下朝后,威灵鼠独自返回家中,思考接下来自己应该如何游说,才能让狗国割让城池。
现在他在朝堂之上,已经夸下海口,若是此事不成,那他以后怕是难以在朝堂上立足了。
思虑再三,威灵鼠决定与苏悦在狗国边境演习,用武力恐吓狗国。
而自己则在内部,劝说狗王认怂,进而要回狗国在战前,承诺他的十五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