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利的女人叫声刺破了这宁静的氛围。众学子纷纷朝女人尖叫的声音望去。
“尸体,尸体”一女学子惊慌失措的跑到湖边,对众人说道。
众人一听,立马随着女学子朝教学篓走去。明月书院教学楼,是一栋大型砖瓦房式建筑,只有二层楼。
众学子随着女学子来到一间教室里。只见在房梁上挂着一具男生的尸体。
众人急忙将尸体取了下来,并试着按压,抢救。
“没救了,身体都凉了。”
书院发生死人的事情立即轰动了整个书院。平成城刑狱司立马就派人进驻书院,并对此事进行了调查。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书院冰窖之中,陈娟娟,孙雅,对尸体进行了仔细检查。李慧,林悦站在旁边,一直都不敢看尸体。
“可以确定一件事情,谋杀,是先勒死之后挂上去的。”陈娟娟说道。
“那下一步怎么查啊?”
“这是官府的事情了!”陈娟娟说道。
四人回到宿舍之后,陈娟娟仔细研究了一下她们验尸的资料。
“天梁星阁学子,男,名叫刘助,家境贫寒,父亲,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死者平时沉默寡言,谨小慎微,不像是能结这么大的仇的人。”
“官府中,有人说是自杀。”
“县刑狱司如果敢出自杀的结论,信不信朝廷一撸到底。”
又过了一天,刑狱司众多衙役,对刘助室友,以及平时关系好的朋友进行了询问。另外,仵作对尸体进行了解剖。
书院中,众多学子也对案情进行分析和推演,发现没有理由说的通,刘助为什么遭谋杀。
又过了几天,刑狱司对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因为,情杀,仇杀,利益杀都被排除了。
这一天,陈娟娟和李慧一起在食堂里吃饭。这时,身旁学子正在议论案情。
“有没有可能是刘助家里有世仇啊?”
“刘助家里,父母亲都是种地的,能和谁结下这么深的仇。”
“那也不一定,农村人情世故复杂着呢?”
“对了,公主殿下不是在书院嘛?她应该会关心这个案子吧!”
“难说,这样的人不一定关注普通百姓的死。”
陈娟娟,李慧吃完饭,默默的走出了饭堂。
“调锦衣卫来查吧!顺便也查查孙雨露掉手链的事。”陈娟娟自言自语道。
“公主殿下,大家都是胡说八道,别太放心上。您爱民之心,我们都是知道的。”
陈娟娟微微一笑。
下午,锦衣卫进入书院之中。他们在查案子的时候,顺便把孙雨露寝室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没有找到手链。
然后又把读书室翻了个底朝天,同样也没找到手链。最后,把造谣陈娟娟的那几个学子的宿舍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林泉的书柜中找到了那副手链。
刘助的死,锦衣卫在书院里也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来。所以,他们去刘助的家里去调查了。
过了几天,河川国郡主李云淑带着她的干妹妹刘悦笛来到了明月书院。刘悦笛身患恶疾,在河川国没有能治疗她疾病的医师,她们此次来是来求医问药的。
李云淑,刘悦笛,还有一群侍女走在明月书院林荫道上,此时有的学子在书院里散步,有的在草丛中坐着看书,还有些学子特别无聊,在湖边玩打水漂的游戏。
“同学,请问贵国公主殿下在哪里啊?我是河川国郡主。”李云淑拦住两名学子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至今我们都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公主是谁?”
“陈娟娟,性格活泼好动,思想有些跳跃。”
“陈娟娟,她是公主啊?”二人有些吃惊。
“你们认识嘛?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嘛?”
“陈娟娟,学院中出了名的皮,这个谁不认识啊?这样吧!我带您去找她。”
“劳烦了!”
众人一起来到湖中亭子内,此时陈娟娟正吃着糕点和一女子下围棋。
“河川国使臣李云淑拜见明月国公主殿下。”李云淑微微下拜,给陈娟娟行了礼。
陈娟娟吃了一惊,她急忙站起身来,给李云淑回了礼。
“云淑姐姐怎么来了?”
“家妹恶疾缠身,所以来明月国寻医问药来了。”
“哦!小丫头的病情怎么样了。书院医馆中的朱大夫对治疗血液类的疾病颇有建树。我替姐姐引荐一下。”
“劳烦公主殿下了。”
“不碍事!”
此时,书院中的众多学子都聚集在了湖边。
陈娟娟带着李云淑众人去了明月书院医馆。
过了几天,陈娟娟向全院师生公布刘助死亡案的结果。
据锦衣卫调查,刘助的父母早在刘助还没有出生时就和同乡的王家定下了娃娃亲。几年之后,王家富裕了,有些瞧不起刘家了,于是王家便和李家二公子定亲了。而且王家女儿与李家二公子还相爱了。
刘助考入明月书院之后,刘助的前途更加光明,无可限量。所以此时,王家决定履行和刘助定下的娃娃亲的承诺。
李家二公子心生恨意,并起了歹念,他偷偷来到明月书院,将刘助杀害了,并做成了刘助自杀的假象。
最后,李家二公子被当地官府抓获了。已经判了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