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辣椒可以秧苗,那其他作物是否也可以秧苗?
阿宝有点害羞,这些知识是后世积累的经验,不是她想出来的。
“关于提前秧苗,需要用专门的磨具,把施好肥的土壤用磨具打出一个个土胚,再把辣椒种子点进去即可。”
“我已把模具画出来,陆二哥做个试试,做好以后,陆二哥可以找几个靠谱的人,把这八十五亩的辣椒苗土胚都先打出来。”
"关于秧苗地点,就先在我家后院吧,等模具出来,我到时候教陆二哥怎么秧苗,你再找人大量秧苗。"
三人从衙门里面出来之后,径直去到杨家村。阿宝看着那一大片的田产,满意的点点头,颇有些地主婆巡视的味道。
"阿宝,我马上要去学院了,你会想我吗?"
陆原看着小姑娘阳光下笑眯眯的眼睛,一想到他要好多天见不到阿宝,陆原就觉得心好像都被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闷闷的疼痛。
"嗯,会。"
看着少年紧张又忐忑的双眼,阿宝点点头,一想到要半个月见不到他,她也很不舍。
阿宝勾了勾陆原的手指,仰头看着她,眼里盛满了星河,璀璨夺目。
"你们学院有女学生吗?"
他长相那么好看,万一有女孩子去搭讪就不好了。
"学院里面除了厨娘,就只有夫子和男学生了,没有女的,阿宝放心。"
陆原沉声对阿宝说道,他可不希望阿宝误会他,上次因阿媛导致的误会就让阿宝记远离他那么多年。
他无法容忍阿宝再次远离他。
阿宝放心吗,可能后世狗血剧看多了,她不太相信男人能从一而终,但是她也不会把人生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你若无情我便离,这是阿宝的底线。
"哦,我又没有说什么。"阿宝心底喜欢,但面上还是淡淡的。
看着小姑娘口是心非的样子,陆原忍不住勾了勾小姑娘的手指,"阿宝,自小你就在我心里,我的生活的目标除了家人就是你,我是要陪你走一辈子的人,你要试着相信我。"
阿宝心痒痒的,她提出种植辣椒,就是想着她爹不能一辈子陪着她,她爹会先老去,她有个事业,就不会觉得在这世间就只有她一人了。
陆原以前向她表白过了,这次阿宝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小激动。
阿宝挠了挠陆原的手心,"等我去镇上了,我就去学院看你。"
阿宝想着陆原在学院应该也吃不好,她有空了,做了吃食可以带去给他尝尝。
"嗯,好,我等着阿宝来。"
天黑之前,阿宝又去了趟山上,不能逮着一个地方使劲薅羊毛,也防止别人发现她的陷阱偷拿她的猎物,她就重新挑了几个地方,挖了陷阱,放了铺兽夹子,过两天再看来看收获咋样。
阿宝一边轻盈地下山,一边想着晚饭吃什么。
微风袭来,一阵冷意让阿宝打了个喷嚏,惊起一阵鸟飞,揉了揉鼻子,看向四周。
四周很是安静,却有淡淡的血腥味从灌木丛中传来。
阿宝不想多管闲事,她很爱惜这一世的健康身体,这一世的爹,还有这一世的陆原。
阿宝提步走开,却无法走动,脚上被一双大手牢牢抓住。
阿宝此时是很害怕的,她甚至不敢低头看。
默默打开手指上戒指里面的机关,露出尖锐的银针。
"救我!"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阿宝莫名从里面感受到了对生命的渴望和疼痛。
"哎!"阿宝叹了口气,低头看向那双沾满了血的手,她的裙子脏了。
地上那人无力的趴在地上,似乎从察觉到阿宝的存在,到伸出手抓住阿宝的脚,用尽了他的力气和精神。
阿宝弯腰把男人翻了个身,背上没看到伤口,那前面呢?
男人胸腹上赫然插着一个折断了的箭头,血浸染湿透了上衣。
男人身材很高大,和她爹差不多高,估计有180米高,比陆原还稍微高些,陆原还在长身体,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也到180。
阿宝出了会神,就去折了很多的柳枝,不一会编了个简易版的柳枝网,在上面铺满了柔软的杂草。
阿宝拍了拍那人的脸,"喂,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能爬到网上去吗,我好拉你下山。"
地上的人皱了皱眉毛,恢复了些意识,尝试的动了动,但不出意外的失败了。
阿宝无奈,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人挪到柳枝网床上,还要避免碰到箭头,不一会阿宝就出了一身汗。
这座山阿宝常来,知道有条相对平坦的下山的路,也幸亏是负重下山,借着山的坡度,阿宝用尽全力也能拉动着柳枝软床慢慢下山。
等把人拉到她家,阿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半晌没有动弹,累死她了,这人咋这么重。
她家就在山脚下,顺着下山的路,沿着一条斜坡向下的小道就可以到她家了,亏着一路是向下,顺着小路向下坡度的缓冲,阿宝才能拉动那人。
她爹还没有回来,阿宝也不知道这人是否还有仇人在找他,也不敢贸然去请大夫。
看这人穿着,非富即贵,估计伤他的人来头不小,这也是阿宝不敢叫人帮忙的缘故,少个人知道,就少份风险。
夜幕降临,阿宝烧了些热水,烫了剪刀,找到她爹平常喝的烈酒,给剪刀简单消了毒。
"我给你剪开箭头周边的衣服,先消消毒,等我爹回来后,再让他给你拔箭。"
那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胸口还有些血在慢慢往外渗,还在昏迷着。
阿宝说着径自拿着剪刀把箭头周边的衣服剪了,还给剪了个圆形,满意的点点头,把那块圆形布料扔掉,露出了男人精壮白皙的身体,阿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阿宝抬头,撞进男人幽深的眼底,深不可测。
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醒来了?
抿了抿唇,阿宝淡淡的收回目光:"伤口要先消下毒,不然容易感染溃烂。"
这人像个冰块,无什么温度,好像也没什么人类感情似的。
换作平常人,早就被断箭折磨的不停的呻吟了,他倒是一声未吭。
病号1此时已经清醒过来,阿宝不知道他叫什么,姑且给他取个病号1吧,阿宝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了些水喝。
那人也甚是乖巧的任凭阿宝折腾。
"我给你伤口上撒些金疮药,我爹打猎有时也会受伤,平时都是我帮他包扎的。"
说着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挑选出金疮药,撒了些到箭伤附近的伤口上。
"我爹马上回来了,回来就可以给你拔箭了,你再等等,我先去做饭。"
说着不等那人回复就快步走出了,还能感受到身后那人冷静幽深的目光。
阿宝一边熬粥,一边想着这人会是什么身份,隐隐的散发着上位者气息,总之是不好惹的人就是了。
"阿宝,我回来了。"柳致远干了下午的农活,一回来就去水缸那喝了几大口水。
"爹,你回来了。"
阿宝把农具放在一边,一边拉着她爹走到西屋处,她住东屋,她爹住南屋,西屋是最近收拾出来的房间,之前一直放杂物的。
"咋了,呼,这是谁?"柳致远绝对没想到西屋里面床上躺了个人,还是个男人。
"我从山上捡的。"
"爹,他胸口还有一支断箭,我给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