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你在想什么呢?
温遥替这个丫鬟感到惋惜,不出三日,李婉和沈书宜便会出手,可怜那丫鬟还以为得了宠爱,便可一步升天。
“加水。”
温遥蹲下往里加着热水。那丫鬟胸前起伏不停,也难怪萧衍能瞧上。
“烫死了。”
喜鹊故作娇柔的轻哼着,整个人缩进萧衍怀里,小鸟依人。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得了萧衍的支持,喜鹊开始嚣张起来。
“就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皇上,要不让长公主出去吧。”
喜鹊眼神迷离,衣衫湿透了,肉眼可见,若是个平常男子,这会早已颠鸾倒凤,可这是头狼啊。
温遥挑眉,正合心意。起身端着盆就走。
“站住。”
呵,可真是令人厌恶。
“长公主,房中之事,最是擅长,既叫你来,便是为人师,教人事。”
喜鹊羞红了脸,想着要发生那样的事,也只是个十六七的姑娘,更何况那身边的人是九五之尊。
“那就好好看,好好学。”
温遥索性脱下外衣,一步一步的接近萧衍,指尖划过萧衍的脖子,最后只剩下个肚兜。
“皇上,臣妾学会了。”
喜鹊想再次靠近萧衍,却被萧衍无情推开,还剜了一眼喜鹊。
“滚!”
萧衍冰冷的表情,吓得喜鹊衣衫不整,就慌乱爬出。
“这么凶,你在担心什么?”
温遥手指在萧衍身上轻抚着,喜鹊一旁看着,不敢出声。手指划到喉结时,萧衍抓住温遥,单手解掉温遥身上最后一件。
“长公主是在教朕做事?”
萧衍喘着,一口吻下去,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温遥。
温遥嘴角破了皮,恶狠狠的剜了一眼萧衍。萧衍得意的笑着,一旁的喜鹊对温遥满是憎恨,那个人,应该是她喜鹊的。
“你属狗的么?”
温遥忍不住问了一句,嘴角疼,甩开萧衍,就要离开,被萧衍一手拉住,抱起一丝不挂的温遥,朝着床边走去。
“这床脏了。”
那是刚才喜鹊碰过的床,在萧衍看来,那便是‘脏’。
那书桌上没什么杂物,就是一些书本,萧衍瞟了一眼,朝着书桌走去。
“拿着衣服,滚出去。”
玉体横陈,好似春光。
喜鹊拿起湿透的衣服,离开这春宫四处的地方。
里面声音起伏,喜鹊气愤,跑向了宫门外。
外面早就有李婉的人等着了,见出来是个衣衫不整的小丫头,几个守卫一脸坏笑。
天还未明,温遥就穿好衣服,从萧衍身上下来,在晚一秒,又要被萧衍折磨。
出门的时候,看到喜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温遥没仔细看,拖着疲惫的身子,直接回去。
望着温遥远去的方向,喜鹊握紧拳头。
若不是温遥,喜鹊又怎么会被萧衍赶出去,又怎么会被那几个守卫糟蹋,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万人唾弃的温遥,这个所谓的长公主。
明明,喜鹊已经要成为萧衍的女人了,可是温遥的出现,让一切都变了。
李婉脸上的刀痕淡了许多,略施粉黛,远看看不出端倪,若是仔细瞧着,倒真是吓人。
“祖父那边怎么说?”
镜中的人一脸凶恶,满满的金钗银饰,都换不了一点喜悦。
“娘娘,丞相那边让咱们先静观其变。”
李婉打碎了一盒昂贵的脂粉,丫鬟颤抖着后退。自从脸毁容后,李婉便阴晴不定。
“温遥,我这张脸,你迟早要给它陪葬。”
彩云被关押,白珏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只要把萧衍逗高兴了,温遥便能见一眼彩云,白珏也能少受些苦。
近日萧衍倒是高兴,彩云也回到温遥身边。
“这关着的鸟,逗得在开心,终究是装的,外面辽阔的天地,才是鸟儿该待的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们宫里人说话,可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萧明邪魅的笑,往温遥看去,戏谑道:“看来是风水养人,长公主气色好了许多。”
温遥微微低头,若有所思。
“皇叔。煮了茶,喝一杯在走。”
萧明眼里闪过一丝喜悦,欣然应下。
平日里喝的都是贡茶,官爵子弟都稀有的,却也只是当平常开水那般,无味,解渴罢。如今这平常的西凉红茶,倒是清甜可口,别有一番风味。
“好茶。”
“山珍口味都入不了皇叔的口,一盏粗茶倒是让皇叔赞不绝口。”
温遥淡淡的说着,一抹光照进来,顺着光的方向看去,温遥站在光里,仿佛翱翔九天的凤凰。
要是没有深宫的牢笼,温遥又该是什么样子的?
“我帮你。”
“离开这里。”
温遥手上的动作停顿,滚烫的茶溢出来。
茶壶和地面碰撞的声音,打破这一扬宁静。
温遥笑的甜美,并没有给到准确的回复,但是萧明知道,温遥心里是高兴的。
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同样厌恶深宫手段的人,都是向往自由,向往外面的世界。
温遥照常去萧衍的宫殿伺候,这几日因为萧衍子嗣的问题,吵的不可开交。
为首的就是李庸和沈巍,倒是有个别大臣不参与,可都是些不足轻重的小官。
萧衍还要一会才下朝,温遥又可以偷的些时间。
插花点茶,这宫里人的玩意,温遥只觉得无趣,不过打发时间倒也勉强。
殿里安静,今日一个丫鬟都没。
温遥摆弄着桌上的棋盘,对于插花,这棋盘倒是有趣许多。
大门发出嘎吱的声响,温遥以为是萧衍下朝回来,不以为是,继续拨弄着棋盘。
“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温遥灵巧的躲开了,但还是受了一小处刀伤。
只见那喜鹊拿着小刀,一眼的杀意,眼眸里要把温遥给撕碎掉,那是多么大的仇恨。
“是你!”
认清了行刺的人,温遥也松了口气,不是个练家子的,那倒是不惧。
喜鹊把前胸掀开,之前遮挡处的地方全是鞭痕,只是不过十几日,便被蹂躏成这般。那些鞭痕看出是刚有的,新旧伤交替着。
“都是你,去死吧,下地狱吧!”
猩红的双眼,持着小刀冲过来。
“喜鹊,你先冷静下来。”
“你跟那朝华宫的人一样,等我杀了你,再去杀了朝华宫那个丑八怪。”
希望手持着小刀,把温遥逼到角落。旁边就是萧衍的佩剑,温遥看着,拔出佩剑。
本想喜鹊会知难而退,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
门外被侍卫包围着,江寒进来的时候,只看到温遥双手殷红,手上还滴着鲜血,喜鹊倒在温遥面前,到死也拉着温遥的衣裙脚。
“不是我,她自己撞上来的。”
温遥解释着,可越描越黑。
死了一个丫鬟事小,可是在萧衍寝宫死的。
江寒上前,拔出手中寒月刀,一刀刺进丫鬟胸口,温遥惊得差点摔倒。
“宫里进了贼,已被本将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