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办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你就不必要知道,现在通知你的人在山脚下等我们,我们现在就下来,村里面的人可以分两波人进城,务必安排接待好!”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布首信连回话的余地都没有。
话说布首信在九月九号那天,一直忙到晚上九点,仍然不见落小凡归来,排出去接人的下属号码也是不在服务区,他急的团团转,吩咐刘平头安排人轮番呼叫派出去人员名单上的电话号码,同时又派了好几拨人出去,前往登仙山寻找,可是去一拨失踪一拨,犹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到了晚上他们也不敢再派人去寻找。
布首信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一年里他在登仙山安装了最新最先进的通讯终端设备,现在检测中心却是连设备终端都搜索不到,真是活见鬼。
布首信一夜没睡,抓紧时间调集了各方面的专家,就着善雅上居特九号成立特殊项目临时指挥部,连夜商讨方案。直到十号八点半才拟定好方案。
他亲自带队,几十辆特殊用车,蜂拥而至山脚河,远远的就看见整座登仙山,被层层迷雾包裹其中,迷雾中精光乍现。
到了山脚河,肉眼一米难见真容,所有通讯设备终端信号中断,人与人之间沟通困难,呼吸急促,一股极其恐怖的威压迎面而来。
顿时,进入迷雾边缘试探的众人开始头脑失聪,耳膜生疼,眼膜干涩,意志逐渐削薄。
布首信慌而不乱,组织大家极速撤退,一直退回来五六公里,那股恐怖威压才渐渐消除,手机有了信号。
他们一直停留在离迷雾几十米的地方观察分析到晚上也没有任何结果,不得不打道回府。
就这样每天早出晚归,重复工作了八天,中间还请了一些顶级专家支持,派出一队又一队人马,配穿各种安全防护装备,企图进入迷雾,都与失败告终,始终未见一滴成效,寸功不建。
就在布首信极度崩溃的时候,包裹登仙山的迷雾突然消散,转瞬即逝,露出了登仙山真面目。
布首信立即拨打山里花的手机号码,还真就打通了。
落小凡刚挂断电话,紧接着传来了刘平头的报告,说失踪人员联系上了,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尚雅上居特九号,特殊项目临时指挥部的所有人员聚的快,散的也是特别快,一盏茶功夫就恢复了之前的别墅大院,里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院子里一群人正在更换新的红地毯,挂彩灯厨房里捡洗的捡洗,操刀的操刀,操锅的操锅,大厅里的人忙着布置摆设。
布首信尽管累的精疲力尽,一边往尚雅上居特九号赶路,一边把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他是一个心思细腻到令人发指的头号英雄,安排工作的同时,还在盘算着接待日落山村民在路上的时间差,调配着每一辆接待车上载客人数,路上的行驶时间。
“九”字一直触碰着他最敏感的脑神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九字真言” ,所以进入大厅的人员,包括自己在内,绝对是九十九人,而又不能让日落山的村民感觉到有所怠慢。
落小凡是第一个接到尚雅上居特九号的人,除他之外,还有他的妈妈山里花,爸爸落大山,爷爷落峰天和奶奶廖娜姐,布首信亲自带人来到大院门口迎接。
布首信来到车前,亲手打开车门,微笑寒暄,燕玲微笑着跟上来,恭恭敬敬对山里花说:
“阿姨,辛苦了,小凡弟弟我想抱抱,给我抱吧!”
一边说一边从山里花怀里接过落小凡。伴随着大家一起踩着紫红色的大地毯,高高兴兴向着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