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夕走出房间,伸了伸腰,就看到老婆婆走过来说:“我家主人要见段公子。”
阎夕向后给段许使眼色,段许平静的说:“好,带路。”
老婆婆把他们带到一个荒凉的山上,:“你们在这等着。”说完那个老婆婆就走了。
段许拽了拽阎夕的袖子,颤着声音说:“这里这么阴森森的,不会有鬼吧。”他本来也不信的,但昨天真的见到了那些鬼婴。当时光顾着生气,都忘了害怕。
阎夕左右打量了一会,走到一棵树前,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铲子,开始挖。
段许满脸惊讶:“你这个口袋怎么回事?“
阎夕挖着坑随意的:说着“口袋里贴了一张我自制的符,空间很大。我刚刚看到这边有很多的煞气,应该是下边有东西。”
段许后退了一步:“不会是我们昨天看到那些怨灵的尸体吧”
阎夕平静的说:“我也不知道,看这块地冤气横生,可能是。”
阎夕又拿出来一个铲子:“你这么闲,也一起挖吧,她快来了。”
段许咽了咽口水心里想:她是谁?随即拿起铲子也开始挖。
挖出来一个黑色的箱子,但是箱子上好像淋了一层红色泥似的物质,上边贴了一个符,符上边的朱砂红的似乎有点诡异。
阎夕满脸沉重:“这上边淋了那些婴儿母亲的指尖血,然后用婴儿的血混着朱砂画符,婴儿从来没有见过世界灵魂是最干净的,怨气也是最重的,只有母亲的气味才能安抚他。”
阎夕拿出一张符,打开箱子将一团黑气收到符里,又把箱子埋了回去。
段许一边帮忙埋一边问:“刚挖出来为什么要埋回去?”
阎夕满脸平静的说:“得到了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以为埋在这就可以逃过么?天道轮回,终究会来。”
阎夕和段许埋好盒子后,一道声音传来:“就是你们要买药?”
阎夕回道:“是”
女子笑了两声,递来一个黑色的药丸:“一颗黄金万两哦”
段许从包袱中掏出黄金递给那个女子,雾气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见一只手伸了过来。
阎夕和段许走出了村子,段许思索了一会说:“我刚刚看那女子手上的指甲涂了当下最流行的凤仙花样式,可见这女子必是京城中的贵族,我们又没有理由留在村子里,接下来怎么办啊?”
阎夕满脸眼狡黠,在段许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一个白胡子的道士和一脸麻子的徒弟从店里走出。
阎夕伸开手:“那个药呢?”
段许将药递了过去:“这到底是什么做的?来之前我特意打听了一下,京城几乎所有贵族女子都在用这个药,而且据用过的女子说效果非常好。”
阎夕看着手里的药眼神冷冽的说:“至阴之物与至毒之物一起作为药引,不知道有没有命用,走吧”
村庄中的雾好似比之前更黑更浓了。
阎夕笑着说:“看来这几天,鬼婴没少出现啊。”
阎夕敲响村长家的门:“贫道观这个村子上方凶煞之气浓郁,可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村长高兴的说:“仙人慧眼啊,我们村子本来一片和睦,但是自从前几天开始半夜就会出现小孩的哭声,弄得是人心慌慌啊,请大师帮帮我们村子吧,我们订会重金酬谢。”
阎夕和段许往房间走着,段许一脸沉思:“所以村长不知情么?”
阎夕平静的说:“段大人判案一向只听一面之词么?”
段许听到这话满脸羞涩,他确实不应该以一面之词就判定,村长一个地道的本地人,虽然长相淳朴但也不可没有警惕之心。
阎夕和段许走了几步后,阎夕伸手拦了一下段许:“刚刚我一直听到后边有脚步声,这会应该走了,走,去听听村长到底怎么说的吧。”
他们躲在门口草丛后边,阎夕挥手在空中打出一道符,出现了房间里的景象,村长和一个妇人一起坐在木桌前。
妇人满脸狰狞的说:“你干嘛要把那个道士留下来?要是让他发现咱们村子里的事,上面哪位贵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村子点了一支烟,悠悠的说:“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婴儿的哭声,村里越来越多的人赚了钱,又出现这么诡异的事,动了想走的心思,那怎么办,总不能后边的事没人干了吧,等这个道士驱完鬼,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不就没人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