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
说话时只觉唇齿间粘稠甜腥,忙拈了个茶杯漱口,果然吐了一盂的鲜红色。
烛光照着水中猩红的血色,铁锈味如恐慌弥漫。
白沉香默然不语,玻璃见了只是捂住嘴流泪,泪水漫过来不及擦拭的汗渍,咬着牙关不敢哭出声。
“姑娘……我们还是吃些三清玉露丸吧,再这个样子下去……您怎么撑得住啊……”
白沉香只是摇头,又用茶盏狠狠漱了几次口,直到把血瘀都吐净了,才轻轻说道:“不妨事的,哪里能病死我呢?把玉泉丹拿一丸来给我服下就好,旁的不用再提了。”
“姑娘……”
“不必多言,你退下吧。”
玻璃泪眼盈盈,肝肠寸断,却又无计可施,唯有抹掉脸颊上尚未干涸的泪痕,强撑着扶白沉香躺回床上。
帷幔落下,夜幕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