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歌走到五灵面前，她俏生生的看着胜歌。
“你怎么起那么早？”
“害的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跑路了呢！”
“有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狗儿连粑粑都吃不上热的！”
五灵一听，小嘴当即鼓了起来，“你才是狗，你才吃不上热的！”
“哟！这么说，你能吃上热的？”
“我能……”
“我呸！你这个混蛋套路我！”
五灵望着胜歌离去的背影，俏脸涨红、气得咬牙切齿。
一跺脚，张口便骂，“天天与鬼打交道，祝你早晚被鬼害死！”
骂完，似乎想起什么，又惊慌了起来。
“呸呸呸！”
“五灵是驱魔人，不能咒人，嗯，不能！”
五灵一路小跑，追上胜歌，与之肩并肩。
“我们去哪？”
“去吃早饭！”
“然后呢，再去哪？”
“你不是驱魔人吗，难道就没有计划？”
“我的小皮箱被你偷走了，现在身无分文。”
“没钱吃饭，饿晕了，就不会思考！”
胜歌停下脚步，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得一套一套的，现在谁还用现金啊？”
“忘记说了，我手机也在小皮箱里！”
五灵很生气，似乎对胜歌偷她小皮箱的事很不满。
“我没有偷，是捡的！”
“那我的小皮箱呢，去哪了？”
“丢了！”
“你！！”
“我那里还有很贵重的东西！”
“不用担心，过几天帮你找回来！”
“我不管，这几天我要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
“行！”
“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
“可以。”
“哼！”
“我们去哪？”
“去吃饭！”
五灵：……
我好想掐死他！
经过几日的暗查走访，胜歌基本可以确定，老李是一个单亲家庭。
独自一人带着孩子。
不过遗憾的是，他的收入很不稳定，似乎还在为孩子上学的事情而发愁。
通过鬼眼，胜歌还发现老李经常夜里去医院，偷偷翻垃圾桶里的废弃药物。
最多的，就是福尔马林！
这是用来掩盖并减缓尸体腐臭的！
是夜。
胜歌与五灵二人蹲守在老李家门口。
那是一间自建民房，据说房东已经被老李克死了。
房东的儿子不敢上门讨要房租，更不敢收回房子！
老李一家就这么白白多住了两个多月，现在还在住着。
很快，老李出来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他却是踮着脚走路的！
甚至在前几日夜里监视他时，都没能注意到这一点！
这就更加奠定了对方是个死人的事实。
老李走到路边破旧出租车内，顺手将车辆打着了。
白天胜歌检查过。
这辆车早就没了燃油！
也没了电！
车是怎么打着火怎么跑起来的，就不言而喻了！
而胜歌直播间的观众们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司机师傅是踮着脚走路的！】
【早就听老一辈人说过，被鬼上身的人就会踮着脚走路！】
【嘶……空调费都省了，整个人都感觉凉飕飕的！】
【我滴妈，我都不敢看了！】
【脚踹脚盆鸡送上狗粮x66 ！】
惊悚币+79，+83，+66……
就在这时，胜歌拉着五灵从拐角缓缓走出，装作打不着车的模样。
“奇怪了，今晚怎么老是打不到车呢？”
“是啊，要不咱们明天白天再走吧！”
车内的老李一听，那死灰一般的双眼似乎亮了些许。
是这个杀人犯？
不！
应该是小两口吹牛的！
老李牵动嘴角努力摆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紧接着，操着一口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冲着两人喊了一声。
“好巧啊，你们要打车吗？”
“咦，是你啊师傅？”
胜歌满脸惊喜，毫不客气的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五灵紧随其后，目光死死的盯着司机师傅的后背。
在她那紫色美眸之下，老李背后却垫着一个人，似乎很累的样子。
“先生去哪？”
胜歌掏出手机，在打车软件上下了一个指定司机的订单，地址也设的很远。
老李接完单子，用力的拧了拧僵硬的眉头。
“这个地方是山区，而且很远，我需要在早上赶回来送孩子去上学的！”
“啊？”
“这样啊，那我找别人吧！”
胜歌表现出为难的样子，作势就要下车。
“先生，你等等！”
老李似乎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单子，“算了，那我就开快点，应该来得及！”
紧接着，车辆启动了。
有了经验，胜歌对车上的一切都看得很仔细。
发动机咆哮的声音也很奇怪！
似乎是很久没保养了，有点轻微的齿轮磨损声！
一旁的五灵似乎不懂车，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的目光很坚定的落在老李的身后，手上各种小动作不断。
嘴里也在很小声的呢喃的念着什么。
但胜歌的耳力极好，清楚的听到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讨厌，怎么关键时刻又失灵了！”
紧接着，五灵懊恼的松开双手，轻轻甩了甩，继续重新念。
胜歌依稀的记得，自己在古镜世界中见过马家前辈的结印手法。
而五灵所施展的，似乎不太对！
更严格的说，应该是不标准，导致完全走样了！
但现在还不是纠正她的时候，更何况自己也没有这个义务！
“师傅啊，这么晚了，你怎么就没睡呢？”
这时，五灵放弃继续尝试，也跟着帮腔了。
“是啊，我们打车都打了好久了，这么晚了，估计大家都睡觉了！”
老李见两人问话，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生活不容易啊，我晚上多跑几单，给孩子挣点生活费，还有下个学期的学费！”
“哦，那是挺不容易的！”
胜歌忽然发现，自己暗查走访调查了几天，还不如与老李直接对话获得信息来的快。
“那孩子妈妈呢，她不上班吗？”
“对呀，刚才听师傅说早上还要送孩子上学，为什么不让她妈妈去呀？”
“哼！”
“提到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就来气！”
呕吼？
还有大瓜？
胜歌差点脱口而出，说出来让我笑笑！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妥当的样子。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