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竹满意的点头。
一阵风吹来,满园红梅摇曳,梅端的雪簌簌落下,浓浓梅香在走廊穿堂而过。
姜暖竹撑着下巴,嗅着茶香,眼眸弯弯的盯着许鹤仪。
这一瞬,安宁祥和,好似已经看到两人白发苍苍的模样。
此去经年,眉眼成书。
……
在许鹤仪放了海的情况下,姜暖竹赢了第一盘棋。
她揉了揉手腕,霸道道:“下一局我还要黑子。”
许鹤仪默不作声,只把捡起来的黑子都放在她这边。
姜暖竹满意笑着,一扭头,却在远处廊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傅青隐一头青丝轻挽,身穿淡绿色镶白边旗袍,纤腰如素,身影绰约。
她淡然走过寒风飞雪,身影在梅丛缓移,腰肢笔直,气韵出尘清冷。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精致裁剪的西装,手持一柄黑伞,沉稳似山,冷冽如寒玉。
男人两步追上傅青隐,手上的黑伞遮在傅青隐头顶。
傅青隐停住脚步,面庞被黑伞遮盖。
只能模糊看到两人似有对话,男人淡漠的抬手抚去她肩头的雪,侧脸轮廓冷冽如刀,自带一股尊贵气息。
好似商谈和洽,男人的冷冽软化些许。
两人并肩撑着伞上了走廊。
伞收起,白雪落下,梅花遮掩中,男人与傅青隐并肩而行。
观其气韵,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
傅青隐、宋政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