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因为和张昭关系不好,按常例送礼,陶谦不在,大家反而更放的开。
诸葛瑾喝着酒,红光满面,显然心情很好。
“兄长,跟你说个事,你别激动。”
诸葛亮觉得这事,还得跟大哥说一声。
“我不激动,一点都不激动。”
诸葛瑾一脸自信,都这时候了,我激动个啥?
“其实,徐将军不仅要娶二姐,还要——”
“郭夫人也是自己人嘛。”
诸葛瑾摆摆手,这没什么问题,郭研清对诸葛家也一直非常好,自然赢得了好感。
“我说的不是郭夫人,徐将军不仅要娶二姐,他还要娶三姐——”
诸葛亮心里有些不服,自己两个姐姐那么优秀,全便宜徐晃了,想想心里很不是滋味。
诸葛瑾一愣,随后猛然偏头,对着诸葛均——
“噗——”
喷了诸葛均一脸。
诸葛均抹了抹脸,微微斜眼,不带这么偏心的,都是弟弟,你直接喷不行呀。
“咳咳,三妹,三妹怎么也?”
诸葛瑾咳嗽几声,想起徐晃经常说,傻子才做选择,他全都要,那时候他还觉得徐晃牛皮,此刻这事落到自己两个妹妹身上,诸葛瑾顿时心里特别窝火。
徐晃热情的给大家敬酒。
“徐晃兄弟,听说你抓了祚融?”
刘备找机会凑上来,和徐晃喝酒,此刻他奉命驻守小沛,和彭城成犄角之势,他当然不愿意安分的守在那。
他想和徐晃联合起来,好好打一波曹氏,壮大自己。
“玄德兄,你怎么能瞎说?我从来没见过什么祚融。”
徐晃装傻起来。
刘备会意,也是很佩服徐晃的胆识,这是干了他不敢干的事。
“徐晃兄弟,有些事还是不要太极端的好,毕竟我们还在陶公手下做事。”
刘备劝说道,杀祚融很容易,但是杀了他,陶公怎么想就不好说了。
“多谢玄德兄提醒,徐某自有分寸。”
徐晃感谢到,毕竟就刘备的立扬,此刻徐晃杀了祚融,惹怒陶谦对他来说,是最有利的。到时候哪怕徐晃立功多,陶谦估计也会偏袒。
监狱——
祚融饿的有气无力,跟个死狗一样。
“来人,我要吃的,吃的——”
祚融呼喊道。
“给——”
大虫倒了一碗水,冷眼看着祚融,特么要不是看着你,劳资现在吃席多爽。
“我不要水,我要吃的。”
祚融气炸了,这水有屁用,越喝越饿。
“不是都说了吗?军粮没到,大家都在饿肚子。”
大虫习惯性掏出一块康饼咬了一口,简直杀人诛心。
祚融瞪大眼睛看着大虫,抿了一把口水,过分,实在太过分了。深吸一口气,祚融感觉头皮有些麻。
这个徐晃是想以军粮没到为由,饿死他。毕竟他就是太仓令,他自己不给徐晃运粮,然后被饿死了,这不就是活该么?
“叫徐晃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祚融此刻早没了嚣张气焰,没什么比饿几天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直接饿死。
“虎威将军是想见就能见的吗?”
大虫说起虎威将军,瞬间泛起崇拜的眼神。
祚融差点气死,一个虎威将军摆啥谱了。
“你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熟人,在监狱,将军没有狱卒好使。”
大虫手指搓了搓,经常捞钱的祚融当然最熟悉了。
“你给我带封信出去,我保证你发财。”
祚融诱惑到,此刻只有写信给儿子,让他把粮食运过来,毕竟找陶公要是惹怒了徐晃,会真的饿死。
“你早这样不就完了。”
大虫慷慨的把自己吃剩的半块康饼扔桌上,转身去拿文墨。
祚融看着半块康饼,我可是太仓了,身份尊贵,怎么可能吃这种下人吃剩下的东西?不吃,就算饿死我也不吃。
吞了一把口水,瞬间抓起半块康饼就往嘴里塞。心里一句卧槽,这康饼怎么有点甜,以前怎么没发现。
宴席上,郭研清穿着得体,举止得当,大家都在称赞,不愧是陈家出来的。陈登也感觉很有面子。
“军师,我敬你。”
郭研清凑上来,此刻她笑靥如花,因为徐晃要把她晋升为侧妻,虽然在妻子里面排最后,但是已经是侍妾里面的天花板了。
“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叫我兄长就行。”
陈登当然也明白这里面的关系,给郭研清提提身份,这就是对徐晃的尊敬。
“兄长,敬你——”
郭研清也不扭捏,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身份。
“嗯,乖妹妹。”
陈登满饮一杯。
“兄长,夫君想找你出手一批宝物换做军资,他想再募兵两千。”
郭研清请求到,搞物资这一块,最厉害的当然是糜竺,不过徐晃跟糜竺多少有些不熟,只能靠陈登。
黄巾之乱以后,各地就已经开放了私自募兵,这也是诸侯争霸的内在因素,此刻徐晃作为虎威将军,当然可以自己募兵。
不过,自己募的兵,就要自己养,此刻彭城的五千人马,是有陶谦供应军资的,自己招募的两千,就要自己出钱养。
“可以。”
陈登点头,此刻乱世提升自己实力总是没错的,此刻陈登也是在投资徐晃,希望能借由他提升陈家的势力。
这时候还没流行闹洞房,所以大家在吃席的时候,于禁和徐盛已经开始洞房了。
于禁已经是老油条了,分分钟后,张裳就痛的直哭,于禁这狗比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张裳越哭他越来劲。这可是琅琊张氏,于禁内心一阵狂野!
另一边的徐盛就脸憋的通红,毕竟完全没有经验,其实郭研清早前想给他找个侍妾学习学习。
但是徐盛没同意,这下他可就后悔了。
张花偷瞄了一眼徐盛,见他半天没动静,越发心慌起来,毕竟对面屋子姐姐哭成那样,她这边都能听到。
“夫君,你是不是嫌弃我?”
张花小声问道,我好歹也是琅琊张氏,牌面满满的。
“那个,你别担心,我,我不会打你的。”
徐盛也是服了于禁,新婚之夜,你打老婆干嘛?
徐盛这么一说,张花就更紧张了。
徐盛凑上来,颤抖的伸手去脱张花的衣服,白皙的祼体浮现眼前,徐盛瞬间感觉一阵热血,伸手摸着鼻子。
“啊,不好了,出血了。”
张花惊呼道。
“别,别紧张,出血是正常的。”
门外的老妈子赶忙安慰道,这不出血可就大条了。于禁是老手,不用去管,徐盛这边没经验,当然要找人看着。
徐盛把心一横,扑倒张花,朝张花的嘴咬去。
“呃,痛——”
张花痛呼一声,我又不是吃的。
“痛也是正常的。”
老妈子又安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