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实力,还请范二叔替我保密。”
“这个一定!”
第二天,几辆马车往着北宁城方向而去。
在车厢内,范铭和陈轩然开始东一句西一句聊着天。
“陈兄,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境界提升如此之快,而且我还看不清你的实力,就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
“这可能是人们说的天赋吧!”
“是啊!以你的能力,不该埋没在江州城这种小地方,来考我们的玄学院怎样?那里的资源丰富,能更好帮助你成长。”
“玄学院?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我一定要去看看!”
“一言为定!办完这些事,我帮你引荐,不瞒你说,院长是我的族叔。”
“不用了,我想凭自己的实力考进去。”
“那好吧!对了,听说那个曾世周前些日子,被玄学院录取了。”
“难怪!我说难怪这些日子不见他出来蹦跶。”
“这些纨绔子弟全是凭关系才进去的,”范铭一脸不屑。
“我与他的账迟早要算的。”
“他们曾家朝中有人,但我们范家并不怕它们。”
“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
“……”
“你觉不觉得好笑,我二叔叫你师傅,我却又和你称兄道弟,辈分全乱了,我该怎么称呼二叔呢?二叔又该如何叫我?”范铭忍不住又想笑。
“没事!咱们各论各的,各叫各的。”
聊了半天,两人各自闭上眼睛,开始进入修炼状态。
大量的灵气从道路两边的花草树木、山峰、河流,顺着车厢流入陈轩然的身体里,范铭的定力差了许多,这一路上,他不时的睁开眼睛,无法静下心修行,他吸收灵气的速度与陈轩然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两天以后,终于来到的北宁城,距离江州城三百多公里,差不多一天走了一百公里。
北宁城的城墙高耸,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城中的规模,远远比江州城大了许多。
看着繁华的街道闹市,人来人往,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这是陈轩然除了江州城以外,看到的第一座大城市。
他倒是一脸平静,没有过多的兴奋之情,范铭则双手扒在车窗上,东张西望一脸的好奇。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座巨大的府邸前停下,门口立着几个谢家之人在等候着。
众人下了车,大门石阶上是两只石狮子,迎面是一座巨大的门户,门楣上面雕刻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谢府。
双方客套了一番,谢家长老引着众人往府里迎。
这次阵法赌约,是由原来范谢两家的阵法交流演变而来,老一辈开始变老后,又轮到了年轻一辈上阵了,赌约也变得越来越大。
只见园中竖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梁国第一阵法世家。
“哼!这块破石头,我迟早会把它连根拔掉!”范承林小声冷哼着。
整个府中到处是各种阵法,如果没有谢家人引路的话,外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其中,轻则被困,重则有生命危险。
谢家长老把众人安排在厢房休息。
范承林把众弟子召集在一起,把谢家的情况一一与大家说明。
“明天第一扬团体战,由范杰、范仁、范剑、范劳、范宇出战,第二扬是双人战,由范铭和轩然出战,第三战待定。”
布置好一切,范铭和陈轩然走到外面透透气。
两人坐在凉亭上,聊着天,对面走过来三个谢家子弟,看见两人停下了脚步。
“范铭,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谢家子弟皮笑肉不笑,对着范铭说了句。
陈轩然看着走过来的三人,一脸的骄傲趾高气扬的样子,显得好像高人一等。
既然对方开口了,又是主人,范铭只好拱了拱手。
“谢晋安好久不见。”
“范铭去年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今年还敢来,勇气可嘉啊!”谢晋安调侃着,说完身后的两人跟着哈哈大笑。
“今年的比赛还未开始,就在此论成败还为之尚早吧!”
范铭其实心里很不爽此人,没好气怼了句。
陈轩然听范承林说起,这个谢晋安也是大梁国玄学院的学生,有一点点本领,尾巴就上了天,为人骄傲嚣张无比。
范铭脸色一沉,拉着陈轩然准备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就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难不成,你们还有机会赢我们?”
这就是挑衅,赤裸裸的嘲讽,连掩饰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上来直接啪啪打范铭的脸。
看来范谢两家多年的争斗,关系十分不好。
“谁赢谁负,明天自有分晓!”
范铭毫不客气回应着,双方唇枪舌剑争辩着,火药味渐浓。
看来两人的的积怨已深,算是死对头了。
陈轩然在一旁并没有插话,目光冷冷扫过三人,从范承林口中,已知晓三人的实力,水平一般,却嚣张无比。
“范铭,你不会告诉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你们今年派来和我们比赛的吧!”
“师兄,你看这小家伙毛还没长齐,我怕说话声音太大,吓哭他呢!”
他的话引起几人哄堂大笑。
谢晋安身边这个青年,对着陈轩然一阵讥讽,确实,他实在是太小了,看起来不过十五岁,这个岁数,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阵法,也就十多年。
陈轩然眉头一皱,心想:我好像没有得罪你们吧!一缕寒芒从眼睛里闪过。
“哈哈哈!范铭,你们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就算找个人凑人数,也找一个像样一点的,他是个什么东西,断奶了没有?”
说完三人又是疯狂大笑。
“自古英雄出少年,到了明天比赛,我怕你求饶的机会也没有。”陈轩然淡淡的回了一句。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我好怕啊!……哈哈!”
谢晋安指着陈轩然夸张的笑着,动作十分让人作呕。
“小子,今晚逃跑还来得及,否则明天你们死定了!”
说完,三人大摇大摆渐行渐远。
“看来你们两家积怨挺深的。”
“嗯!以前我二叔参加比赛的时候,一直压着他们打,他们自诩大梁国阵法第一家,自然不服我们,这两年赢了我们,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好吧!明天的比赛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陈轩然的目光露出一缕寒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