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有缘!江湖再见!祝诸位江湖之行顺风顺水!”杜云说。
“告辞!”夏冥阳说。
转身几人上了马车,杜云目送车队离去。
“病仙童!好一个仙童儿!”杜云喃喃道,面色骤然变幻时青时紫,看来刚才一战他并未占得上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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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这般走了?”柴涵月问。
她很是不解,他们如此匆匆离开是为了什么。
“哈哈,月儿!那杜兄在硬撑,你没看出来吗?”夏冥阳说。
“硬撑?不是他占了上风吗?为何是他在硬撑?”柴涵月说。
“明曰我弱,暗曰我强!杜兄手段虽强,但却不太高明!
一身手段,除了腿脚之外,并没有什么高深之处!
唯能让人称赞的,也就是将那些二流甚至于三流的武学炼制这般融会贯通,这种事极为难得!
但可惜这些下流武学,所以被他练的登堂入室!可原本功法中的欠缺之处仍然存在!
只能说杜兄棋差一手,又遇上了长庚这个研究了不知多少典籍的家伙!
他并没算输,只能说二人棋逢对手,战了个平局!”秦魂风他骑着高头大马,在夏冥阳二人的马车外,悠悠闲闲的说。
“原来如此!”柴涵月这才明白过来。
夏冥阳虽然经验不足,但是对于各家武学深有了解,而杜云的身上,恰恰没有几处高深武学。
“他在等我露出一招必死的破绽,可是他忘了他的每招每式虽然遮掩的很好,但还是掩饰不了武学根子里的缺陷!
步步紧逼之下,我虽看上去落了下风,可是,却不知有多少次命悬一线!
他只是差在武学上,如果论造诣的话,他当得起这七侠之名!”夏冥阳说。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杜云并非是败在了夏冥阳的手中,让他落入那般田地的只是他的出身太差!
并没有像夏冥阳那样的资源,甚至于他的武学已经练至登峰造极,但是其中的破绽依旧没办法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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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路很久了!”一个黑色人影说道。
周边列坐着各种各样的虚影,有人、有走兽、有飞禽亦有仅仅以一团气的形式存在的。
“文道之子而今已有多少岁月了?”一个金色虚影说道。
“启禀尊者,文道之子诞生至今,再过两月有余就有整整二十年!”一道白色虚影说道。
“如此?道兄该您下扬了!”金色虚影说。
“我方大自在,却想不得要用一个孩子,一个刚刚诞生的道主,换取这一方天地经年安稳!
可悲可叹,可歌可泣!”一个红色虚影说。
“道兄不必悲伤!其真灵不灭,道途不毁,执念尚在!我等即便是付诸如何心血,也定要挽救其性命!
但如今之道,尚需他以命相搏啊!”一道青色虚影说道。
“吾等都是自诩仙神之辈,却对预言之量劫,毫无招架之力!
大道怜悯!为吾界诞下文、武道之子,令我界内长鸣道钟!
吾辈等前赴后继,但若想继续延续,却得耗此二者!”金色虚影说道。
一名状如鹿,生有双翼的异兽也开了口:“舍一人而全天地,不知我等所做之事是否合乎天道?又能否合乎大道尔?”
“阁下为此界镇灵应该明白!如今若不是吾等之力,只怕天地早已崩溃!
若不是四位圣君以性命镇压天地,如今六界破灭,尽毁于漫天虚无之中!
若不是有五位帝君统筹天地,以身融入天地诸道,你我还能如此高谈阔论吗?
若不是武道之子融入人间天地,尘世又怎有修行之人。
不想的哪天,我们在座的诸位中就有一位身消天地,真灵不存!”金色虚影说道。
“道兄此言,真是让我愧而难当啊!”那异兽说道。
“好了,四世轮回已成定数!诸位在此期间还是要各司其职的!
如今这番言论,切不可让旁人得知,若乱了谋划,我等均难逃其咎!”一道白色虚影说。
然后,众多虚影相继散去,只留下了最中央的五道璀璨身影。
……
……
“相国!你说若是长庚能多活几年,或者说他能有精力制定大计!
我大夏朝,能否统一天下!成了万世之壮举?”夏久风问道。
这位帝王,站在城楼上俯瞰都城内,那股欣欣向荣的景象。
他身后半步站着的是范林杏,乃是夏朝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依老臣看来,难!除我大夏朝外,其余四国中,虽说能臣骁将并不算多!
但若是四国联手,我大夏难为敌手!国力难及啊!”范林杏说。
虽说朝堂上一直流传着,如果这位病仙童能多活几年的话,大夏可能有鲸吞天下之力。
但是在他看来还是差点儿的,毕竟除了四国之外,周边蛮夷之族、海外诸国,都是潜在中的危险。
即便鲸吞四国,想要教化四国子民及与之国家内相对应的贵族世家,就至少要耗费十年。
并且战争所带来的伤害,消耗的人力物力,不是现在的大夏能负担得起的。
“朕何尝不知,鲸吞天下!这是我大夏朝历代先皇的梦想!”夏久风自然知道这些情况。
但有的事,即便是范林杏这位相邦也不会知道。
这些年来,夏久风之所以封了这么多爵位,完全是为了灭国之战。
要知道仅仅是一位王爷手下,最少都有着十万的精兵。
而他的手下,又有着多少隐藏起来的精兵悍将,这些对于外界来说又是一个未知数。
现在的他只是在等,等周边四国一个松懈的时间。
只要让他抓住机会,四国算什么?他要的是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