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站在门前“只要你说出羊皮图的下落,我们就放你走,不然,那老不死的下扬.....”
“你们将我爷爷怎么样了?”冷静宜焦急地问道。
“死了,丢到矿坑里了。”领头的人拍了拍手,上面还沾有血迹。
“你们这群魔鬼,我给你拼了!”冷静宜抡起拳头挥向领头的脑袋。
“小娘们,发怒的样子真美呀,也就喜欢这样的女人。”领头的一脸坏笑,闪动着他那雄壮的身体,箍紧了冷静宜的手。
“爷好久都没有开荤了,太馋女人了,让爷爽一个。”领头的嘴脸凑在冷静宜的眼前,露出一脸恶心的淫笑。
“副将,这不好使啊,娘娘让我们看好她,可不准我们动她啊。”随从的在一旁提醒道。
“出去,等爷享用完了,再给你享用享用,咱们一直不做二不休,不让娘娘知晓。”
那随从两眼放光,退到小黑屋外站岗
只见领头的已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身,露出一身黑黢黢的肉,身上还散发出狐臭味道,冷静宜恶心得快要吐了。
“小娘们,把爷服侍舒服了,我就放你走。”领头的扑了过来。
屋内没有任何东西,冷静宜想闪躲都没有可凭借的器具。
她突然瞥见了这臭男人腰间别着一把小刀,上面还泛着血迹,不知道是畜生的血迹还是杀害老爷爷留下的血迹。
那一刹那间,她夺过刀来要为老爷爷报仇,臭男人看到了她的意图。一把抡起她,像抓一只小鸡。
“想死可以,得先满足了爷爷我。”
臭男人大手一撕,撕开了冷静宜的衣领。
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外面,臭男人继续撕衣服。
“不要!"冷静宜尖叫一声,一是眼看要失了清白,二是棉袍里藏着羊皮图。
她使出浑身解数,用脚踹向臭男人的裤裆。
“哎哟......"臭男人发出痛苦的声音,他捂住裤裆,像一头野猪在嚎叫。
他手上下了力道,拉住冷静宜的裙摆,砰的一声,棉袍撕烂了。
冷静宜用双手死死捂住胸前。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呼唤“郭熙年,快救救我!”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自己珍藏了22年的清白.....
突然,屋里没了动静,只听咚地一声巨响,她睁开了眼睛。
郭熙年将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裸露的后背,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过了好久,郭熙年脱下身上的衣物披在冷静宜的身上,遮住她的衣不蔽体。
“安全了,走吧!”郭熙年抱着冷静宜跨出小黑屋。
“好一个赴汤蹈火!”门外响起拍手的声音。
幸贵妃带着护卫走了过来,“郭大统帅,别来无恙!”
“青幸,你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郭熙年扫了她一眼。
“我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权力、财富,地位,再也没有人敢迫害我青侯府了!哈哈哈哈哈.......”青幸仰天大笑。
“你亦不是我认识的青幸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你快乐吗,幸福了吗?”郭熙年眼里闪过一丝怜惜。
“年哥哥,是你当年不够强大,不能护我全家,才逼得我走上这条路的。”幸贵妃眼里充斥着血丝。
“经年往月,旧事放下,请放冷姑娘走,她不应属于这个世界。”郭熙年的手护在冷静宜的肩上。
幸贵妃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火光映在她的眼睛,一片通红。
“如果我不愿意放走这个女人呢?”幸贵妃挑衅地看着郭熙年。
“我必须带她走,安全地送她回去!”郭熙年铿锵有力地回答。
“年哥哥,你就不管我了吗?”幸贵妃继而声音一边,声泪俱下。
她以为如以前一样,只要梨花带雨,郭熙年就低声哄她高兴。
“你不是有了权力、财富、地位,这些已经足够了!”郭熙年揽着冷静宜,向金矿的出口走去。
“走,可以,必须交出羊皮图!”幸贵妃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休想得到!”沉默了好久的冷静宜吐出了几个字,本来她还沉浸在他们的情感拉扯中,对幸贵妃抱有一丝丝同情。
门口出现了黑压压的士兵,着统一的青色,背上印有“青”字。
郭熙年环视了一眼,将冷静宜藏在了身后,压低声音道:“你来应战,你和阿善带撤!”
冷静宜点点头,接受了他的指令。
他们的动作,幸贵妃看在眼里,恨得咬牙切齿,她不敢相信郭熙年竟然可以为了保护另外一个女人,不怕死!
她招招手,青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只见天空中飘来一个人影,一把提起冷静宜,飞出三尺开外,落在了金矿的高墙外,而阿善公主勒紧缰绳焦急地等待着。
“你们先走,前面有安西军接应你们。”李林将冷静宜扶上马。
“大统帅呢,你们怎么办?”冷静宜哭着问道。
“别担心,我这就去!”说话间,李林已不见了踪影。
“静宜姐姐,你抱紧我,我要把你安然无恙地护送出去。”阿善公主想以功补过。
冷静宜骑在马背上,不时回头,她放心不下郭熙年,是自己又一次将他拖进危险中。
“静宜姐姐,你坐好了,我要加速了,别担心,大统帅一定会冲出突围,你的安全是他最大的挂念。”
说着,阿善公主挥动了一下马鞭,马腾空跃起,将后面的追兵远远甩在后面。
而在金矿的门口,郭熙年和幸贵妃的人马对峙着,追兵返回来在幸贵妃的面前汇报了几句。
“蠢货!一群废物!”幸贵妃勃然大怒。
继而她凄婉大笑起来:“熙年哥哥,拥有了这金矿,这大庆王朝就属于我们,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别听她胡扯,她是幸贵妃,不再是青幸!”李林怕郭熙年动了恻隐之心。
“不交出羊皮图,那女人只有死!”幸贵妃勃然大怒,“继续追,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女人给我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