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起点老爷真的对他用魔兽附属品做出来的装备产生了兴趣,不但希望他在下次拜访时多带一些过去,还专门点名要他去一次庄园做客。
除此之外,起点老爷最近还打算成立几个佣兵团队,他打算雇佣陈默这样特别的冒险家过去给他打工。
条件,便是自己可以在起点家族的庇护下,成为当地公国备案的新贵。
虽然书信上也只是提到了一些起点家族的请求,但陈默还是能感觉到丽莎那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毕竟,陈默如果答应了起点老爷,以后就得时不时的去瓦雷斯城镇走一趟。
到时候,少说一次也得失去大几亿的生命力。
想到丽莎那年轻朝气,热情似火的年纪,陈默又不由的吞咽了下口水。
之后,他简单回了一封书信,定下了下一次去拜访的时间。
毕竟,陈默的第一波酒窖里的酒已经快酿好了,水稻大米也囤积了不少,再加上,他也想去城里看看那些孩子最新的情况。
并且,之前就想成立的冒险者队伍,说不定也能顺便和佣兵的业务一起搭上边。
陈默可不想这么快就卷入到战争中,不过先提前成立一支武装也不错,至少合情合理也合法,而且还能得到起点家族的庇护。
还有就是,他打算利用哥布林,来训练自己的冒险家队伍。
那些什么帮助贵族小姐姐找猫,护送贵族老爷之类的肥差,陈默可不想接,唯一不会拒绝的委托,便是清除哥布林了。
这些捣毁哥布林据点的工作,兴许还能让他的营地补充到一些能够填补少量哨兵的幸存者。
而且,伴随着灭杀哥布林的工作进展,陈默还可能获得不少普通老百姓的好感。
毕竟,哥布林这种生物从来也只会入侵平民聚集的村落和那些实力较弱的城镇。
这些普通人,不但雇不起佣兵,就算是发出了灭杀哥布林的委托,也拿不出太多的酬劳。
那些看钱做事的佣兵和冒险家,从来就不是陈默的追求。
陈默做这些事也从来不是为了贵族服务,至少目前在陈默的眼里。
没有比哥布林这种既狡猾又有学习能力的生物更适合他用来训练那些孩子们的了。
而且,比起那些强盗,魔兽或者是穷凶极恶的歹徒,那些冷血变态又血腥的丑陋生物,更适合让陈默锻炼出这些孩子嫉恶如仇的心理。
当然,他在将新的一批孩子送去人类社会学习前,也会给他们传递一些类似的价值观。
毕竟,这些孩子中的不少父母,本身也是哥布林灾害中的受害者。
至少在陈默看来,大多数种族几乎都跟那些生物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怨。
他现在忙着发展经济和改造营地,自然是不可能亲自一个一个地图的跑去灭杀哥布林的。
派小黑的分身一个一个的去剿灭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还不如适当的将这些工作,交给那些日后会成长为冒险家或者佣兵的孩子们。
最后通过这一份工作,陈默能让他们明白,学了本事之后,做的事情不一定是为了赚钱和服务贵族,更重要的是责任与信仰。
夜里,特蕾莎特地给我放了一天的假,跑去和艾米莉嗑着瓜子唠育儿经了。
陈默一个人躺在床上,也不说不自在吧,就是觉得礼服都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和她们开口说这事。
刚好,睡在偏厅的凯尔,见她的好姐姐不在家了,悄咪咪的爬上了他的床。
陈默抖的一激灵,差点就忘了,最近,他还多了一个白给的天使老婆。
当时,他看那个金发美眸的女天使,一脸幽怨的冲自己撅着小嘴你模样。
也不是不心动吧,就是觉得,每次自己手贱摸一下对方,灵魂深处就好像会被什么东西针扎一样的刺痛。
要不是,第一次播种的时候,陈默人是昏死的状态,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施法成功的。
这次,再看到家里辛勤打扫,又勤劳工作的凯尔时,陈默的内心也很是矛盾的。
知道眼前那个女人是期盼着他奖励她点什么,又害怕自己不喜欢他。
总感觉和他前一世那种喜欢别人,又得不到别人回应时的感觉一样。
男人嘛?很多时候在女人眼里就是一条舔狗。
做好一件事能感动到一部分人,但有的人,你就算做好了一百件事,在她们的眼中,你也始终不会跨过工具人的门槛。
女人会不会也有这种时候,陈默不太清楚。
但看到被洗过了记忆的凯尔,露出的一副失望的表情,陈默又不太好意思说些真心话。
抱着她时,陈默做了个梦。
梦里,那个穿着金色战甲的女天使,被关在了囚笼里。
像是一头可怜无助的笼中雀。
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他坐在她的对面。
这次,她圣洁无情的脸颊上,却露出了那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陈默对上了她爱意浓浓的眼睛。
眼前这个善良心思单纯的凯尔,陈默真不知道,算不算那个被自己封印天使的另一个分身。
就是觉得,自己好像那种偶像剧和精神分裂症病人谈对象的精神病医生。
她躺在陈默的怀里,轻抚着他的胸膛,就像是一只无比听话的小猫咪一样。
她和那个被关进了噩梦囚牢里的女天使,都长着一张圣洁又清冷的面容。
只不过,陈默眼前的那个她,更像是一个陷入了热恋中的少女,而囚牢里的那个她,简直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灭绝师太。
陈默就冷不丁这么试着上手偷抓了一把的功夫,后脑就立马被针扎了一样刺痛。
美人卧榻,再香,脖子上架把刀也足够让人头疼的了。
好在的是,陈默这人脸皮够厚。
想着反正,笼子里那个灭绝师太出来也必杀了自己,那不干脆,趁着这口热乎劲,赶紧做点什么,那不亏大发了。
不给她来个享受开发大全套,陈默到时候死在她的金色长剑上,那才叫一个冤枉的。
于是那天晚上,陈默拼了命一样的,冲上了高地。
就像是为了补充完,那一夜不知道怎么开的车,摇摇晃晃的晕死在了床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特蕾莎见鼻孔出血,一早上都止不住的自己。
她才咯咯一笑,从好妹妹凯尔娇羞的递来毛巾的动作上,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也是那种喜欢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的大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