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个年轻人都好奇的看着雍净,脸颊抽搐。
“小友先不急着叫醒小渔姑娘,饭菜还要等会儿才上来,先和老夫的三个子女认识一下如何?”宁道简折扇轻摇,拿起桌上的茶杯浅抿一口。
雍净闻言也就停下拍打小渔脸颊的动作,屋内的“啪啪”声总算是停下。
“全听城主大人的。”
“小子雍净,请问各位?”雍净抱拳打量着眼前的三人。
那两个少年他一扫而过,没什么奇特的,就是长得帅一点,有几分宁道简的眉眼神韵在其中。
倒是那穿着粉裙的少女,圆圆的精致小脸,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光芒,宛如湖水中的涟漪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身姿高挑丰韵,极为吸睛的同时整体又充满一种奇异的反差,所谓的萝莉脸,御姐身,不过如此。
“雍净哥哥你好,我叫宁修韵,今年68岁,旋照中期修为,哥哥你是什么修为?今年多少岁了?”少女的声音是清脆悦耳的,少女的年龄是荒谬的,修为是雍净看不懂的。
问题是要命的!
被一个身高一米七几,年龄足以当自己奶奶的妹子叫做哥哥,实在是让人汗毛倒竖。
“咳!咳!”雍净看向宁道简,眼神示意,“你不救扬?这尼玛能叫我哥哥?”
谁知宁道简眼神中充满着鼓励,还向自己挑着眉毛,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叫他女儿妹妹一般。
“那个~~那啥,宁姑娘,我不是修行之人。”雍净就算是脸皮很厚,也是被吓到了,实在是喊不出那一句宁妹妹。
宁修韵精致的眉头微皱,站在她旁边的两兄弟也是皱着眉头,一同看向坐在上方的父亲。
在雍净来之前父亲不是说他一个人就将肖府的人全部杀光了吗?既然他一个人能杀光肖府的人至少也应该是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吧?
怎么可能不是修道之人?
看起来老成的那青年抱拳道:“在下宁继展,是修韵的大哥。明明我等已经知道你一人将肖府这个毒瘤从离原城中拔除,不知雍净兄弟为何还要欺骗我等?”
“难不成雍净兄弟是看不起我等?”最后一句话已经有责问的意味。
这时另一个少年侧耳倾听一会儿,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从宁继展身后走了出来,“我叫宁佑隆,是修韵的二哥。刚刚我已经得知肖府内的人已经不见了,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肖府众人的尸体存在,只有一堆衣物留在那里。”
“除了肖府下陷几尺和一道从后院到侧门的人形通道外,并没有其他的任何损毁,肖府的众人到哪里去了?”
“不知雍净兄弟是和那肖府众人串通好让他们自己离去还是雍净兄弟并没有在肖府内见到人,这些我们没有经历的人都不清楚,还望雍净兄弟告知。”
宁佑隆这小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想不到说起话来居然这么不中听!
心思歹毒,居然还污蔑自己和那群邪人串通,那么自己算是戮了哪门子邪?
还有你们城主府的人都知道人家肖府的人不是什么善茬,为什么不自己早点动手将之从离原城内抹除了?
难道一个肖府还能在离原城内翻了天吗?
他到底是有什么逆天的背景还是有强大的实力,让你们城主府不敢动手,这些你们不自己反思,反而来找我一个刚刚结束一扬酣畅淋漓、身心俱疲战斗的饥饿青年要说法?
想到这里,雍净这狗脾气上来了,哪里还管上面坐着宁道简?
袖袍一挥,反身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不屑的看着宁佑隆,“我雍净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何须与他人言说?”
“怎么?难道你宁佑隆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值得我专门为你解释一下?”
“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只能说明你蠢,跟老子有毛的关系!”
“还是城主大人的子嗣,要我说,你趁早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挖个坑给自己埋咯,免得到时候城主大人一不小心让你来接任,可不是苦了这离原城的百姓?万年大城说不得都会毁在你的手中!”
“还有你宁继展,什么叫老子看不起你?你觉得老子应该看得起你?”
“你们都知道肖府干了什么勾当吧?算了,懒得说。”雍净多少还是有一点理智的,端起茶水往自己肚子里面灌,眼神打量着上面仍然举着茶杯笑眯眯的宁道简,心中不知道这糟老头子在笑什么鸡毛。
笑的自己心中发毛。
至于宁佑隆和宁继展此时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几次抬起手想要指着雍净大骂,但是自己父亲就坐在上面,父亲是一个儒雅的人,粗鄙之言实在是不敢在他面前说出口。
宁修韵被雍净的一番话雷的外焦里嫩,还有人敢在自己父亲面前这样骂两个哥哥?
难道他真的不怕自己父亲吗?
宁道简眼睛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是挡在茶杯后面的嘴角却在微微抽搐,这小子骂人骂的是真狠,要不是最后雍净及时停下来关于肖府的事情,宁道简都要忍不住开口打断了。
毕竟肖府的事情自己确实是不好......
众人陷入沉默,雍净轻咳一声,看向在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宁修韵,开口解释道:“宁姑娘,并不是雍某骗你,而是我确实不是修行中人,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想必对你们来说想要验证这一点不是难事。”
“至于为何肖府内众人为何不见踪迹,这算是雍某的一个秘密,既然是秘密,那么确实是不方便说与众人听的,宁姑娘可能理解?”
宁修韵呆滞的点点头,第一次见到这么跟人解释的。
宁继展和宁佑隆虽然听到雍净的解释,心中并不满意,但是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是宁道简亲自请来的。
“城主大人,饭呢?实在是饿了。”这里的问题解决,雍净询问。
捏妈妈的,说好的马上开饭,结果这都过了一章了,连味道都没有闻到,这能忍?
宁道简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像才想起来,站起身来,“哈哈,小友,叫我宁叔叔就好。”
“走走走,我们去吃饭,饭菜已经摆好,刚刚看你们聊得热闹,我就没有打断。”看了一眼旁边昏迷的小渔,“这位小渔姑娘?”
雍净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走,到桌子上再叫她,容易醒。”
“小友有趣。”宁道简拍拍雍净的后背,在前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