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可以下床活动了,身体已然恢复个七七八八,但还需按方子吃药。
通过这次被打,也刺激到了洪泰。
倒也让他下定决心,决意要好好习武。
“爹,孩儿已然行动自如,这几天一直躺在家中,想出门活动活动。正好药已吃完,儿子想去医馆再抓些药回来。”洪泰向洪震南说道。
洪震南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啥,出门也不是不行,但是别去招惹辽阳剑派的人。”
洪泰见父亲答应,便想着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出门透口气了。
洪泰带着两个霸刀门的人来到了吴记医馆。
医馆大门敞开,但并不见人影。
这时,洪泰隐约见听到医馆后院有打斗声传来,于是便领着二人继续向内院走去。
“歪哥,我这一拳六年的功力,不知你挡不挡得住。”
只见马彪下腿微曲,扎紧马步,摆开架势朝着罗正勾了勾手。
罗正拿着一米左右的破木棍子,催动身法,向着马彪砍去。
罗正刀法极快,近身之后,一棍子从正上方劈下。
马彪也并不慌张,运功施展硬马桥,一拳挥出,迎着木棍而去。
“砰!”
木棍应声而断,二人交汇内力也向着四周扩散。
来到内院的洪泰几人,被罗正二人的劲气,震的衣衫鼓动。
洪泰下意识的道:“好深的内力!这也算六年的功力?”
想到自己从小习武,已有十多年之久,如今也就算个三流高手,而从内力上来看,这二人远在自己之上,不由的有些羞愧。
其实马彪只是按照修炼的年份算的,他天生体质特殊,加之之前的灵芝药力,如今算来,早已有十多年的功力了。
马彪还是没稳住身体,朝着后方跌倒。
而罗正则手持断棍,稳稳的站在其身前。
“哈哈,硬马桥虽硬,但你这六年的拳头也不太硬啊。”罗正笑着说道。
随后不再装逼,走上前伸出手将马彪拽起。
侯成也从一旁的房顶纵身跳了下来,他一早就发现了洪泰几人,只不过并没有出声打断罗正二人的切磋。
罗正见有人过来,于是便出声问道:“公子是来看病?”
“哈哈,在下洪泰,前些日子贵医馆的大夫上门给我诊治过,如今我病情好转,便亲自上门拜访一下,顺便再抓些药。”洪泰谦虚的说道。
侯成此时也出说道:“没错歪哥,这位就是霸刀门的洪泰公子。”
“哦,原来是洪公子,久仰久仰!在下罗正。”罗正拱手道,眼睛却朝其脸上一顿瞅。
嗯,巴掌印消退了不少。
洪泰惊讶道:“你是罗正?那你爹是不是罗一刀?”
罗正道:“你认识我爹?”
“没错,小时候我见过你爹。大概十多年前了,你爹曾多次上门,找我爹比过武。”洪泰解释道。
罗正一看是旧识,连忙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洪公子请,咱们进屋再聊。”
众人进了医馆内,侯成给洪泰抓了药后,洪泰几人也并未着急离去,而是和罗正他们闲聊了起来。
在罗正的印象里,他爹就是个为人耿直的打铁匠,平时酷爱耍刀。
但他爹比武的事迹他知之甚少,对此也是好奇的很。
“洪公子,那当年我爹和你爹比武,最后结果如何啊?”罗正好奇道。
洪泰:“当年我年岁还小,只是知道你爹来过霸刀门比武,而具体谁胜谁负,我还真不清楚。
没事,罗兄要是想知道,我回去问问我爹,之后再将结果告知与你。”
罗正确实很想知道,于是连忙答谢。
此时马彪在一旁也跟着问道:
“洪公子前些时日受了内伤,也不知是何原因,洪公子方不方便说说?”
洪泰见马彪开口,知道其是无心问起,脸色却也有些尴尬的说道:
“其实,我是被辽阳剑派的少掌门所伤。唉,怨不得他人,只怪我武功不济罢了。”
“是那少掌门燕无双?”马彪紧跟着八卦道。
“没错,就是无双姑娘!”
洪泰接着道:“此事说起来也怨我…”
于是洪泰便将当日情形简单的说与众人听。
三人听罢,不由的直摇头。
罗正心想,这就是当时他二叔费尽心思想要打探的消息?事实也不过如此嘛。
但反观这洪公子说起燕无双后,总是垂头丧气,面色惨淡。
“我看公子说到这燕无双,为何愁眉不展?难道是觉得其武功高强,你打不过他而气不过?”侯成在一旁说道。
三人像是闻到腥味的猫,此中必有内情。
洪泰见其追问,倒也想找人倾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
有些事情跟父母说不得,跟配偶孩子说不得,但唯独可以和陌生朋友唠唠。
“其实,我早已见过无双姑娘,只不过她不记得我罢了。”洪泰缓缓开口。
“记得那年夏天,我在安平山游玩,碰巧遇到了无双姑娘。
那时她在山顶练剑,身姿优美,灵动飘逸。
而我并不敢上前搭讪,只是远远的观望罢了。”
罗正在一旁笑着打趣道:“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洪泰回过神,苦笑道:“是啊,好一个坠入爱河!”
“安平山上初相遇,一见佳人误终身。”洪泰说到此处,又面露相思道。
马彪面带不屑:“咦!真酸。”
“你懂什么?这个就是爱情!”侯成和洪泰默契的齐声答道。
随后二人相视一笑,又相互点点头,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似的。
随着几人的交谈,彼此之间渐渐熟络起来。
侯成开口说道:“洪泰,要我说你就应该胆子大一些,喜欢人家就去表现,不要畏首畏尾。”
罗正此时也说道:“总之,你喜欢,就要主动,不主动你都不知道你行不行。但不能做舔狗!”
“舔狗是什么?”众人出声问道。
罗正:“比喻懂不懂?按照字面意思去想象。”
马彪:“哎别说,这样一比喻还真挺形象的。”
得到三人的加油打气,洪泰也变得斗志满满,立志要主动出击,不做舔狗。
但这事是他能说不做就不做的么?
洪泰出门一阵再回到家后,明显心情变好了很多。
洪震南看在眼里,也是暗自惊讶,看来多出去走走,对身体的恢复也是有好处的。
“对了爹,当年我记得罗一刀曾多次来找你比武是吧。”洪泰回到家就向他爹问起了这事。
洪震南疑惑道:“是有此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洪泰:“没什么事,就是医馆里碰到个少年,叫罗正,他爹就是罗一刀。我记得他爹第一次来咱家是十多年前了吧?那时候我才五六岁。”
洪震南听罢,似是追忆着说道: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算起来他儿子应该比你小个两岁。
那罗一刀一共来找我比过三次。
第一次比武,呵呵,不过二十招他便败了。”
洪泰:“那第二次呢?”
洪震南道:“第二次嘛,我们俩缠斗上百招